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随即拔出鸡巴,坐到了地上,双腿向前微曲,双手拄着地板,熬人的鸡巴悬挺在空气中,抬头看着一丝不挂的苟连生说:“儿子,坐到爸爸鸡巴上来。”
苟连生的屁眼失去了紧紧包裹着的鸡巴,只觉得浑身都痒了起来,屁眼更是冒出了兴奋的淫水,顺着结实的臀肌流到了大腿上。他不得不听从施以长的指挥,小心翼翼的向后坐了下去,屁眼刚触碰到龟头,就主动张开一寸寸的的把还挂着淫水的鸡巴吞了进去。完全吞入的瞬间,两个人满足的叹息一声。苟连生也把双手拄到施以长大腿外侧,靠手臂的力量带着屁股上下运动吞吐着,施以长的鸡巴一下一下淹没在他的两瓣臀肉之间。
被这样一下一下的填满,苟连生昂起头来,汗水顺着脖子上凸起的筋向下爬,声音沙哑带着哼腔的叫了出来:“哈这样插得好深啊爸爸”
“喀哒喀哒”就在这样的忘乎所以之时,他们突然听到正对着的门上传来了钥匙扭动的声音,苟连生想要起身,却因为这样的姿势无法马上站起来,施以长的鸡巴还深深卡在自己的屁眼里的时候,门被从外面打开了,门后的木修平一眼不发的看着眼前的景象,他手上提着的,是苟连生早上送的补品。
苟连生完全忘记了将门反锁,也没有想到消失的木修平会在这个时候回来,他慌张的停住了上下运动的屁股,也忘了要继续把插在身下的肉棒往外拔出。
空气中混杂着精液的味道,让木修平皱了皱眉,一低头,就看见自己昨晚插入的那个温热的肉洞里,含着别人的鸡巴,两人的连接处就这样暴露在自己面前。肉洞的主人满脸惊慌,鸡巴的主人却从容不迫透过身前的男人看着自己,自己认识他,今天之前仅仅知道他叫施以长,现在还知道了他是苟连生的男人之一。
小小的客厅充斥着一片尴尬的沉静,施以长却突然开始在苟连生身下动了起来,将他布满粘液的紫色肉棒从那个紧紧包裹着的粉褐色肉洞里抽了出来,正当苟连生毫无防备之时,又捅了进去。
“啊别施以长啊啊啊!”伴随着施以长猛烈的抽插,本想中止这场疯狂性爱的苟连生却被抽插得就在地上淫叫起来。
“刚刚你不是还叫我爸爸吗?是谁在干你?”施以长完全没有理会眼前得木修平,偏头暧昧的舔着苟连生的耳朵问,说话间又把苟连生的腿掰得更开了,木修平更清晰的看到了两人的连接处。
“我啊别啊”苟连生用最后的意志力,抵抗来自己屁眼的难耐刺激。
施以长试图站起来,苟连生以为他终于要放弃了,也配合着艰难的用早已发软的双腿站立起来,鸡巴和肠道慢慢脱离,带出来的淫水全撒到了地上,还有些顺着苟连生的大腿往下流,一片淫靡。木修平看在眼里,把身后的门关上,之后一动不动。
刚站起来,施以长就扶着鸡巴又朝着那还未完全合上的肉洞干了进去,苟连生差点摔倒,撅着屁股保持身体的平衡,却被插的更深了。
这样站立的后入姿势让施以长更好发力,他抱紧了苟连生的屁股,用最大的力气一次次把大鸡巴钻入到苟连生肠道深处,朝着点攻击而去,撞击着那处特别的褶皱。
苟连生的屁股就这样在木修平面前被施以长一下一下的干着,那个最骚的点传来的灭顶快感,让他再顾不上羞耻,淫叫先是从牙缝中跑出来,再后来完全放肆开,大声叫着:“啊啊啊顶到那个点了大鸡巴快插到胃里去了啊啊啊哈”
施以长终于顶出他的声音,嘴角带了一抹狡笑:“乖宝宝谁在顶你的胃?”
“爸爸是你在顶我啊啊”苟连生已经被干得带了哭腔,毫无羞耻感的喊出了爸爸。忍不住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身后的人也半跪下来,用力掰开他的屁股,发动新一轮的轰炸。而木修平依旧站在原处,面无表情。
终于,在施以长的大鸡巴的攻陷下,苟连生就这样跪在地上射了出来,喷出来的精液甚至撒了几滴在木修平的皮鞋上,他一边喷射,一边满脸涨红的喘着粗气。施以长却仍旧不放过他,拔出鸡巴把他按倒在地,从正面把他双腿往上叠到肩膀上,又操了进去。
苟连生躺在自己刚刚喷射的精液上,屁眼已经被操得完全张开了,肠道分泌的水随着肉棍的挤压渗到了地板上,没操几下,随着射精有所平复的兴奋感又被这根带着电的大鸡巴点燃了,主动抱住双腿,露出屁眼,让身上的人插的更深。
“骚儿子真乖,爸爸都把你操射了,你还这么骚。”施以长一边卖力的继续干,一边对着苟连生说。
“爸爸你好厉害呼儿子好爽啊”苟连生掰着自己的屁股,兴奋的叫着。
“别人有没有这么厉害?”施以长问道,眼神若有似无的瞟了一眼站在旁边的木修平。
“哈没没有爸爸”苟连生已经全情投入在身下肉洞的快乐里,全然忘记了顾及木修平。
“咣当!”站在一旁的木修平把手里的东西一扔,一言不发的走到了自己房间,啪的摔上了门。施以长偏头看了一眼,若有所思。苟连生却一点也顾不上了,依旧大开着双腿淫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