季溪阑的花穴里没有了堵住的东西,被操到合不拢的穴口淌出一片白浊的汁液,他不禁感到有几分空虚,甚至还想找个东西塞进去。但理智让季溪阑只是咬了咬唇,没有冲进浴室里,缠着沈晋曜继续操他。
季溪阑在心里骂道沈晋曜真是个小心眼,被人稍微口头上占点便宜都生气。
这臭毛病得治,季溪阑很快想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他翻身下床,夹着腿,走到储物柜边,把沈晋曜藏在那里的皮箱翻了出来。
他们出国的行李本就多,沈晋曜还不忘把这个皮箱跨国邮寄过来,他丝毫不顾忌转运公司和两国海关在扫描到箱内东西时,可能会有的不好想象,足以看出沈晋曜有多不要脸。
季溪阑打开箱子,从里面找到两根震动棒,一根看起来还算正常,头部是一个光滑圆润的小圆球,而另一根则布满了颗粒状的凸起,而且又黑又粗,就像一根狼牙棒。
他试探着按了一下开关,里面电力很足,一下子就震动了起来,季溪阑这才发现这两根震动棒各自的玄妙之处。
那根看起来正常的震动棒头部的小圆球会旋转起来,而那根狼牙棒的柱身则会变着角度扭动。
季溪阑耳朵一动,浴室的水声停了,沈晋曜洗完澡了。
季溪阑赶忙关上震动棒,不再研究它们了。他爬上床,扒开已经被操到水淋淋的两处穴,将有小圆球的那根插进花穴里,而狼牙棒插到肠道里。
季溪阑的动作很急,这两根震动棒虽然没有沈晋曜的阴茎粗,还是让他吃了点苦头。
尤其是那根狼牙棒,破开肠道的时候,摩擦感极强,括约肌下意识地收缩,不肯它进去,
最后还是季溪阑一咬牙,用力朝里一推,“噗嗤”一声,狼牙棒狠狠地刮过前列腺,整根入底。
“唔······好难受······”季溪阑忍不住低吟。
硅胶质地的按摩棒刚进去的时候很凉,季溪阑没有按开关,只是简单的用穴肉夹住它们,希望能用体温来捂到适宜的温度。
沈晋曜把浴室的门推开,只披着一件浴袍走出来,蛰伏的阴茎随着他的步伐在浴袍的缝隙里若隐若现。
冲过澡的沈晋曜已经忘记之前的那点不愉快,他还想着出来抱着小傻子去洗个澡。
刚走到门口,沈晋曜就看见小傻子叉着腿,正在用震动棒自慰,沈晋曜一时竟停下了脚步。
季溪阑的余光瞥见沈晋曜站在门口,他原本只是想插着震动棒勾引一下沈晋曜,现在不由戏瘾大发。
俗话说得好,只要内心有热爱,哪里都是舞台。
季溪阑一只手揉着乳房,一只手去摸阴蒂,嘴里配合着发出呻吟,“啊······顶到骚心了······求求老公轻点······子宫要被老公操烂了······小骚货要被操死了······慢点啊······顶到孩子了······啊······不要射进来······不要啊······好烫好多······烫死小骚货了······”
季溪阑故意用一副饱经情欲的声音呻吟,简直就像是在沈晋曜的理智线上撒欢。
沈晋曜好气又好笑,原来只听说过抓到老婆偷汉子的,自己这算什么,抓到老婆偷震动棒?
小毛球正在客厅的角落里边偷吃水果,边盯着模拟体的进度。被季溪阑的这一连串呻吟打扰,它顿时觉得嘴里的香蕉吃不下去了。
它忍不住飞过去大吼:“季溪阑,别发疯了,快收了你的神通吧。”
季溪阑正演到兴头上,自然没有理它,我行我素地瞎哼哼,“唔······老公又硬了······小骚货吃不消了······”
沈晋曜走进去,站在床尾盯着他被撑开的两处穴,问道:“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骚话?”
季溪阑被打断了表演,他瞬间收起了那副浪荡的表情,还热情地反问:“你喜欢吗?我还能给你整一段托妻献子。”
沈晋曜过去把两根震动棒的开关都打开了,一下子调的是最高的那一档。
“唔······”季溪阑下意识要从床上弹起来,花穴里的小圆球剧烈地在子宫口处搅动旋转,而后穴的前列腺也被狼牙棒狠狠地摩擦压迫,两根震动棒之间只隔一层肉壁,当它们一起震动起来,就像要把那层肉壁给磨穿一般。
季溪阑不受控制地仰头喘息,“不要······难受······”
季溪阑的声音已经没有表演时候的游刃有余,反而带着几分真实的难耐。他挣扎着伸出手,想要把震动棒拔出来,却被沈晋曜按着手将震动棒推到更深的地方。
“以后还乱叫吗?”沈晋曜把季溪阑翻过去,让他张开腿趴着,然后惩罚性地抽他的屁股。
沈晋曜的手掌刚好能盖住半张臀瓣,这样左右开弓地用力抽,把挺翘的臀肉抽得如水波般乱晃,很快就把臀肉抽得通红,就像两瓣熟透的桃肉,甚至还有肿起来的趋势。
臀眼里和花穴里还含着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