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淫贼,又有何不可!”花映月回眸看着他,接着道:“不说其它,单是你夜闯香蕊宫,还当着我儿奸汗他未婚妻子,光是这一点,本宫就有一万个杀你的理由。”
花映月柳眉一聚,叫得一声:“卑鄙!”连忙别过头去,不再看他一眼。她心中清楚,知道自己是中了他的淫毒“一日春”,心头不禁一沉,暗暗叹了一声:“罢了,罢了!都怪我一时心软,不忍对他下重手,而且一错再错,竟然去为他看伤,抛开防备之心,才会让他有机可成!”
花映月一面为他看伤,一面在想:“看他先前几下疾快无伦的身手,武功着实了得,他怎有可能避不开这一掌?”
“宫主,妳不但伤了我肩膀,最主要是……是伤了我的心,妳可知道吗?”于浪盯着她那如仙的俏脸,暗暗赞道:“她实在长得太美了,这等丽色的大美人,教我怎舍得放弃妳!”再把目光往下移,正好落在她丰满的双峰,凭着那优美诱人的弧线,已晓得这对宝贝是何等挺拔不群,硕大饱满。
就在她满腹疑惑之际,忽见他受伤的胳膊微微一动,花映月是可等聪明的人物,已知大事不妙,马上运起指劲,打算封住于浪的穴道,免得自己中了他奸计,岂知才一提气,发觉体内竟然空空如也,用不上半分气力,心里登时一惊:“你……你……”
花映月“噗哧”一笑:“好个不要脸的淫贼,似乎你真是太高估自己了!没错,本宫确是想见你,却不是你现在所想的龌龊事……”
只见于浪身形一闪,人已往后飘出半丈,轻轻易易就避过这破胸之厄。
于浪在她香腮轻轻亲了一下,挨着她耳边道:“论到武功,我不敢说能够胜过妳,但
于浪一笑:“妳虽然贵为一宫之主,终究是一个女人,每到得这种关头,亦难免心神大乱,说出一些不知所谓的话儿来!其实我想怎样,以宫主的聪明才智,难道还要于某表明。”
于浪不待她说完,抢先道:“宫主果然是个聪明人,竟能看透于某的心思!但这个妳可不能怪在下,谁教我眼前这位宫主,长得比仙女还要漂亮!看着如此绝色的尤物,又有哪个男人不想一亲芳泽,不动色心,更何况是在下。”
花映月一掌砍落,眼见于浪竟然不闪不避,心里不禁大吃一惊,但要收手,已然不及,只听得“噗”一声闷响,于浪登时给砍翻在地,单手抱着一条胳臂,脸上露出一副异常痛苦的神色。
花映月越看于浪的伤处,心里越感诧异,她自问刚才那一掌之力,虽不能摧山搅海,但砸在人体身上,若要完好无伤,全无残损,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岂料花映月的攻势一波接着一波,于浪退得虽快,但花映月进得更快,一只玉掌已递到于浪面门,劲向他左边肩头砍去。莫看这招轻描淡写,以花映月目前的功力,这一砍之势,堪比钢刀利斧,恐怕整条手臂都要给她卸下来!
“宫主妳……妳好狠心,既然要取于浪的性命,现在就拿去好了!”于浪一脸痛楚道:“但……但在我未死之前,有一个请……请求,希望宫主可以成全在下这个心愿!”
花映月身上乏力,给他稍一用带动,整个人便扑在他怀中,胸前一对饱满的玉乳,正好牢牢的压在男人胸膛上,一急之下,骂道:“放手,你……你想怎样?”
“对不起,宫主的武功实在太厉害了,于某若不使出手段,先行将妳制住,恐怕先要遭殃的人是在下。”
“得近芳泽,可不是一件轻易的事,就只怕你没这个本事。”说话方落,于浪只觉眼前白影一晃,五根纤纤玉指已抓到自己胸前。
于浪伸出双手,攀上花映月的娇躯,手上微微使力,将她拉近身来。
于浪一笑道:“我看妳是言不由衷,绝对舍不得杀我。要不然,妳今夜又怎会独自一人来此,存心诱我出来与妳会面,不知我的说话可对?”
花映月瞪了他一眼:“你不要胡说,只是伤了肩膀,又怎会害及性命!你给我安静一点,闭起嘴巴。”说话一落,用手扯开于浪的衣襟,露出刚被掌伤的肩头,只见伤处微现血红,并没有伤及筋骨。花映月实在摸不透头脑,心下大惑不解。
于浪着实没想过,这个一直言笑晏晏的宫主,竟然要打便打,全无半点先兆。还好于浪久历江湖,经验何等丰富,加上一身绝世武功,要避过这招猝然一击,对他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花映月脸上一红:“本宫今日中了你诡计,是我咎由自取,怨不得人。但我要提醒你一句,除非你先奸后杀,倘若本宫尚有命在,决计不会饶你。”
于浪如何不知厉害,只没想到花映月会下此重手,心想:“若不给她一些颜色看,还道我奈何不了她!”一念及此,马上使出师门独步武学。而这一门“潜移默夺”的武功,必须暗运一口真气,先行护住全身,接着不露痕迹,暗暗运起潜移大法,悄悄的把来势卸却于无形。
“你……你这个浑人,为什幺不避开!”花映月一急之下,连忙蹲下身躯,扳开于浪放在肩胛的手,低头查看他的伤势:“你躺着不要动,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