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如灼
喧哗的大厅内杂乱的叫人头疼,酒气脂粉气混杂在一起让人作呕,不讲究的在后院找个木牌退裤子就干,前院这些个人模狗样儿的到时惹人嫌弃,柳依楼是个杂楼,何为杂楼?女娼男倌都有为杂楼,一般的楼不愿意样杂,毕竟男倌们都是被迫生计,到头还是喜欢姑娘的。
如灼坐在二楼小雅间往下看,一个个肥头大耳油腻的很,没有一个看的下眼的,如灼抿了一口茶水,兴许是茶水有些烫让如灼抿紧了小嘴,妖媚的双眼竟也渗出水汽,一身红衣的妖媚人一副我生优怜的模样。
(等级分为三个牌子,木牌子,竹牌子,铁牌子。)
做的时候长了双腿有些麻木,如灼换了个姿势叠着腿倚在桌子边上嗑瓜子,如灼也想着舒服点把腿分开,可是没穿亵裤总觉得漏风,时过人定(亥时),如灼打了个哈欠扭着回房休息,今夜怕是不会被叫牌子了。
躺在床上如灼想着来这也有两年了,庆幸的是刚来就是个铁牌子了,睡梦见如灼好像又回到了两年前。
十四岁的少年从北方的结城跨过大半个利国到景都投靠亲戚,却早不知亲戚早已经绝户没留下半个子儿,一路上就那么点盘缠,回去也是饿死,花街都是日入开始营业,白天的时候鲜少有人,如灼就偷偷的跑到后院的厨房偷点东西吃,但是鸡鸣狗盗之事不会长久,如灼琢磨着干脆进了花街得了。
起初去了两家,鸨子一看破衣烂衫的叫花子也没好脸色,再加上许多楼不养杂如灼也待不得,直到到了这柳依楼如灼算是安顿了下来,改了名叫如灼,以前的名字不好听,乡下人取名字就为了好养活。
迷迷糊糊醒来一觉,瞧外面看天黑的很,也听不见外面敲梆子的声音,估计是夜半了,如灼光着脚下地倒了杯水,脚上的铃铛丁零当啷的乱想,铃铛用红绳系着,用楼里面的话说这是最后一丝体面,免得一丝不挂,只不过如灼加了铃铛,恩客们也格外喜欢铃铛,身体一晃动,呻yin声伴随着铃铛音动听悦耳。
茶水凉透了,还好是个春天的时候,大半夜的喝了也爽口,只是害怕闹肚子,别管三九三伏,如灼都是喝温开水。
如灼是铁牌子,就算不接客也无妨,人们的好奇心都是吊起来的,他的身价只高不低,着整条花街他的身价都是叫得出的,仔细算算自己也有小半个月没接过客,换做别的楼鸨子早就插着腰吆喝上了,柳依楼的鸨子却不管,想到这如灼便笑了笑,心道自己这是yIn荡之极想男人了吗。
花街的规矩不许穿亵裤,女子可以穿两当,有些人把两当做长也能遮住,但是男主怎么穿两当?楼里的衣服不透不薄,只是领子不掩饰,偶尔腰上是镂空的,这些衣服穿在柳依楼的人身上刚刚好,别的楼怎么也是效仿不来。
如灼走到镜子前,借着月光瞧了瞧自己,以前村儿里面的人总说自己长得好看,现在却变得这么妩媚了呢,如灼冲着镜子眨了眨眼脱下了睡袍,雪白的肌肤在夜晚格外的显眼,腿间的分身粉粉嫩嫩的没有一丝毛发的遮挡,如灼摸了摸Yin户刚长出来的毛发有些扎手,回手点了盏蜡烛用刮刀小心翼翼的划着毛碴,表面的毛碴掉了皮肤上留下了一堆黑点点,如灼从罐子里挖出一块紫色的药膏涂抹上去,期初冰冰凉凉之后有些刺痛,那些刺痛像是催化剂,惹得如灼后xue痒痒的,两颗ru珠也想让人来品尝,拿过那盏灯,倾斜着融化的蜡油就滴落在如灼的ru珠上,有些烫,如灼一个激灵,咬着下唇接着滴在另一边上,如此一番安静的分身早已经挺立,上面紫色的药膏也已经凝结,如灼对准分身用蜡油封住了菱口,轻轻的揭掉药膏,再涂上了一次淡绿色的膏,相对而言紫色的药膏温和的很,淡绿色的药膏散发着一股子淡淡的花香,很是好闻,药性确是相当强烈,这是两个月前鸨子从西域带回来的药膏,配合着紫色药膏使用五次就可以让肌肤光滑不在长毛发。
淡绿色的药膏涂上那一刹那,原本挺立的分身软了下去如灼咬着牙吸着冷气,这是他第二次用这个东西,上一次用还是多半个月之前,坚持了这么久,说明这药还真是有效。
忍者药膏带来的刺痛把玉势固定在软抱上,向下坐了两次都没有进去“没想到这药膏还有紧致的作用。”此时如灼已经冒出了一层细汗,摸了摸后xue一张一合似是在呼吸探进去一根手指,如果不禁嘲笑自己“这么久了,还得从一根指头开始。”脚上的铃铛响的人心烦意乱,顺手也解了下去。除了最初的几个月是在干涩用了露水情之后就再也没碰过那东西,露水情有催情效果,也会让人上瘾,许多姑娘公子都离不开它,有些年纪大的不能接客的也在用,要么是个草牌子(草牌子不挂)在西园子里面等着一群人轮jian,要么就拿着玉势自己通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