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和几个女孩谈过恋爱,但都只是因为长相而已,我没有试图去了解过她们,也从未对她们动过真心,她们于我而言仅是一具供人观赏的空壳。
只不过我并未主动提过分手,每一次的恋爱结局都是以我被甩作为收场,而她们和我分手时,总是会说我是一个温柔又绅士的男人,但一举一动都透露着疏离,从我的眼睛里看不到一丝爱意,甚至看不到任何生机。
有一个女孩给我的评价很有趣,她说无论发生什么事,我的反应都平淡得不像个正常人,似乎在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任何事能够刺激到我的情绪,我也几乎对所有事都提不起兴趣,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样。
她的说法倒也十分中肯,我的人生在前十几年的时间里已经经历了一遍普通人从来不会触碰的黑暗与苦难,父亲对我的培育,并不仅仅是教我杀人那么简单。
也正因此,我从读高中开始便不再接受任何人的告白与追求,也不再和看得顺眼的女孩谈无谓的恋爱,直到我遇见她。
由于爷爷的原因和父亲的要求,我读的高中是市里数一数二的名牌高校,成绩自然也不算差,可伪装太长时间总会有觉得累的时候,学校教学楼背后的小树林就是我可以偶尔卸下面具得以松懈的最佳场所。
不要推我!
推你怎么了?推你怎么了?你算哪根葱,以为自己当个学习委员就可以对小爷我们颐指气使?
老师说过如果没有按时上交作业的话就要把名单记录下来交给他。
老师说?老师说你就可以告我们状了?还害得我们几个差点被请家长,你知道我们家长是谁吗?分分钟几百万上下的流水,你想害我们家损失多少钱?啊?
只要你们交了作业就不用被请家长了!不要推我!
老子就推,你不服气来打我啊!
打断我享受惬意时光的是树丛外的嘈杂对话,烦躁的情绪让我掐断了手中的香烟,半直起身透过繁叶间的缝隙看向声音来源处。
就在离我两三米远的地方,一个背着书包的女孩被几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围堵在墙角,身子时不时被他们推搡来推搡去,模样狼狈极了,娇俏的脸蛋上印着满满的不服气,可偏偏又因为力气悬殊而奈何不了他们,即便试图反击,在几个男人的眼中也如同小鸡啄米一般毫无威胁可言。
如果是个足够聪明的家伙,遇到这种情况,兴许还会试着服软装怂,总之先把眼前的危机糊弄过去再说。
可她却傻得可怜,一个女孩面对三个壮汉,不仅身高相差一个头,连尺寸也是那些人的二分之一,反抗的结局就摆在眼前,还要张牙舞爪地抓着头领的手臂用力咬了一口,甚至踹了旁边两人好几脚。
嘶你居然敢咬老子!抓住她胳膊,老子要把她衣服扒光拍照!
滚!滚开!我绝对会报警的!放开我!
她像头倔犟的小牛,使尽浑身解数在几头大象前卖力表演,好不容易将其中一人冲撞开,却在转身逃跑的时候不小心摔倒在地,接着便是任人宰割的现场。
我生来就没有泛滥的同情心与多管闲事的爱好,所以,即便她已经被人压倒在了地上,也只是站在树林里冷眼旁观,看着她不断踢踹抓挠着身前的几个男人、看着她被他们牢牢紧握住手腕、看着她的短袖校服终于被他们撕开。
娇小的酥胸在破损的布料与白色蕾丝内衣下若隐若现,沟壑不算深,随着挣扎而轻轻摇晃荡漾的ru波却稚嫩得可爱诱人。
早就掀翻到腰间的裙子里藏着配套的蕾丝安全裤,可私处却被布料勾勒出了明显的轮廓,细腰处的白嫩肌肤也因为双手被抬过头顶而露出几寸。
水润的泪光挂在已然红透的眼眶边缘,却因主人的心愿而迟迟不肯坠落,她愤怒地叫喊着,软乎乎的指责声在不得不一边求救一边辱骂的困境中像极了动听的乐曲,每一声尾音都在挠着我的心脏,让我恨不得把手插进胸腔里抠挖几下来止痒。
当然,我没有挖出我的心脏,只不过紧紧地揪住了胸前的衬衫,然后扶着一旁的树干忍不住呼出一口浊气,连喘息声里,也染着我从未感受过的兴奋。
我知道我已经勃起了。
(石一泽奇怪的性癖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