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晃拒莫之松于千里之外,却没有感到应有的轻松自在。
距离上次不欢而散已经3个多月,莫之松流着泪的样子始终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毫无疑问,他让莫之松伤心了,是他说的话太直白伤人,还是他与别人去开房?他不会过问莫之松除他以外接触的其他人,他们床上如此合拍,就保持炮友关系不好吗?
林晃困惑焦虑,他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到底是哪里出错了,事情本不应该如此复杂。
去探索无人区,为了寻找完美的拍摄点,在雪山中徒步滑行,恶劣极端的天气和复杂的地貌从来不是阻止他探险的理由。
天地之间,山川宏伟,人类是如此渺小,穿梭其中时林晃能收获难得的平静。
外拍的地方紫外线强烈,林晃皮肤晒成了蜜色,长期背着笨重的摄影器材爬上跑下,胸背的肌rou越发结实,林晃身材健美,外表英气俊朗还是暖男,他在哪儿都不缺人约,但此时却心烦意乱地在床上自己撸。
林晃后来约了不同的人打炮都不在状态,他甚至怀疑自己难道被莫之松Cao上瘾了?
他心中五味陈杂,莫之松还时不时出现在他的梦里。
有时是他坐在沙发上,莫之松侧趴在他胯前给他口交,粉红的舌尖在他的Yinjing头部挑逗轻舔,或舔他的手指、掌心。
莫之松将他整根含入用力吮吸,嘴唇shi润泛红,林晃看着他把自己射出的Jingye吞咽入腹,美丽又堕落。
有时似乎是在书房,书本纸笔洒了一地,莫之松一丝不挂的躺在书桌上,前面的Yinjing已经射过一次,黏糊糊的滴落在腹部,双腿夹着他的腰,又被摇摇晃晃地撞开,他站着挺身Cao干莫之松,莫之松随着激烈的动作前后耸动,尖叫呻yin。
有时又是直接在地板上开Cao,他抬起莫之松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把莫之松塞得满满当当后又快又深地捣弄,直到在不停的顶弄下彻底撞开莫之松身体内的生殖腔,Yinjing卡在小口上被咬紧,他直接射在了莫之松体内,射得又深又多。
莫之松涨红了脸,难以控制地颤栗流泪,摇头又点头,哭喊着想把他推开,泪水打shi了莫之松姣好的脸庞,下身被衔住动弹不得,结合处流出的汁ye打shi了地板,一片狼籍。
春梦太过香艳真实,林晃醒来裤裆都shi透了,花样百出的性幻想让林晃苦不堪言,真约上炮友要真枪实弹泄火时又没了性致,圈内甚至流传起林晃不太行的谣言。
林晃无心于外界的流言蜚语,母亲唐欣刚好回国小住,他也过起了修身养性的生活。
林晃在外都唤母亲唐女士,唐欣是名画家,时间在她身上沉淀成别具一格的气质,她常年旅居海外,与林晃父亲的结合当年也是一段佳话,都是才华横溢的人,都是热爱自由的两个灵魂,自然也都有自己不愿妥协的地方,离婚后还是要好的老朋友,只要巡演到对方的城市也都会聚一聚,聊一聊彼此的生活。
林晃出生在这样的文艺世家,小时候还会苦恼自己的平庸,但他的父母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人,给孩子的教育都是顺其自然,开心就好,林晃就是在这样开明自由的氛围下成长的。
在唐女士的画展上见到莫之松完全是在林晃意料之外,他怎么会想不到唐女士会与莫之松联系?想来是怜惜兄嫂孤身一人,难得回国一趟亲戚之间走动一下也在情理之中。
唐女士见到唐时雨就惊呼侄女过于可爱,她上次见到时雨的时候还是襁褓之中的婴儿,现在都出落成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了。
唐女士牵着唐时雨去前厅拿甜点,一时间只剩林晃和莫之松两人。
“最近过得好吗?”林晃不敢看莫之松的眼睛,视线最终落在莫之松削瘦的下颚轮廓上,脸色苍白到憔悴,是最近工作太辛苦了吗?还是和他林晃有关?
“不好。”莫之松抬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