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滚烫的精液喷射在了
阴道深处。
「就拉在这里吧!」张寒将水果拼盘放到茶几正中,一个闪身堵在了门口望
着杨雪兰笑道。
杨雪兰简直不敢相信张寒竟会提出如此下流无耻的要求,直气得浑身发抖。
腹中翻江倒海,娇躯已是汗出如浆,警花的俏脸一阵抽搐,美目闪过一丝绝望。
咬了咬牙,踢掉高跟鞋,颤抖着爬上茶几,背对着张寒屈辱地岔开黑丝美腿,撅
着屁股蹲在果盘之上。瞥眼间却惊见玻璃隔断外站着几道人影正对着自己指指点
点,不由羞愤欲死,慌忙以手掩面。
「噗~噗~噗……」
稀泞的秽物夹杂着冰块喷薄而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瞬间充斥着整间包厢。
羞耻的底线一再被突破,一股无法形容的异样快感在杨雪兰内心深处轰然爆
发,瞬间达到了高潮。金黄的尿柱和透明的阴精同一时间激射而出,两股强劲的
激流在空中交错挥洒,淫靡异常。精疲力竭的警花双腿一阵酸软,跌坐在盛满秽
物的果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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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噗嗤~噗嗤……」
大床之上,一对男女正以「69式」互相做着口交。张寒舌尖抵在警花阴蒂
上来回拨弄着,阴毛扎得脸痒痒的。「放心好了,我说了明天放你走就绝不会食
言。」
「唔……你就不怕前脚放了我……后脚我就带人来抓你?」杨雪兰骑跨在张
寒脸上,嘴里含着龟头含糊不清地嘟哝道。
整整二十多天,杨雪兰与外界隔绝,不辨时日。在这段被禁锢的日子里,杨
雪兰心中的欲望之火如同一头被唤醒的狰狞猛兽一发而不可收拾。张寒精力旺盛
且天赋异禀,娴熟的性爱技巧令警花沉沦欲海难以自拔。正如男孩所言,情人也
好,炮友也罢,杨雪兰内心深处隐然已接受了这样的角色定位,甚而甘之如饴。
以至于当张寒提出放杨雪兰回去时,反应竟不是高兴,而是颇感意外,甚至
有些许不舍。而事实上之前一直被强迫服食的药丸几天前便停了,杨雪兰的身手
已然恢复如初。
「也对,你说过要抓我坐牢的。你要真的下得去手,我这条小命交给你又何
妨?」张寒大口吞咽着警花阴道内不断溢出的汁液满不在乎地笑道。
杨雪兰并不答话,只是用新学会的技巧将肉棒尽力吞没,喉头的软肉不住摩
擦着男孩的龟头,嫩滑的香舌在阴茎周遭不断游走。
「我知道你有事业和家庭,我不会干涉破坏你的工作和生活。我会在你需要
的时候出现。只需一个电话,我会时间赶到你身边。」张寒将警花一撮肛毛
缠绕在食指之上轻轻拉扯,娇嫩可爱的菊花受到牵动,在男孩火热的鼻息喷吐之
下一开一阖微微颤抖,煞是诱人。
「噗……你弄疼我了!」杨雪兰吐出肉棒嗔怒道。刚想在男孩要害处留下些
印记作为报复,却盯着红扑扑的大龟头迟迟不忍下口。女人真是最奇怪的动物,
从最初的轻蔑不屑到如今又恨又爱,只用了短短不足一个月。张爱玲曽为此做过
最好的注解:通往女人内心最便捷的道路是阴道。大抵便是这个意思。
「杨警官,今天是咱们最后一个晚上,不如玩点刺激的!」张寒坐起身子倚
靠在床头向警花勾了勾食指。
「真搞不懂你小小年纪从哪里学来这么多下流花样?变着法折腾人!」杨雪
兰秀眉微皱,略微迟疑了片刻才坐进张寒怀里。
「没能得到你们姐妹的处女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好在我运气还不算太差,
你姐姐将她另一块处女地献给了我。」张寒边说边将中指悄悄插进了警花紧凑的
屁眼里。
「那里不行!你那么大,我后面会坏掉的!姐姐居然……她怎么受得了?」
杨雪兰像只受惊的兔子一跃而起,让屁股暂时摆脱了男孩的魔爪。
「呵呵,你姐姐的小屁眼可是我的最爱!每次肏屁眼,她都爽得不要不要的。」
想起杨月玲的名器「千蚯油肠」,张寒禁不住心头一阵燥热。
「弄后面会有那么舒服?」杨雪兰见张寒对姐姐的屁眼如此着迷,不禁有些
动摇。斜眼瞥见男孩胯间巨物,俏脸却立时变了颜色。「那里真的不行!其他的
你想怎样我都依你!」
张寒皱了皱眉不满道:「你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她们母女俩都行,怎么到
你这就不行了!」
杨雪兰毫不相让地和男孩对视着,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把我关在这里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