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颊潮红，抿着唇看着易峥，等易峥扬起手上的散鞭后，又迅速闭紧双眼。
“害怕吗？”
“害怕......”方涵清的声音发着抖，“主人。”
“睁眼看着我。”
方涵清睁开眼睛，在和易峥长时间的对视后突然为自己害怕惩罚的模样而感到羞耻，不自觉地眨了眨眼。
“告诉我，如果以后情绪还是因为一些事情受到影响，你会怎么做？”
“我……”方涵清看着易峥，小声地说，“我会思考导致我情绪不好的起因，从源头开始解决。如果没办法解决，我会寻找其他方式发泄出来，不会再自己憋着了。”
“什么其他方式？”
方涵清因为明星身份而不能随意出门，在家时也没什么娱乐活动，购物无趣，美食也被限制，他思来想去，好不容易才勉强得出一个答案。
“睡觉吧。”
易峥被他逗笑了，方涵清还没来得及害羞，又为对方的轻叹而有些慌乱。
“清清，你还可以找我。”
易峥知道方涵清仍然没有完全交付信任，他有些失望，但也知道信任并非短暂的相处就能建立，他拥有十足的耐心，愿意在日后的调教中慢慢引导对方。
与其他以信任为基础的DS关系不同，易峥不是在方涵清对自己信任的根基上进行调教，而是在调教中逐渐培养起方涵清对自己的信任。这与方涵清不太愿意相信他人有关，而易峥猜测这与对方的家庭或是身处环境有关。
他还没有刻意去调查过方涵清，所有对方涵清的认知都源于方涵清的坦诚。从第一次调教到现在，方涵清已经改变很多，也逐渐在调教中信任自己，易峥可以感受到对方正在努力，也为对方愿意交出自己而满足。
方涵清配合度很高，有时只是稍稍任性了一些，需要一点惩罚来唤起他的乖巧，有时又在调教中显得过于脆弱，需要一些宠爱来让他明白他在受到重视。
对易峥来说，调教方涵清这件事需要付出更多的时间与精力，但后期收获的结果肯定也会让他获得更强烈的快感。
即使感到有些失望，他也愿意继续与方涵清的调教。
他一向拥有耐心。
“在我这里，你可以哭，也可以撒娇。”易峥摸了摸方涵清的头发，“如果你想通过鞭打的方式来发泄，也可以告诉我。”
“如果撒娇的话……”方涵清小心翼翼地说，“主人会满足我吗？”
“那要看是什么请求。”易峥理智而清醒，从不落入他人的文字陷阱，“你想说什么？”
“主人打我大腿内侧的时候，可不可以轻一点？”方涵清想去拉易峥的衣摆，又因为手掌挪动导致臀部受力，痛得眼泪都差点涌了出来，看上去可怜巴巴的，“等会儿坐在主人腿上的时候，我想夹住主人的腰。”
“想免掉惩罚吗？”
“想！”方涵清迅速回答着，眼睛都亮了起来，“真的可以吗？”
“告诉我理由。”
方涵清深知此时撒娇效果肯定很不错，可他却又因为自己想要通过自称的方式卖乖而羞耻不已。在过往生活中，他从来没有通过这种方式来达成目的。
讨好他人，大概是人生中第一次。
“清清刚才很乖，”方涵清眼角发红，看起来又软又媚，“有努力让主人满意。”
“你觉得我满意了吗？”
“主人满意了。”方涵清任性起来，却又害怕易峥因为他不够尊敬而迅速放软语调，“主人刚才笑了。”
“嗯。”易峥再一次被逗笑了，“清清让我很满意，所以就没有惩罚了。”
“作为让我满意的奖励，我允许你等会儿把腿夹紧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