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身后的人说,两手握着他的腰,送胯不停。
他只能伸长手臂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可他手臂勉强能够到床中的位置,离床头尚远,他只好颤着腿勉力向前爬了一步。
身后的人握住他的腰把他钉在原地,借力一个深挺:“别这么贪吃。”
“唔。”这一下让他他几乎连跪也跪不住,全身都筛糠似的,上半身重重倒在床上,屁股却还高高翘起,不敢下塌分毫。
他两眼盯着仍不肯安歇的手机,不,是一只眼,他侧伏着,只有一只得以视物。所以是一只眼的缘故吗?他看不清来电显示的名字,却看得清那边人的急切而隐忍。他再一次伸手去够那个手机。
但在此之前,他开口:“家主,我想,看着您。”边说边奋力扭头望着身后人的眼。
身后的人微微俯身,单手抚握着他的性器,将马眼渗出的前ye均匀抹过他整个柱身,而后重重地握了一下根部。
“啊”他脱力的身子几乎要跳起来,而后传来“啪”的一声脆响,那人的手扇在他的tun瓣上,让他的后xue反射性地夹紧男人抽出的性器。
但性器还是被抽出了,并未稍作停留。身后的人将他翻了个个儿,他鬓边的长发因此在他自己脸上拍了几下,像小石子,像骤雨,像小人的耳光。
他趁此机会向上蹭了许多,想更靠近床头,男人俯下身来,并未急着插他淌Jing的后xue,而是用拇指慢慢摩擦他的铃口。
“哈哈”他大口喘着气,撑起身子看着眼前人:“家主我想射啊!”陡然拔高的音调听起来像音色不错的乐器,节奏好,音域广,一碰就响。
“射Jing还是接电话?”男人的拇指仍缱绻似的,流连于他的铃口。前ye汩汩流出,像坏了的水龙头。
他咬着嘴唇,呼吸急促,又想躲又想靠近。汗水将头发粘在他的额头、鬓角、脸颊,但他毫未察觉,偏过头只将下唇咬得惨白。
“接电话,家主。”指腹的窝纹对上马眼的细嫩,他用尽全力忍住射Jing的欲望,可另一位显然不配合:“确定吗?”
“求您锁住它,绑住它。”十六天未射过一次,他的意志力已经绷得太紧,眼瞅着就要断了。
“接电话吧。”男人的话音刚落,他立马侧翻过身,去接那个坚持不懈的电话。
“家主!”电话那边的声音立马传来,只是还未等他解释,男人已重又将性器堵住他的xue口,不由分辩地开疆拓土,所到之处,哀鸿遍野:“唔啊啊家主!”
“夹紧点,你都凉了。”他极力压低自己的喘息,咬着右手虎口摇头,换来男人的用力一握——握在他的gui头:“叫!”
他缓缓将沾满口水的右手放在床上,开口是带着哭腔的呻yin:“求求求您唔!”
“什么事?”男人俯下身,正好落在他的耳边——也是电话的旁边。
“对不起,打扰了家主,我过一会儿再打过来。”短暂的沉默后,电话另一边的声音说着。
男人的动作未停顿分毫,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好整以暇,他可以感受到身下人的性器摩挲在他的小腹,便故意用腹部挺撞他的gui头,然后回道:“有事就说。”
身下人的哀yin不敢少停片刻,也不敢收敛,仍叮咚叮咚叮咛着,仿佛绝佳的背景音乐。
“我只是想问您,晚上几点回来,我让厨房备着。”那边的声音稍作迟疑,便立马做了回应,仿佛训练有素的寻回犬,只是——“啊啊!”男人的胯频率极高、幅度极小地撞在身下人透红的tun瓣上,就像急风骤雨、又黏shi起腻的马蹄,和着身下人不敢收声的呻yin,倒压过了电话那头的声音,不过男人显然不甚在意,只敷衍一句:“知道了。”
要本来说,频率高、幅度小的电动马达应该是最能让受方产生快感的一种,节奏掌握好的话,两分钟以内插射小事一件。而现在这位,也不知是不敢爽,还是爽过了头,总之Jingye锁得牢牢的,只敢漏出透明的、源源不断的前ye,权当捧场。也不知被捧的男人,是否是受用了,将电话撂在那没管,这边没挂对方自然不敢,只闷着声听男人问了身下人一句:“怎么,吃醋了?”
“唔、唔”他摸不准男人想听什么,只能模糊地yin了两句,勉力讨好着用脱力的后xue夹紧,一边气息不稳地小口急喘着。好在男人攻城掠池了这么半天,也腻味了,最终Cao挺着最下两方腹肌,将几股浓Jing射了屁股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