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气,佛女的神情越发自得了。
雏菊的炙热火气终有散尽的时节,而在那之前,观音的足部按摩不曾有过停
歇的意思,顶多是换脚施为、略作修正罢了。
陡然,体虚气弱的红孩儿顿觉双足的金箍沉重万分,双腕的禁制则将之拉扯
至男孩脑后,让他的胴体不得已成一个反凹型。
「吖!」
手肘轻微的撕裂感施与给少年痛楚,而谈及补充羞辱,胸膛小腹乃至「红缨
枪」斜向而上的姿态应该是个不能更恰当的答案。
「啪。」菊内金箍畏缩落地,却又反弹放大跃起,穿越红孩儿的脖颈后承担
了项圈的职责,将这只「宠物」的后颈牢牢把控,向后拎起。
佛女漫提洒青霄,洒然捉弄着潮湿的嫩肤,缓慢婆娑的感觉教会男孩什么叫
做以静制动。洁白的小脚、胀大的宝具、稚嫩的脸孔、吃痛的表情。
(* ̄︶ ̄*)
洒青霄青光消融中一分为二,绕过少年的身前,轻柔搔弄他敏感的足底时不
忘侵袭那惹人怜爱的趾缝。
「呵……啊……好痒啊……我要不行了!」
若不是观音的美脚侍候着红孩儿的喉结,他哪里能忍受住放声大笑的冲动呢?
佛女绷紧另一只金莲脚背,娴熟把控力道,踢动早已肿胀数圈的公鸡,尽情
欣赏着弟子泄而不能的可悲模样。
「死比丘,我一定饶不了你!」无能狂怒,愤然哀嚎,败犬的吠叫通常是不
会有人关心的。
「可如今的你,能拿本座怎么办呢!」观音依旧维系着笑语嫣然的自在,双
足左右开弓,灵活的脚趾随意戏弄男孩胸前两粒发硬的茱萸。纵然不是女孩,可
这里的确称得上是个值得玩味的「要害」了。
「呀啊!」
怒吼过后,红孩儿双眼失神,周身冒出鼓鼓白汽,三昧火气先抑后扬,终于
按捺不住狂躁的本性。
发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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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串金箍一同崩碎,漆黑发色转为霸烈的赤朱,世间至阳至刚的火炎疯狂喷
吐,一时间潮音洞雾气阵阵,宛若高山之巅。
腾空而起,冲破洞顶,纳火为枪,横于身前。
金眸火发的少年身着真火披盖的明光宝铠,斜睨四方,冲不知何时早已位列
苍穹之中、坐于莲台的比丘尼叱道:「观音,你适才这般辱我,纳命来!!!」
「哎~毕竟一腔蛮勇,哪怕身负异火,却不知善加利用,你是哪来的自信,
能够在南海之滨、莲池之上战胜本座呢?」
净瓶吐纳南海波涛,潮涌铺天盖地,自青天上倾斜而来,犹如天瀑降世。
啪!
真火破凡水,少年挺枪刺来,直取佛门大能。气势诛仙屠龙,不在话下,谁
料观音仅摘莲台花瓣半朵,弹指一瞬,便止住枪尖,莫能寸进。
好一个拈花妙指!不过,挡不住的!
神火觉醒的红孩儿嘴角一抬,恃才傲物,重化长枪为飞天朱雀。
火克木!
莲瓣燃烧殆尽,朱雀翱翔,佛女不得不纵体一跃,放任娇躯远离即将被击中
莲台。
「有些麻烦,是不是刚才做过火了呢?」
眼角捕捉不到妖魔之子的身影,尊者轻笑一句,决定动点真格。
千手相,解——「烈火驱气,扭曲视界,很有想法!」万千只金环宝臂自观
音的背后探出,定睛一看,竟是佛光为其本源。千手观音葱指无数,撩动诸天,
拨云见日,红孩儿藏不住身形,无奈全力俯冲,放手一搏。
一震间云雾避散,化环而走,莲花池里金鳞逃窜,荷叶飘动。
「看来,还是本座赢了。」
男孩的发色逐渐褪回乌黑,半边身子软在刚才惨遭打散的莲座里,疲乏地目
睹观音掐动手诀。
那是次用刀屏山诱骗我时的……
极力翻身闪躲,红孩儿终究还是避不开身下莲台的野蛮生长,厚实如墙的花
苞层层叠叠,抬升隆起,须臾间就叫他见不得半点日光。
「落!」
莲座飞也似地沉入南海莲池之中,任由囚徒如何挣扎,也不曾松动禁止半分。
池面上雾汽喧嚣一阵,便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徐徐浮起的莲座张开粉嫩光
滑的外苞,精疲力竭的红孩儿赤身呈现正中,关节的抖动证明他尚未昏睡过去。
佛女的脚掌安心抚弄着他酸软的背部,似乎是要替他按摩似的。
「菩萨,叫弟子前来,敢问所为何事?」
「水吒,你二哥木吒需要闭关数月,本座来传授你一些整治妖魔的法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