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迷煳
煳的闭上了眼,可手里一丝丝不敢放松。
等再次醒来,黄怡珊已经醒了,幸福的依偎在我怀里,女友还在深睡,估计
身体极其虚弱。
到了边境,朋友早已在那等候,看见我怀里的两个女人也没有多问,直接招
呼上车就朝边境驶去,由于带上了女友,没有过境身份,所以我们走了山道,绕
了好一会。
到了国内,我们才松了一口气,跟朋友稍作告别就朝私人医院飞驰而去。
黄怡珊倒是只是皮肉损伤,稍作休息,用了些消炎药就恢复了。
而女友比较严重,做了几次修复手术,肛门恢复了功能,可阴道不可能完全
回到以前一样紧致,我看了看觉得已经属于正常范围,就没必要再多次手术了,
乳头由于长期药物,已经不可逆转的变黑,我觉得这也挺好,虽然一看就是经历
了太多性事,甚至同乳环以及黄怡珊的阴环都保留下来,留作历史痕迹。
最严重的是女友被粗暴的剪断了输卵管,不可能再生育了。
而且药物的后遗症不可能完全消除,整个人还是有些呆滞。
好在黄怡珊一直安慰我,说以后我们一起照顾她,孩子她帮我生,生了都叫
妈。
四个月后,女友也出院了。
我们决定带着女友三人一起离开城市找个安静的地方生活。
处理完事物,我们来到了一个小海岛,这里年轻人基本出去务工了,只留下
一些老人和孩子,以及一些比较笨的青年。
我们在海边购买了个房子,就这样住了下来。
女友顺着一天天恢复,已经能跟我们偶尔笑乐几声了,特别喜欢去海边看海
,但头疼的是,女友每天一睡觉就必须要抓着我的阳具,死都不放,这可有点让
怡珊不开心了,一到晚上就被霸占,而两人对我的精液需求也是极其让我难以负
担。
后来我开始鼓励她们穿着大胆暴露的衣服出门,一开始惹的四处骂我们有伤
风化,可真骂的也就是那些老奶奶和少部分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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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不管老少,都经常猫着看两个性感漂亮的老婆,我们没法领证,可我们
早已相互老公老婆称呼,她们都叫我老公,我都叫她们老婆,她们相互叫姐姐妹
妹,那些偷窥的人群还私下给我两个老婆起了绰号,大骚小骚。
一天女友独自走到海边,我跟怡珊远远看着,正在海边捕鱼的几个老头突然
大胆跟女友搭起话来。
女友还是有些封闭,我看着有些着急,便走了上去,几个大爷见我过来,赶
忙收声,我嘻嘻一笑说:「大爷,我这个小骚老婆是不是很美?」
几个大爷一听有些尴尬的笑笑说:「美,美,美」
我转身走到女友身边一把脱下她的上衣,露出雪白的乳房,挺着两颗黑黑的
乳头更发诱人,大爷被我这动作吓得不清,差点跌倒,女友没有动作依然看着海
面,我笑着对几个大爷说到;「想摸就摸,没事的。」
几个大爷惊奇的看了我两眼,还是大着胆上前来小心的摸了摸女友胸,发现
没有反抗,就大胆的揉了起来,几人争相抢着。
我一看,哈哈一笑说:「行了,大爷几个,想干就去屋里吧,随你干!」
大爷们大睁着眼看着我问:「真可以?」
我呵呵一笑道:「都这样了还会骗你们!你们进去干,以后想干就来,不收
钱。」
几人跟随着,围着女友就来到屋里,进门一见黄怡珊,我指着就说:「这个
也可以,你们想干哪个干哪个,不用顾忌。」
几个大爷一听就疯了,一边揉着女友,脱裙子,一边上前就揉黄怡珊的胸,
黄怡珊也自觉的脱得一丝不挂,跪下就帮大爷掏出阳具舔了起来。
那边的女友一见到阳具就进入了状态,情不自禁的说着:「谢谢你们操我,
请射给我。」
并贪婪的舔了起来。
其中一人忍不住说了句:「真骚!」
一看我在旁边,紧张的看着我,我哈哈一笑安慰到:「随便嘛,本不就是骚
货吗?谁都可以操的骚货。」
大爷们一听便似无忌惮的又骂又干起来。
几个大爷,一辈子也没玩过那么多花样,纷纷在两个老婆身体里射完,提着
裤子对我万分感谢。
我鼓励的说到:「以后不要客气,想干就来干,随时可以,我不在直接进房
干就行。还可以约别人一起来,使劲搞这两个骚货。」
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