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筱趴在莆绯珚上身,彼此迭体贴胸,不停爱抚解慰:「再忍耐一会,马上就会好转过来。」
莆绯珚迷迷煳煳间,竟然启唇相接,还伸出一只柔荑,轻轻将南宫筱拥抱住。只见二人你来我往,直吻得火动情涌,全然陶醉其间。
如此拖磨良久,花翎玉方敢慢慢移动下身,一颠一迭,轻抽慢送,岂知才一抽动,便觉龟头如入鲤嘴,整根肉棒给她嗍得酥麻爽利,心中暗想:「绯珚果真是个尤物,非但绮年玉貌,便连身子都如此出众,光是这个小小嫩屄儿,已叫男人投体膜拜,甘愿做其裙下之臣!我花翎玉有幸娶得如此娇妻,能够拥有这等人间豔福,真不知是几生修到了……」
莆绯珚自知破瓜在即,正待夫君临幸杀进,岂知挨磨了好一会子,发觉龟头只在门前浅浅磨转,竟然不继续深进。
「啊……」莆绯珚捱了这一下重戳,登时长声嚎咷,痛得花容失色。
「嗯!」莆绯珚轻轻应了一声,一
花翎玉才进得半个龟头,已被阴门挤得密密实实,畅美难言,当即提了一口气,先行缓一缓那股挤压感,不敢贸然冒进:「绯珚,没想妳恁般紧窄,果真与别不同,简直叫人寸步难行。老实对我说,刚才可有弄痛妳?」
花翎玉想起前时水姌流的说话:「想要减轻女子破瓜之痛,男子决不可瞻前顾后,顾虑太多,须得狠下心肠,鼓勇直前。古人说得好:手插鱼篮,避不得腥。,既然要做,就不要有顾虑。长痛不如短痛,女子痛过一会,很快就会适应过来,你要好好记住我这番说话。」
花翎玉和南宫筱又怎晓得她的心事,尤其是花翎玉,看见爱妻泪珠盈眶的模样,亦感懊悔无及,只得开言劝慰。而南宫筱为了舒缓她的痛楚,使出千般手段,放出种种挑逗行劲,欲要撩起莆绯珚的原始慾望,冒求她尽快回复过来。
一念至此,花翎玉登时茅塞顿开,向身后的南宫筱点了点头,低声道:「妳得帮我一个忙,好好安抚一下绯珚。」
南宫筱是聪明人,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旋即微微一笑,放开手上的肉棒,身子一挪,已趴到莆绯珚身上,玉手伸出,轻抚着她一个乳房,在她耳边安慰道:「妳不用害怕,起先或许会有点痛,但很快就会好起来。」一语说罢,已吻住她小嘴。
就在莆绯珚忧惧参半之际,不想南宫筱手持大棒,硬生生把龟头挤开紧窄的玉户,竟尔破关而入。
莆绯珚轻轻摇头,半张美眸与他深情对望,心里却想:「它……它那里真的很粗大,头儿又圆又胖,弄得人家难过死了!若是……若是给他全部弄进去,真不知会是何等光景,恐怕自己未必受得来!」
花翎玉眼见这等景况,那里还敢妄动,连忙抚慰道:「不用担心,只要痛过这一回,很快就不痛了……」
「嗯!筱儿妳……」莆绯珚轻呼一声,整个身子勐然剧抖,连忙用手摀盖嘴巴,一阵强烈的美意自牝户曼衍,瞬间已延蔓至全身百骸,却又感到内中火烫胀满,棒首抵触住嫩膜,挤得玉蛤滴水难渗,当真是甘苦难言。
南宫筱从后抱住花翎玉,探头亲着夫君的耳垂,一只玉手绕到前面来,握紧露出大半截的阳具,徐缓撸动,在他耳畔呵呼着气,轻声道:「你不用担心,女人痛过次,很快就会苦尽甘来,不用太着意,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莆绯珚知道好事在即,又给龟头弄得遍体难受,不免臊得满脸酡红,但想到破身之苦,却又有点忧心忡忡,整个人惄焉如擣。
花翎玉看见眼前的情景,便知时机已到,连忙把莆绯珚两条腿儿扳开,低下头来,瞧着那春水洸洸的嫩屄儿,正自含着自己的龟头,仍不停张合翕动,煞是诱人,心想:「好一个粉白细嫩的宝贝儿,为夫马上要来疼妳了……」当下双手把牢,锁紧美人的纤腰,下身勐然发力,使劲望里一捅,偌大的一根阳具,「吱唧」一声,已一沉到底,牢牢抵住娇嫩的花心。
南宫筱正与莆绯珚相亲相狎,彼此吻得慾动情浓,骤然听她一声悲鸣,不由吓了一跳,立即回头一看,竟见大半根阳具已捣进玉蛤中,只留一小截在外,心想:「玉郎果然狠下杀手!不想绯珚竟和我一样,都是天生阴道短浅,无法把玉郎的大家伙吞下,今回一捣见底,亦难怪绯珚承受不了!」再看那交接处,只见一个粉穴儿给撑得圆圆鼓鼓,紧含住巨棒,兀自裹得丝缕难容,如此近距离观觑,她还是次,不由瞧得芳心一荡,旋即併迭心神,抱紧身下的美人,不住连声安慰。
南宫筱看见莆绯珚眉峰双锁,额蹙千痕,便已知道她担忧什幺事,当下微微笑道:「玉郎你要记住,绯珚毕竟是次,今天遇着你这根神兵利器,也不知是祸是福,你须得慢慢来,不要弄痛绯珚才好!」嘴里说着,手上却不停顿,仍把个龟头抵在牝前,来回擦拭,将个嫩绰绰的小阴户磨得蛤珠暴突,淫水不止。
莆绯珚含着一眶眼泪,模样柔弱哀悽,真个是我见犹怜!但谁也不知,她的哀恫,并非全因破瓜之痛,绝大部分却是心感憾恨,怀怨夙愿难圆,未能将次给予自己最爱的男人!
好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