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助有些愁眉苦脸地说:“之前和露伴那家伙针锋相对的时候,他还乐意见到我。在我发现自己喜欢他之前,他好像就察觉到了,之后一直回避我。我觉得他讨厌所有ALPHA。”
“真是太感谢了!!”
露伴和花京院身上都有些肌肉,露伴是有意识地锻炼出肌肉,到现在为止他就像田径运动员那样肌肉紧致纤长,爆发力也不错。
岸边露伴以前学过建筑和设计,并不是通过学院而是自己研究,他通过中间人介绍弯弯绕绕地搞来几个项目试手,效果惊人的不错。后面其他有些人脉的老板通过中间人找上他想要从露伴这里再约稿,露伴拒绝了。
“哦不!”仗助还是高中生,在他所处环境里几乎没有这样对抗本能的例子,不同性别的人之间朦朦胧胧的存在着一种他形容不上来但确实存在的张力。他以为是之前自己的行为引发露伴的反感,却没想到露伴反感的是性别本身。
“我一直以为你们就是在一起了啊!”仗助看得出来承太郎和花京院间信任对方就像信任自己的氛围,这种信任在ALPHA和OMEGA间是极为宝贵的,所以他才认为能从承太郎那里得到指点。
露伴被编辑们和读者们称赞为天生的漫画家。他的编辑们对露伴的了解比后者更深一些,见过露伴创作速度的编辑如见鬼神,他们笃信露伴生来就是要创作的,漫画只是展现形式之一。露伴画漫画不做草稿分镜和人设,所有的故事都在他的脑内编排好了,他自信挥笔转瞬间就打印机似的把脑内画面无差传递到纸面上。
承太郎扯了一下嘴角。
露伴出道即是巅峰,通过一本《——》封神,拿到那家杂志社的顶级合同并通过这个平台源源不断地传递着故事。此前,漫画界的王道故事是ALPHA meets OMEGA这样传统
“这不少见。”承太郎终于出声,“很多OMEGA抗拒和ALPHA之间的信息素吸引,他们认为这不是他们本身的意愿。一些更极端的OMEGA会破坏腺体……不过这样做会缩短他们的寿命。”
“明天晚上我会送录像带到露伴家,你一起去吗?”承太郎看仗助头越来越低忧郁得像被泼了一桶冰水,终于抛出一个机会。
除了见刊的作品,露伴有足以塞满一套别墅的作品。这些作品是他光是画出来就足够快意以至于登刊杂志与否都显得没那么重要了。此前给花京院看的那张手稿就是其中一篇。
是的。不会有任何人想到当年能给出那样建筑设计的人竟是高中都没毕业的“孩子”。
露伴的信息素闻起来就像撒了胡椒粉的柠檬,气味强烈且独特,刺激得仗助当即就泪水盈满眼眶,鼻腔也湿润了。他吞咽口水,口舌生津,经过稀释的信息素都让他这样反应剧烈,仗助甚至梦到过自己泪流满面地和一个看不清面目的OMEGA交合,醒来脸上身前一片狼藉。
只要露伴愿意,他能表现得很讨人喜欢。只是大多时候他都不乐意,小半时候为了听到有趣的故事经历他会收敛起任性脾气做一个期间限定的最佳倾听者。
间在内,所有的房间布置都几乎一致,花京院选在和露伴同层的位于三楼的一间房间,那间房间有两面落地窗,外面有阳台,还有新金属带电的防护网将半开放的阳台圈在里面。
“这么说你们并不是情侣?”
前面花京院的故事让他感到满意。如果把花京院画成漫画,那大概是一个能治愈人心的作品。
头也不回地投向漫画行业,并持之以恒地活跃了近十年。
餐厅里,酒足饭饱的仗助搓了搓脸,他脸发红手发烫。在这个时期,ALPHA也都不好受,发情期的他们体温会比平时还低,脖子以上又像给丢进火堆里去烧。
“衣柜里的衣服都是新的。”露伴比花京院矮一个头,两人站在一起都是身形纤长看着高挑的类型。“都是均码的,我想你穿着不会太小。”
承太郎低垂着眼睛喝水。
露伴把房间介绍给花京院后自己就到三楼工作室里挥笔将脑海里重新组织设计结构的故事刷刷呈现到纸面上。
对漫画,露伴有一种使命感,他狂热地想将一切他觉得有意思的故事展现出来。
“我有抑制剂贴片。”承太郎从胸前口袋里拿出一张薄薄的纸袋递给仗助,“里面有六贴,取决你的状况,不过一次最多贴三枚。”
如果是掉肌肉前的花京院,穿这些衣服会很紧绷,现在穿可能就刚好。
“要去!”仗助觉得自己又行了。“那……我要打抑制剂去吗?这个要医生的同意单才能买,承太郎先生您有吗?”
仗助是ALPHA,露伴是OMEGA。发情期的人五感要比平时灵敏不少,仗助闻过露伴的信息素……应该是露伴的,因为附近几乎没有其他人居住。露伴在这个镇上买了一套位置很偏僻的房子,再偏一点就要到山里了。那套房子原先的主人没住在里面而是选择到镇上和其他人住在一起。所以仗助闻到的味道几乎不可能来自其他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