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晚上居然感出来偷窃两次,说明你对自己的实力很有自信,如果你在这里能赢下潇粼的话,那么潇粼自当是佩服。”
乐天掌门家潇粼的父亲,潇青此时正盘腿盘腿静坐在蒲团之上,闭眼凝神,一旁潇粼同样静静的凝神静气,偶尔放松自己的心口,吐出浊气,换去自己心口的那一份不安,久而久之就忘记早已经到了傍晚。
只听到眼前的男人缓缓的曝出他的名字,此时潇粼眉间皱起,一双眼神凌厉的看着对方,手也紧紧的握成了拳头,似乎是想要打倒对方的模样,可是身形却是不缓不急的朝着那人而去,仿佛是在试探对方的底线,也在试探对方的实力。
就是连那本在睡觉的潇青都被惊醒,整个乐天府的弟子们纷纷醒了过来。
乐天府
江天吟咽了咽口水,他皱起眉头,心念叨‘不
他缓缓从自己的屋顶上走向那男人的面前,却看到那人此时此刻正不缓不急的站定在原地,似乎对他有恃无恐,更加肆无忌惮。
夜晚说快不快,说慢不慢,依旧还是曾经的时间,不论人生还是死,这时间依旧还是会朝前走。
琴弦轻轻抱在怀中,微微的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还要走多久,何时我才能找到曾经真正的记忆,何时才能寻到那个自己的缘分?”闭上眼睛,这一闭眼,却是久久不能平静,时间就好似远离一般,忘记了空间的存在,忘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存在。
回到自己的屋子,潇粼依旧盘腿而坐,这一次却是多了几分心思,却是想到不到半个时辰,那个熟悉的脚步声,又缓缓而出。
他起身缓缓的推开门,看着屋外那清冷的一片,眉间淡淡皱起,随后拿起外套穿在身上,关了门,脚步缓缓而走,不过会儿就到了禁地;伸出手推开门,果不其然这时一个黑色的身影从他的身边闪过去。
放下碗,起身拿起自己的衣服,去了隔壁的单间沐浴,起身白袍散发,眉目之间清秀至极,唇角不带任何的微笑,倒是那眉目之间有着少许的青苍之气,有的时候也只能听到潇粼缓缓的喘着粗气,极少会听到他大声怒骂于人。
转过身,看着那被封为禁地的屋子中,此时琵琶正安安静静的落在上面,他走上前帮着摆好,随后拜了六下才转身离开。
不缓不急,也知道这人是无法和时间赛跑,便是随着心而过,随着心而走,这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变成了他一个人的习惯。
离开的时候口中又不忍念叨:“居然敢来乐天府偷东西,胆子还真的很大;不过今天晚上应该是不会再来了,如果还来的话,也只能说真的是胆子大上了天,最近几天要让下人加强守卫,如果流萤琵琶出了事情,到时候父亲怪罪下来,肯定要出大事情。”
“可惜了,我不想要你的佩服,这位大公子,我们下次再会。”江天吟作揖转身正打算离开的时候,突然整个乐天府结界大起。
“谁?”潇粼大声的叫了一声,看着那黑色的身影从黑暗中消失,他赶忙跑上前,可是这还不出两步便又停住了脚步。
己的因果之地而已;每个人的看法不同,也有着不同的世界生存法则。
“乐天府的公子还真的眉目俊朗呢,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这个实力和在下一比高下。”从此人说话的声音来看,年纪应该不大,但在在潇粼的记忆中却不曾有听过这人的声音,不过却也不能打定是外来的人员。
屋子里的人突然就消失,这时依旧是明月高空,一道道明亮的月光透过云照耀在整个乐天府,一个黑色的身影静静的站在屋顶上,手中拿着长剑,眉目之间凌厉极,在那黑色的面纱之下的唇角缓缓勾起。
脚步缓缓而走,一直走回了自己的寝室,看着自己屋中的桌子上已经放好了一碗清粥,随后落座,执手拿起筷子,闭眼而饮。
此时一道风从屋外缓缓而过,潇青、潇粼两人同时睁开双眼,潇青缓缓而道:“粼儿,你先下去休息吧,为夫要接待几位客人。”“是,父亲大人。”潇粼作揖随后起身便离开了前厅。
百年前的时间,那还在前世的时候,一段只属于江天吟的感情,一段只属于他和潇粼的感情故事,那个故事中有一物件,一直留传到了现在,就是他手中的那琵琶,流萤琵琶。
晚间的风很凉爽,可是也很清冷,本是宁静的夜晚,总会夹杂着一些难以想象的声音,潇粼缓缓睁开双眼,屋外那嘈杂的脚步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你难道不怕我就这么让你死在我的面前吗?”潇粼缓缓说道,只见那男子突然发出嘲笑的声音,“哈哈哈,死?我何惧怕死?倒是你要是死了,整个乐天府谁来传承?我只知道仙家道长本就是忠于传承,你爹爹一辈子就你这么一个儿子,自然不会传承给手下的那些弟子们,就算他们那些人实力比你高,你也只能依照着传承走下去,是吗?潇粼?”
脚步缓缓而至自己的寝室前,打开门,屋子中显然已经被收拾干净,关上门窗,起身走到床前,脱去鞋子,却没有睡觉,而是盘腿接着打坐,一生清贫于此,毫无任何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