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子时,魏君娼才缓缓睁开眼皮,四肢百骸像是被车轮碾压过一样,一动就传来痛感,一墙之隔还能响起此起彼伏的交合声,但是他的房间里冷冷清清,那位大人走了,只剩他一个人。
他撑着地面废了些力气坐起来,借着快要燃尽的微弱烛光,视线在地面上仔细搜寻着,那位大人什么都没留下,他要让哥哥失望了。
他看了眼胸口上已经血ye干涸的伤口,眼泪簌簌掉下来,应该没人会喜欢身体有残缺的的yIn奴。
“怎么可以这样……”他明白自己是被厌恶的,明明他已经很用力的去讨好大人了,可还是不行。
“咚咚——”门外响起敲竹节的声音,没多久一扇扇门从外向里被推开。
“出来。”
“是。”魏君娼颤巍巍的站起来,双腿还不能正常并拢,向前迈了一步,小xue上的伤口又被重新撕裂,他痛的直嘶气。
等所有yIn奴都到了院子里,身份地位立即见了分晓,有的身上传来锦袍,有的头上戴了朱钗,最差的手里也有几锭碎银子,但连同魏君娼在内的三个人就比较惨,脸上头发丝上都是干涸的白Jing,身上一片青一片紫,什么赏赐都没得到。
“天啊,你瞧他,竟然左边的nai头都没了!”为首的yIn奴穿的一身红袍,从脖子到胸口一片吻痕,此刻故作夸张一脸惊恐的指着魏君娼说道。
众人的视线全都聚焦过去,人群中立即传来窃窃私语的议论声,魏君娼一脸小脸惨白,立即侧着身子用手捂住。
鄙夷声过后,他们被统一带回yIn城,回了各自的家,魏家兄弟都是被魏爹生出来的,但却是不同的父亲,隔着老远,魏君娼就看见房门口站着一个人。
他当即再也忍不住,站在原地就哭了起来,满眼心酸和无助。
魏书晚立即跑过去,他先是快速扫了阿弟身子一眼,然后将人紧紧抱在怀里,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抚摸着光洁的脊背。
“没事了,到家了,都过去了。”
“哥哥,他什么都没……都没给我……”魏君娼打起了哭嗝。
“你身上有伤,先回去再说,我烧好了洗澡水。”
魏书晚牵着魏君娼的手径直回到一个偏僻的院子中,门前挂着一个摇摇欲坠又破了窟窿的灯笼还在散发着昏暗的光线。
魏书晚让阿弟趴在床上,然后浸shi帕子,分开阿弟的tun瓣,轻轻的擦拭着伤口,肛裂的程度很严重,足以证明那个人非常粗暴,一点怜惜也没有。
他从瓷瓶里挖了一些药膏出来,一一涂抹在褶皱里。
“嘶——”魏君娼趴在床上转过头,“哥哥,疼。”
魏书晚拍了阿弟充满弹性的屁股一下。
“这药膏很厉害,没几天你就能活蹦乱跳的下地了。”
“转过身来,我简单清理一下,别把一桶洗澡水给弄脏了。”
魏君娼有些迟疑。
“快啊,一会水凉了。”
“哥……”他咬着下半唇。
“怎么,害羞?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看过。”魏书晚只比魏君娼年长一岁,几乎魏爹刚生下他,很快就又怀了下一个。
魏君娼只好听话的转了身,原是因为刚才外面天黑,魏书晚看的不清楚,此刻他眸光紧锁在那块原本应该有nai头的地方,张大眼睛看向阿弟。
“nai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