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荷尔蒙烧晕了头,嘴
里语无伦次:「欣欣,叔叔想死你了……,我的小心肝,小宝贝……小姑奶奶!」
他摇摇晃晃,立起身,又要朝前扑。
此时,梁欣岿然不动,双手抱肩的正视着上衣扣子已开,露出结实的胸前键
子肉,胯间高翘的黄玉树,面色严峻,哆哆逼人:「黄叔,我问你一句话,你背
着英子妈,和几女人上过床?」
「呼!」黄玉树酒醒了,冷静了。他瞪大眼睛,惊奇的看着梁欣,心知来者
不善,这送上门的天鹅肉好吃难消化,随口应道:「小孩子,打听这干啥?」
梁欣板着脸,嘿嘿一笑:「你千万别喊我小孩子,我虽刚过十五,但穷人的
孩子早当家,母亡父囚,弟弟年幼。在我家,我是大人,顶天立地的大人,从你
见我的天,就知道你想干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摸过我的屁股,揣过
我的奶子。甚至,趁我睡的时候,把你的手塞到我的两腿之间。你敢说不是……」
黄玉树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
梁欣:「黄叔叔,我还知道,你虽然是一个好人,但与妻子这么多年,同床
异梦,因为,你结婚后,发现常姨不是处女,你吃了亏,但我敢说她是一个好女
人,名符其实的好女人。那件事,要怨你怨十年浩劫的文化大革命,文革初期,
人面兽心的造反派头头陈百川,为了逼常书记写材料,污陷老省长,不但当他的
面,强奸了她的妻子,还当场糟蹋了他十八岁的独生女儿。后来,武斗打派仗,
陈百川死了,这事成了千古奇冤。」
黄玉树马上辩解:「你小小年纪,可别胡说八道!
眼下,梁欣毫不让步。说道:「这些,都是奶奶告诉我的,她老人家的话,
还能有假。——叔叔,你别以为女人失贞就有罪,你说,我妈有罪吗?她为了自
己的失贞,含恨走了,她冤不冤?你作为一个男人,千万不能把啥帐都算在俺女
人头上。」
黄玉树怎么也没想到,梁欣小小年纪,满口大道理。他刚想说话,梁欣摆了
摆手,接着说:「黄叔,我再告诉你一件事,你知道我爸案卷报上来快半年了,
你为啥看不到吗?我早查过了,你那秘书小刘,不是个玩意,谁给她送钱送礼,
她就把谁的报告拿给您,否则,不声不响,往抽屉里一放。她仗的什么?叔叔你
清楚。你到她家瞧瞧,人家一家人吃的啥,穿的啥!你作为一个厅长,可千万别
为了一个骚狐狸毁了自己的前程啊!」
梁欣说着站了起来,扯上窗帘,关好门锁,接着说道:「黄叔叔,你只要答
应我,今后远离小刘,不背着常姨找别的女人,我梁欣今天就还你一个处女,百
分之百的处女。」说着话,开始脱衣服。
黄玉树刚想立起身往外走,梁欣厉声喝住他:「想溜,没那么容易!黄玉树,
你只要敢走,我马上告你强奸我,看你厅长还咋当?」
黄玉树真作难了,走也不对,留也不是,呆呆地立在屋中。这一阵电闪雷鸣
的训斥,一番语重心长的恳求,一副风骚迷人的神态。柔中有刚,义正词严。黄
玉树束手无筞,进退两难。
梁欣首先脱光了自己,从原来的衣服里拿出女老板给她的一个碟片,插入玈
室房间的v中,很快,电视里出现了男欢女爱的场面。
此时,一丝不挂的梁欣,真比维纳斯还漂亮。脖颈雪白,双乳高耸,大腿丰
满,小腹平平,耻丘光滑,白白胖胖。夹在两腿之间的那一条粉红色的饺子缝,
像发酵出笼的白馒头,香气扑鼻。她面对面的把黄玉树推倒,坐到他腿上,黄玉
树一边后缩一边推梁欣,说道:「欣欣,不要,不要……」但很快,在俩人的推
搡中,黄玉树就被梁欣脱的一干二净。
不管咋说,女子毕竟是次,她起身看了腼腆害羞的黄玉树一眼,端起酒
瓶大大的喝了几口,似醉非醉。她低头双手拨开黄玉树浓密的屌毛,把软软的阳
具,毫不犹豫的噙到嘴里,梁欣的这手,真比电视里的女郎动作精彩,她先上下
活动了几下,让咸咸的阳具,在紧绷绷嘴里出入几次,然后,狠狠地一伸脖子,
让龟头顶住自己的喉咙。
这阵子黄玉树爽死了,他的鸡巴随着梁欣的舌推齿啃,在梁欣嘴里慢慢的变
长,变粗,变大。浑身上下,激情亢奋。他沉重的喘着粗气,嗖的从梁欣嘴里抽
出鸡巴,翻身起来,把梁欣抱到床沿,举起双腿,两边一分,看着那淡紫色的阴
唇,粉红色的膣肉,亮晶晶的阴蒂。一边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