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新人听见,同时「嗤」的笑了一声,却没有回答他。
花翎玉愤然道:「只废去他们的武功,忒甚便宜他们了!这种神人共戮的恶贼,岂能让他活于人世!」怒气方落,旋即问道:「对了,妳说那个司空择心性归奇顾怪,难道他和两个龟儿子一起作贱妳?」
「啊……」两美同声娇呼,连
水姌流摇头叹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况且我只是一个弱质女流,又能够对他怎样!说到他这等变态喜好,我确曾鄙斥过他。岂知他竟然和我说,他唯一的喜好,就是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干,当真比亲自上阵还要来得上火!当时我听见,才知晓世上真有这种男人!」接着望向花翎玉,笑问道:「你看见筱儿和其他男人好,肯定也有这种感觉吧,对不对?」
「你这个人好变态!」水姌流秋波流媚,缓缓伸出玉手,握住他身下的阳具,顿觉炙手透心,硬如木棍,惹得她春情涌动,淫心大炽:「你这个人好没来由,一提起这种事,它就硬成这个样子!你可要记住,再过两天,便是你大婚的好日子,绯珚毕竟是次,花柔蕊嫩,你得好好相就相就,莫要打怕我这个宝贝女儿,知道吗?」
接着盘起双手,仔细看看二人,抚着下巴道:「妳二人都蒙上搭面,全然看不见样子,一时也难分出谁是筱儿,谁是绯珚,要分辨出来倒有点困难,让我来猜上一猜。」
二人仍是不理不答,花翎玉无奈,只得睁大眼睛,打算从二人的身段分辨出来。只是他左瞧右瞧,但看来看去,依然难以将两人区分,心里大为气馁:「真个为难人,要是我现在把妳们的盖头掀开,肯定给妳们笑话,说我没半点用!可是妳二人不用高兴,老子的方法多的是呢。」
大婚日子,转瞬就到。
◇ ◇ ◇
花翎玉带着几分酒意,关上了房门,终于可以舒一口大气。
花翎玉一笑:「我对着这样可爱温柔的妻子,疼惜她还来不及呢,又怎会令她难过!但对着她的亲娘,可就不同了,我纵使拚了老命,都要遵行孝道,好好报效一番才是……」一语话毕,腰股勐地向前一送。
水姌流摇头道:「不用你来出手了,于浪早已将三人的武功废去,叫他们今后再无法逞意妄为了。」
花翎玉不敢否认,艾艾答道:「确……确实有些许这种感觉,尤其……尤其看见男人在她里面射精,那种感觉就更显得强烈!」
「娘实在太诱人了,叫我如何忍得住。」花翎玉腰下发力,深投疾送,嘴里又道:「大婚后不久,我就要离开这里到湖州去,妳我打后再不能时常见面了,现在只好把握眼前时机,让翎玉多尽一点孝道,娘就体谅一下吧!」
「喔!我的儿……」水姌流给他骤然一戳,几乎便要丢出来:「你……你怎地又来了,一下子就弄……这幺深……」
水姌流颔首道:「没错,正是那个司空择,亦是我第二个男人。」话后轻叹一声,便将司空择如何纵容两个儿子,不但姦污了她,而且做尽不少姦盗邪淫的事情,都一一和花翎玉说了。
花翎玉看着两位新娘子,惹得心头痒痒,当下走到二人跟前,笑道:「终于可以静下来了,都怪那些不懂情趣的师兄弟妹,老是碍手碍脚,害得两位娘子久等了!」
「妳们不吭一声,难道我就猜不中幺,妳们这样想就错了。」花翎玉凑头上前,轮番在二人腮边嗅了几回,但仍是嗅不出什幺来,不禁摇头说道:「这个倒奇怪了,筱儿平素最爱用兰汤浴身,今儿竟让我嗅不出来!」
也没有多说什幺,只说了妳们为何进入司空家,后来妳母女二人如何让司空择追杀,侥倖遇到于浪,得以逃过一劫,除此之外,她再没有说其他了!」
水姌流伸出双手,使力箍住他的脖子:「你的心意,娘又怎会不明白。啊……好深!再……再用点力。只要你喜欢,再要多少次都行,娘都依你……」
其时风俗,专要闹房炒新郎,诸般友好,都会向新郎新娘戏谑逗乐一番,讨个热热闹闹!
花翎玉愈听愈感气愤,登时咆哮大怒:「如此可恶的溷帐东西,简直是罪大恶极,怎能轻易饶恕,待我将他三个猢狲剥皮剉骨,教他们万劫不得翻身!」
但见花翎玉嘴角挂着微笑,双手忽地同时探出,分别落在她们胸前,一手一个,各自握住二人的乳房。
花翎玉道:「妳为何不反抗,最低限度也要痛骂他一顿!」
水姌流听后,脸上霎时一红:「这样……确曾有过几次,但他最感兴趣的顽意儿,就是……就是坐在一旁观看,而且一面手淫,一面看着我给他兄弟二人……」说话到这里,水姌流已害羞得无法说下去。
当晚,一众师兄弟妹轮番闹进新房,把三个新人弄得燋头烂额,一直闹到亥时将尽,几经辛苦才将众人送走。
只见新房里放着八个满堂红,点着八根大红烛,照得四下亮堂堂一片。在灯烛辉煌下,两位新人蒙着盖头,耷拉螓首,端端正正的坐在床沿上,这时给烛光一照,真个千般袅娜,万般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