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筱点头道:“这方面我都相信,玉郎毕竟是她未来女婿,莆夫人绝无理由会加害于玉郎,但这件事实在太神奇了!”
南宫筱一听,立时螓首低垂,暗忖:“他们两人年纪也不小了,怎可以还和毛头小子一样,镇日里争风吃醋,打吵起来!”但想到二人得知自己回宫,便急巴巴的候在宫门相接,心里又感到一阵甜蜜!
“筱儿又怎会不知。”话后闭上一对美目,踮起脚跟
晚饭过后,南宫筱悄悄走进盈庭水庄,她今次并非来此和冷秋鹤约会,而是前来柳青的居所。
南宫筱见她想得入神,还道她已想到了什幺,问道:“宫主,究竟是什幺一回事?筱儿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南宫筱脸上又是一红,当她想起和花翎玉在床上的情景,确是让人回味无穷,心里不禁甜丝丝的。
南宫筱颔首道:“玉郎对我说,近日绯珚姑娘每天都送一碗汤药给他,玉郎喝过汤药后,他的宝贝就开始变大,兴奋之时,还变得相当坚硬。宫主,世间上真有这般神奇的事幺?才是几天功夫,玉郎那里不但变长了,最厉害是粗壮了不少,尤其那个头儿,圆滚滚、胖墩墩的,比之他师父还要粗胖呢!”
柳青一打开大门,即见一个体态轻盈,绝丽超群的人儿站在跟前,心中不由狂喜:“筱儿,没……没想到今晚你会来我这里!快……快进来……”
花映月接着道:“这段日子你和于浪怎样?和我说一说。”南宫筱却不敢隐瞒,羞红着脸,都一一和花映月说了。花映月听后,牵着她的柔荑,说道:“你且盘坐下来,让我看看你的进展怎样?”
“有……有这一回事?”花映月亦大感意外,问道:“你可有问玉儿?”
南宫筱很了解冷秋鹤的性子,知他是个腹有胸襟之士,颇通情理,为人较容易相与。但柳青却不同,却是个豪迈不群,卓荦不羁的人物,对他必须谆谆善诱,此人方能入耳。
花映月道:“他二人均是名门子弟,况且是香蕊宫同道深交的朋友,倘若在咱们宫里发生什幺事,本宫实在难以交代!筱儿,关于他们的事,你就瞧着办吧,知道吗?”
“喔,宫里出了什幺事情?”南宫筱感到有点愕然,怔怔的瞧着花映月。
“前阵子……我……”南宫筱着实难以启齿,但在好奇心驱使下,却令她鼓足了勇气,说道:“我前时也曾见过玉郎的宝贝,但才事隔几天,他的东西竟然……竟然变粗变大起来,他和以前简直判若两人,你道奇怪吗?”
柳青伸出双手,将她整个娇躯环抱住:“筱儿,可知我想你想得多辛苦!”
南宫筱连忙点头:“是,筱儿知道。”
南宫筱依言照做,盘膝坐在地上。花映月同样坐在她身后,伸出双掌贴在她背心“魂门”“魄户”两大要穴上,慢慢推动真气,不用多少时间,但见二人头顶微有白气冒出,正是内力已达至火候之象。
花映月听得兴味盎然,她和于浪曾经几番缠绵,对他的粗长大小已是了如指掌,若南宫筱所说属实,花翎玉的阴茎,岂不是非同小可!
南宫筱回过身子,与柳青面照面对视一会,顺势偎在他怀中,抬起头来,一脸柔情看着他:“人家都想你……”
正因为如此,但凡修习玄阴诀的女子,避免相冲相克,必须另走蹊径,藉着与男子交媾,汲取其阳息,再化作己用,达至阴阳调合,方得大成。
花映月摇了摇头:“我也想不通是何道理!但绯珚给玉儿喝的汤药,必定是莆夫人的主意。她是药王之妻,或许莆夫人有什幺秘方妙药,可以使男人有此变化也说不定。不过我相信,她是不会对玉儿有什幺歪念头,这个你大可以放心。”
南宫筱害羞得不敢答话,花映月看见她这副难为情的样子,不禁微微一笑,又道:“好了,你和于浪的事,我也不好再多说。我现在有一事要告诉你,自从你离宫后这段日子里,宫中又生出了不少小风波,虽然不是什幺大事情,但相信这件事,非要你亲自出马摆平不可。”
自来修习内功,不论为了强身治病,还是为了修练上乘武功,都必当水火互济,阴阳相配。玄阴诀虽走阴柔路线,同样需要阳息为助,若然只修习少阴、厥阴、太阴、阴维和阴蹻诸路经脉,势必阴寒积蓄,凶险之极,倘若内息稍有走岔,立时无救。
花映月一笑:“这样岂不是便宜了你。”
柳青上前一把牵着她的玉手:“我这段日子每天思念着你,看见你突然出现,自然是高兴!”
过了良久,花映月缓缓放开双手,站起身来,说道:“你的内力果然大有进展,想必你在这段日子里,显然朝朝夕夕和于浪淫媾,深耕易耨了!”
南宫筱送他一个甜甜的微笑,款步走进屋来,轻声道:“人家又不是首次来这里,你为何显得如此惊讶?”
花映月摇头笑道:“还不是冷秋鹤和柳青二人,他们正是为了你这个美人儿,终日合气打热椎,不时持刀动杖,相互搏斗,若非单超在旁伸手拦阻,恐怕真会弄出大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