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的骚逼拼命收缩着,绞着宁嘉的阴茎以免肉壁内淫水泛滥,湿得鸡巴都会滑出来。
另一只手则掰开白星渊含着精液的骚屁眼,欣赏名画似的低头欣赏褶皱被拉平,露出粉色的肠壁饥渴翕动冒水的模样。似乎也是为了引诱刚刚才进来看戏的柳天和裴文彬两个人。
白星渊见他们回来就顿时明白篝火晚会已经散了,帐篷附近的帐篷里全部住满了同班同学,不由得紧紧捂住嘴巴,不准呻吟泻出,强忍着后庭被扒开供众人视奸的羞耻与骚逼内的酸麻软涨快感,摇晃着屁股主动套弄宁嘉的肉棒,企图用骚逼宫口吸得宁嘉早些射精。
贺弘逸在一旁煽风点火道:“宁嘉这个种马的鸡巴虽然不是我们寝室最大的,但是绝对是最持久最坚挺的,不再来一根鸡巴堵住星渊的,过不了多久全班都听得见他的浪叫了。”
说着,魏宇轩便停下了撸管的动作,想要上前“帮忙”。
柳天却不动声色地推了裴文彬一把,冷静道:“你去,他们这些人没轻没重的,哪次口交没捅得星渊嗓子哑上几天?”
裴文彬只好走过去用自己的鸡巴堵住白星渊的小嘴,以免他真的坚持不住,爽得头脑不清的时候叫喊出声,满嘴的:“骚逼里的鸡巴好大好热,操死我了啊唔啊骚屁眼也吃进鸡巴了,两个骚穴都被撑满了啊啊啊啊”
宁嘉看着白星渊主动握着裴文彬的阴茎,一脸又欢愉又乖巧的表情,像只小猫似的伸着舌头舔舐他的肉棒和龟头,然后含进嘴巴里戳弄,再“啵”地一声吐出来,再次伸舌头舔鸡巴,还低头去照顾他的两个卵袋;嫉妒心瞬间和鸡巴一样胀大,狂暴地在骚逼里狠插猛操,操得白星渊淫水飞溅,连着打了好几个激灵。
“柳天你就这么干看着?不想一起帮星渊解痒吗?你看他骚穴里痒的,嘬得我的手指都湿透了。”宁嘉说着,想邀请柳天一起来操白星渊,他还真没见过柳天这个看上去性无能似的花架子怎么把白星渊操得喷水不止的。
但是他本意是打算邀请柳天操白星渊的屁眼,这样一来柳天就不得不躺在最下面,像方才他和贺弘逸、魏宇轩玩那样,看他那张总是轻描淡写的脸上会露出什么淫欲不堪的表情。
柳天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声,在他面前打了个手势,示意宁嘉抱着白星渊躺在下面。他猜不透柳天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着鸡巴插入白星渊宫口的姿势,抱着白星渊一块儿翻了个身。白星渊脸朝上,与柳天四目相对了一瞬——那次说好赢了篮球赛便在家里把他操个通宵,柳天其后除了训练、打球就是忙着棒球社的活动,晾得他忍无可忍,不知羞的跑去棒球社找他,才被柳天按在存放各类体育器材的储物间里狠狠操了一顿。
白星渊嗔怪的瞪他一眼,满脸和他赌气的埋怨,柳天只当看不见一般,伸出手在他被宁嘉掰开到极限的腿间揉搓,指腹按压着阴蒂打圈,对这块熟红肥美的敏感皮肉又捏又掐,时不时还会用两根手指夹着轻轻拉扯,把白星渊玩得双腿乱晃,直受不了似的要合拢阴唇,偏偏被宁嘉死命禁锢着,任由柳天亵玩。
柳天望着白星渊把另外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放进自己口中舔了舔,一本正经的脸上显露出难以形容的色气,白星渊嘬着裴文彬的龟头吞了一口唾沫,就感觉到柳天那两根沾着口水的手指突地抚摸上了他和宁嘉的结合处。
“唔!”
白星渊闷哼着,猛然瞪大眼——柳天的手指沿着被操得肉壁翻出的阴道口狠狠插了进去,挤着宁嘉的鸡巴弯曲起指节,在他湿滑的骚逼里又抠又挖。
一个令人恐惧的念头浮上白星渊脑海,他的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摇着头哀求柳天不要再继续下去,柳天却抬起掐弄他阴蒂的手,沾着他的骚水竖在唇边,嘘道:“别怕”
话音未落,一根极粗的狰狞鸡巴毫无征兆地狠狠挤了进来,强硬地碾压着宁嘉的肉棒,缓缓捅到白星渊花穴深处。
“啊——”白星渊忍不住吐出裴文彬的鸡巴,吃痛地尖叫了一声,又连忙死死咬住下唇,整个人像触电一般疯狂的弹跳起来,挣扎着仿佛被撕裂劈开的身体,疼得脸色煞白,嘴唇却咬破皮,泛起刺眼的血珠。
柳天冷着脸,粗鲁又强硬的挺动着健壮的腰,宁嘉的肉棒都被他摩擦得有些生疼,不禁心中暗想道:这柳天生气吃醋真可怕得吓人。想着要把肉棒抽出来,让给他一人操干算了,白星渊的阴道里却渐渐地松软起来,花穴骚心被两根鸡巴同时顶撞,快感来得更加强烈爽利,淫水又一波一波从宫口里流出来泛滥滴答。
这场淫乱的性事一直持续到天色蒙蒙灰亮,白星渊舔弄完了裴文彬的鸡巴,又被裴文彬和柳天一起双龙了一次,之后贺弘逸和魏宇轩休养足够了,五个人分别操他,用他的淫水洗鸡巴,操得他骚逼连续潮吹喷水,鸡巴都射得发酸,直到射无可射的时候,无意识地失禁喷尿了,子宫里灌满了他们的精液,平坦的小腹鼓得犹如怀胎三月的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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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露营那次轮奸,白星渊虽然还会偶尔被室友们一块儿分享几次,但他在206寝室里不知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