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启悲哀地发出一小声呜鸣,闭上了那双什么也看不见的眼睛。
陈知还在不怕死地煽风点火:“贺哥,你这幅恨不得肏死我的样子,真是性感死了。”
贺启一点也不意外,陈知今天就是来折磨他的,要是爽快让他射了,那才是真的要出事。他尽力平缓着沸腾的欲望,不让自己被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左右,他听见陈知说:“贺哥,你青筋都出来了。”
陈知还保持着不疾不徐的手法,但力度逐渐加重,贺启能感觉到自己的快感正在不断累积,在即将喷薄而出的关键时刻戛然而止——陈知住了手。
最轻微的触碰都能引起他的连锁反应,只是喉结被点了一下,他就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喘息,他根本无法预料陈知接下来会碰他哪里,是抚摸还是击打。这个时候,他突然意识到,他千方百计扒下陈知的外皮,带来的后果就是自己也完完全全暴露在陈知面前,那个他以为无伤大雅的秘密此刻也岌岌可危地面临着暴露。
事情落到了这一境地,贺启反而冷静了下来,陈知今天是非要给他一个教训不可。他这种常年和危险打交道的人,最不安的时候往往也最冷静,当然这也就意味着,他的所有感官系统都被调动起来,全心全意感知着陈知的动作。
他确实没想到,光是被陈知掐着乳头,他就有了一股射精的冲动。
“贺哥总爱说些我不爱听的话。”陈知故作惋惜地叹着气,直起身够到床上的口球,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贺启当然不肯,被陈知威胁:“贺哥,你不想被我卸掉下巴的对吧。”
贺启不喜欢这种温吞的感觉,下意识地送了送腰,被陈知抓住鸡巴抽了一下:“贺哥,骚死你算了。”
贺启只得卸了咬合的力,陈知将口球塞了进去,她的手拉过两端的调节扣在他脑后扣好,指甲划过贺启脖颈时像带着细小的电流,引起一阵无法控制的颤栗。
陈知太懂控制人的手段,懂得怎么让人经历了精疲力尽的跋涉以后再摧毁他的希望。
那一下抽得他发出闷哼,好半响才找回神智。
贺启怒目而视:“这么喜欢,不如真的让我肏肏。”
贺启从喉咙里发出无力的怒吼,那双浸满了愤怒的眼睛配在这副淫乱的画面中就是上等的催情药引。陈知伸手覆在贺启眼睛上,嘴上说着“再多看一眼贺哥哀求的眼神我就要心软了”,手里却是拿着密不透光的黑布,让黑暗彻底占据了贺启的视线。
那肯定不是指额角、手臂或者大腿内侧的青筋,因为陈知用指甲顺着那蜿蜒的纹路刮了一下。他的小腹几乎是立刻就抽搐了一下,勃起的阴茎徒劳地抽动,什么也没射出来。
陈知很快又开启了新一轮的动作,她的手掌微微弯曲,覆盖在贺启的龟头上,手心围绕着马眼不停打转,
愈发坚挺,被锁精环箍得生疼,而理智却在谩骂着自己不该情动的身体,满心都是屈辱和愤怒,恨不得将床杆掰断,将陈知制在身下。
乳夹的存在感太过明显,挺立的乳头无法疲软,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被人玩弄的事实。
贺启听见陈知挤润滑液的声音,冰凉的液体打在他的性器上,刺激得他的阴茎又不受控制地跳了跳,陈知温热的双手很快就握住了他的性器,有规律地动作起来——甚至过于有规律了一些,向下撸的时候陈知会微微收紧力道,向上时则稍稍放松,一紧一松,频率不急不缓,规律得像是被机器抓着侵犯。
而陈知显然还不打算放过他,将他两粒浅褐色的饱满乳头按压到陷进肉里,等到回弹出来以后又轻轻捏住,然后逐渐加大力道提起,等到胸肌都因为她的力度微微变形时,就使着劲狠狠一捏,直把贺启玩弄地不受控制颤抖,陈知才大发慈悲松了手,安抚似的含了含,毫不留情安上了乳夹。
疼痛会让他获得快意。
陈知坐到床沿等着他缓过来,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说着话,贺启从来没像此刻一样希望陈知能闭上嘴,因为她的每一句话都能让他不受控制地构想自己现在的模样,但他心里知道这是必要的——他需要听见陈知的声音、需要保持交流的状态,否则,黑暗带来的不安会立刻让他沦陷于情欲,变成失去理智的淫兽。
下颌无法闭合,口水迅速在口腔中堆积,顺着口球上的小孔溢了出来,流过下巴,滴滴答答落在贺启胸膛。
陈知的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胸膛,像揉捏着女人的乳房一样揉捏着他饱满的胸肌,把他的口水抹得到处都是,他的肌肉紧紧绷着,却一次一次溃败在陈知有技巧的按揉下,变得柔软而有弹性,被陈知用手掌扇打时还会震颤出令人羞耻的幅度,他的乳头一碰就硬,陈知像是得了什么趣味,掐着那处凸起拧了一圈,随即捏住了他的性器,响起带着笑意的声音:“贺哥,被我掐奶子的时候,你这里,跳了一下。”
贺启明知道她的意图,却还是不切实际地希望自己清醒的时间能再长一点,别那么快认输。
陈知也发现了他的转变,轻轻碰了一下他紧绷的喉结:“贺哥,你现在很紧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