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熄灯后,阮止南像往常一样躺在床上刷微博。
阮止南长相白净清秀,在工科院系也算是不可多得的小帅哥,然而三年来别说女朋友了,连班里的几个女生都不大待见他,有很大的原因就是他时不时不过脑子说的那些,在别人眼里活脱脱就是杠Jing与直男癌结合体的言论,
“女大学生深夜街头被醉汉猥亵?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大半夜还在外面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女孩。”
“你说你一个女的读那么多书干什么,最后还不是要嫁人当全职太太。”
“孕妇在餐厅后面撩开衣服哺ru,你怎么看?卧槽,大庭广众的现在的女的怎么这么不知羞啊,不过这nai子倒是挺大的嘿嘿”
忽然,阮止南的手机震了一下,是微博收到新评论的提醒。
阮止南点开一看居然是一个头像挺可爱的妹子给他的评论,正暗自得意,目光扫到评论内容时却一下子冷了下来。
“你知道哺ru期有多难受吗,宝宝在外面哭闹起来要找一间哺ru室有多难吗?直男癌有病就快去治疗。”
还以为有妹子来勾搭他,却被劈头盖脸说教了一通的阮止南颇为不爽地撇撇嘴,手指快速打了几个字回呛了过去:“她难不难受关我事,我不是女人,又不会产nai。”
评论发出去一会儿见没有回复,还特别嘚瑟地又加了一句:“有本事你给我治治呗。”
说完觉得出了一口恶气的阮止南哼了一声将手机往枕头下一扔,盖上被子没多久就睡着了。
此时此刻,沉浸在睡梦中的阮止南还不知道,接下来的生活他将遭遇人生中最大的危机——
有什么东西正在他的体内悄然改变
早上七点,宿舍四张床铺上的闹钟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
阮止南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按掉闹钟,一眼瞥到对面床铺的唐易州叠好被子正准备下床洗漱,连忙一骨碌从床上爬了下来,抄起刷牙杯和洗脸巾,挤开都快走到厕所门口的唐易州,抢先一步就往里冲,“我先去!”
阮止南与唐易州不和几乎是整个班都知道的事儿,从大一刚入学阮止南就看唐易州哪儿哪儿都不顺眼。
唐易州身高一米八七,眼窝深邃,鼻梁又高又挺,小麦色皮肤健康阳光,乍眼看还有点混血儿的味道。而且他不仅长得好,处事交际也很有一套。院学生会主席,成绩又好,走在路上总有人与他打招呼。
而阮止南虽长得干净耐看,身高却是他一直以来的心病。只有一米七的高度在男生堆里不怎么起眼,还老是宅在宿舍里,这么长时间,连班里同学的名字都没记全。典型的小宅男对比高富帅,在唐易州面前便不自觉地有些抬不起头。
可偏偏他们却被分到了一个宿舍,两人还是对铺。阮止南对唐易州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意就在这小小的空间里放大了。虽然不至于明面上对着干,阮止南却时不时膈应一下唐易州,说他牙刷杯没摆正,回宿舍的时间太晚打扰他睡觉了,连起床上个厕所也非要抢在唐易州之前先进去。
唐易州起初还能对他莫名其妙的恶意保持微笑,次数多了也懒得装这样的表面和平了。两人在宿舍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居然三年来说过的话都不超过十句。
阮止南锁上厕所门,正得意于刚刚比唐易州快那么一步,抬头看向镜子时,却忽然觉出一丝异样。
他的胸
怎么会这么鼓
阮止南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胸口,一丝难以启齿的刺痛感像电流一般由接触的地方蔓延开来。
他猛地把衣服掀了起来,像是被什么ye体涨得紧绷绷的胸脯一下子弹了出来,从未被玩弄过的ru尖肿成了yIn靡的嫩红色,随着他呼吸的频率颤巍巍地立在空气中。
不祥的预感使阮止南喉咙发紧,他伸手试探性地按了一下饱满得过分的rurou,随着胸前的饱胀感累积到了极点,一阵微凉的shi润感打shi了他的手指。
他低头一看,整个人霎时间都僵硬了。只见肿大的ru粒上细密的nai孔正淅淅沥沥地流出白色的汁ye,浓郁的nai香也随之在这密闭的空间内扩散开来。
这画面实在是太过荒诞了,阮止南眼前一阵发黑,几乎要怀疑自己是否还深陷在畸形的梦里。
——他,他竟然产na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