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要是南宫姑娘也在场,我倒无所谓,到时不知是谁被气到半死哩!”
花翎玉登时无语,水姌流又道:“不要再讲混话了,说回你刚才的问题吧,你说看见心爱的女人和男人好,就会生出一股兴奋,其实这个问题不难解答。因为不论男女,都会存在些许被虐的病态心理,只差程度的轻重而已,甚至轻到连自己都难以察觉!”
“是幺?”花翎玉糊涂起来,皱着眉头道:“哪有人会喜欢受到虐待!”
水姌流摇了摇头:“我说的虐待,并非直接施与肉体上的虐待,而是精神上的虐待。当你看见心爱的女子和别个男人好,心里个反应就是气恼,甚至想和那个男人拼命,但又会不自觉地挑起一股难言的兴奋,这就是人类难以察觉的虐心反应,而这种感觉,亦只会在亲临其境,亲眼目睹的情况下才会发生,平日根本不会出现这种状况。”
花翎玉兀自沉思,却发现自己确是如此,只要想到南宫筱和男人亲热,就会立即抓狂起来,但与此同时,又会产生一阵无法形容的亢奋,满脑子里,总是幻想着二人的淫邪情景。为此,他已不知手淫了多少次!
只听水姌流又道:“不妨和你说,咱们女人也有这种心态,而且除了精神上,还会喜欢男人对她肉体上的虐待,有这种心态的女人,为数着实不少。还有一点,每当女子红杏出墙,背叛爱人或夫君和男人欢好时,这种背德的行为,确实会令女子感到格外兴奋,更加投入性爱。为何于浪刚才在南宫姑娘跟前,总是不住口提起你,于浪就是要挑起她的背叛感,将她推上肉欲的高峰。这种行为,也是虐心的一种。”
花翎玉笑问道:“娘,你现在可有这种感觉?”
水姌流听见,忍不住在他身上挤了一挤,微微点头道:“当然会有,而且非常强烈!我不只是于浪的女人,亦是你的未来岳娘,却瞒着自己的女儿,先行吃了她的甜头,这种背叛的罪恶感,恐怕一般女人都难以尝到!”
花翎玉又笑道:“这是好还是不好?”
水姌流瞄了他一眼:“你还说,若不是你硬要抱我上床榻,人家才不会对不起于浪和女儿,更不会弄到这个田地,任由你予取予求!”说罢,握紧男人的阳具,肆情疾套。
“啊!娘……”花翎玉呻吟一声,看着水姌流道:“娘你弄得我好舒服,下面……又硬起来了,很想要……”
水姌流“嗤”声一笑:“你不说娘都知道,人家都握不拢了,还硬得这般烫人!可是,我还没教你怎样讨好女人呢,难道你不想听幺?”
花翎玉道:“我当然想听,只是……只是下面忍得难受!”
水姌流嘲笑道:“才次和女人做这种事,就不懂得节制!”接着眄睨他一眼,柔声道:“娘真的怕你了,你且侧过身子向着我。”
花翎玉依她所言,侧起身躯卧着。只见水姌流抬起一条美腿,绕过他的身子,牢牢缠绕着花翎玉的熊腰,把个粉屄儿紧紧贴住他,玉手把住肉棒,轻轻撸动几回,便将龟头挤了进去:“嗯,娘又要给你撑满了……”
一阵出奇的紧窄,直勒得花翎玉眉舒嘴张,马上腰肢使力,望里狠狠一捅,只闻得“吱”一声响过,登时尽根,龟头已点着深宫的肉芽。
“啊!”水姌流娇呼起来,胞宫顿感又酥又麻,却又美得无从言喻,立即手扳脚缠,箍紧男人的屁股,不许他妄动,半张着水盈盈的美眸,哀求道:“你且停一停,便这样顶着人家好了,千万不可动。”
花翎玉听见,也不知就里,只好停住动作,问道:“娘,有什幺不对吗?”
水姌流轻轻摇头:“没有事,娘很舒服,只是给你一下挑着花心子,酸得想要泄出来!”接着亲了他一下:“我曾经历过多个男人,若论到阴茎的坚硬,就只有你最厉害,就连于浪都比不上你。”
“这是真的幺?”花翎玉心中大喜:“我总算有一样能胜过他了!其实这一切都是归功于娘,‘菟丝子’果然是神药!”
“嗯!”水姌流颔首道:“此药原本是珚儿父亲钻研所得,并且亲身体验,曾服用‘菟丝子’多达二个月之久,效果粲然显着,阴茎确实粗长了不少,可能他年事已高,血气稍减,硬度实在不如你。”
花翎玉邪邪笑道:“这样说,娘是喜欢翎玉了?”
水姌流道:“你是珚儿的未来夫君,我若果不喜欢你,又怎会将女儿嫁你。”
“我的意思不是这个……”花翎玉握住她一只乳房,一边把玩,一边道:“咱们摒除绯珚姑娘不说,只说娘你自己一个?”
只见水姌流脸上升起一抹红晕,涩道:“娘说了,你可不准乱想,也不许你生气。其实我和于浪一起都有十多年了,而我的心早就给了他,已经不可能再喜欢上其他男人!可是娘确实很疼你,才会和你做这种事!但这样并不代表我会放弃于浪,将心转移给你,希望你明白这一点。”
花翎玉点头道:“翎玉明白,但我就是不服气,为何所有美貌女子都迷醉于他!你如是,我母亲如是,便连筱儿都是这样……”花翎玉一想到南宫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