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一把握住了她那微凉的手掌从自己的唇间拿下,嘴角不由就是上扬了,微微弯着腰将自己的脸凑了过去。
也是直到那刻他才发现那太子敢情这几天干脆就连功课也没做了,可偏偏是他问什么,这小子还能答上来,可见那聪明劲,他都觉得自己若是再晚来几天,他的儿子都给带偏了,也正是因为,方才误了回来的时辰,陪赫舍里用膳;因为儿子太过聪明,导致康熙没有理由罚他,便是只好盯着这小子将这几日的功课全部写完,就怕他偷懒……
“那芳儿亲亲朕……”
她是真真的觉得心事被人看穿了的不好意思了。
偏偏自家这小子还是个太过聪明的,没两天就是把那叔侄二字给赢得满头贴的都是白条,他去的时候,太子正在和那两位谈着条件,要求他们继续,正所谓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便是如此,常宁输的那是连底裤都快穿不住,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和那小子一决高下了,那惊心动魄的场面就差没把康熙给气得上西天。
芳儿放心,只是保成有些不懂,朕陪他晚了些,到是让芳儿忧心了……”
是朕的疏忽,朕的不是……
康熙那闭着眼一副她若是不亲他便是不走的无赖架势,让赫舍里是又急又羞,左右环顾四周无人,便是急忙凑了上去,如蜻蜓点水般轻轻的吻了他一下,便是低下了头,深知自家皇后禁不起逗的康熙,还是很心满意足的收回了自己恋恋不舍的脸,总算是不枉他放下乾清宫那着急等着复命人的消息,而匆匆的跑来此处守他的的皇后。
康熙与赫舍里十指紧扣的手如今却是牵得更加的紧了,“皇上,当真不去看看吗?”
你我的儿子,芳儿心中还不放心吗,朕只是觉得保成既是如此出色,定是要让天下人看见方为好,故而朕打算等他过了这个生辰,便是打算让其出阁讲学,也好让那帮子大臣看看他们的太子是多么的优秀……
“皇上怎么知道臣妾会来这里?”
“走吧,我们回去了……”
朕不过是了解朕心口不一的皇后,便是抄了近道,等在了这里,到是没有想到,果然不出朕所料……”
“芳儿,若是不累,那便陪朕一起去见个人吧……”
“小丫头,还问起朕来了……”
看着康熙脸色一阵白一阵青,赫舍里下意识便是觉得那小子定是又干了什么惹他皇阿玛生气了,那一脸担忧的样子,终究还是让康熙深呼了口气,缓和了脸色,他觉得还是不能让自家皇后跟着着急上火,只是笑着道,“瞧芳儿这紧张的样子,可当真是让朕吃味……
“皇宫皆是皇上的家,皇上想去那里,那里需要臣妾去探查的,臣妾可不愿背上刺探皇上行踪的罪名……”
便是什么,可常宁是个会玩的,太子又是个活泼的,没两天就是把太子唬的一愣一愣的,玩啥不好带着那小子玩起了“马吊……”
康熙面对着小心思被戳穿之后的赫舍里显得亦是格外的有耐心哄着道。
尽管心中不愿,可赫舍里显然还是复杂的望了望那身后渐远渐行的承乾宫,人吗总是如此的纠结,特别是当责任与情感混为一体的时候,对于半路与康熙行至而走的举动,她莫名的心里总是觉得有一丝的难明意味。
赫舍里下意识便是脱口而出自己的疑问,却见康熙回答的亦是格外认真,丝毫不见方才的调侃,“那是自然,芳儿若是不信,大可以去问问保成,朕可是在他那里待了足足一个下午,可是从黄昏直至天黑的……”
“所以皇上送臣妾回去之后,便一直都是毓庆宫?”
他笑得眉眼弯弯,赫舍里却是急忙望了望四周,踮起脚尖捂住了他的嘴,“不许说了……”
康熙点了点她的鼻尖笑着道,他好笑于她的疑心如此之重却又前瞻后顾的不放心,只是他的言语之间丝毫不见任何的不耐烦,“朕查完保成的功课,便是匆匆的回了坤宁宫,只是那些宫人说你急忙的出去了,且只带了月牙儿……
康熙到是并未将她的话放在心里,尽管他的心中也是复杂的,在他看来还是没有任何事能比得过赫舍里重要,特别是在今夜之后,他更是笃
赫舍里的头却是越低,声音更是带了一缕的抱怨,或许更多的则是自己的愚蠢给折腾的不好意思了,“是是是,是朕的不是,朕的行踪那里需要朕的芳儿去打探,朕应该主动告知芳儿的……
康熙有意无意的安抚,却似是在隐含的告诉他自己的去向及他们儿子的优秀,终究不过是想让她放心,恍然大悟的赫舍里一时间更是显得尴尬不已,到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要知道毓庆宫兹邻乾清宫,与承乾宫更是一个东一个西,所以康熙并不是去了什么承乾宫,也不是从什么承乾宫出来的,而是特地等在的那里,只是为了等自己?
可朕也是在这里等了芳儿许久了,芳儿不气了可好……”
赫舍里忽而眯起了眼抬起头看着头亦是不解的很,她的这次可是临时起意,康熙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行踪且将时辰掐的如此之好,等得亦是如此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