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他还是没有收敛笑声，直叫那气息随着笑意喷洒在她掌心里，还将唇恶意贴近她的手心，坏心眼地慢慢挪动，逼钮书瑞直面清晰地感受他唇瓣的弧度。
毕竟这对漂亮的双乳裸露在外，怎么说也是有伤风化了。
盛上阳这一次出现明显格外不同，钮书瑞不得不打翻自己先前肤浅的想法，微妙根本无法诠释盛上阳此次的改变。
然而，这还不是最荒谬的。最荒谬的是这些想法明明无迹可寻，却又诡异的说得过去。
这股情绪，和受性爱影响时的并不一样，要更加鲜明，更加由衷一点。不像是做爱时的恼怒，不过一时之快，转眼间便消失了。
但即便如此，盛上阳也一点不显慌张，途径周琴和钮文光的房间时，还特意停下来，改握上钮书瑞的腰，这才继续迈步。
钮书瑞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只觉得盛上阳真是顽劣到叫人发指的地步了，又生怕他会做出什么更加刁钻的事情来而不敢发作
可他偏要停留在这，为的就是要她产生自我矛盾的情绪，并且借机挑衅、玩弄她，甚至是刻意激怒她。
盛上阳望着她，可她明明在未来的计划中也将周琴和钮文光抛之脑后了。
盛上阳也像是玩够了，忽地收手，调头走到她的衣柜随手翻了一件长外套披在她身上，然后拉起她的手往外走。
但盛上阳显然没有这个意识以他的能力而言，如果不想让旁人看到，别人自是一分一毫都窥见不了，更不存在什么伤风败俗。
自盛上阳出现在她房间起，她脑海里便总是会跳出一些下意识的想法，试图和盛上阳古怪的行为挂钩。
家人是她唯一的软肋，一旦涉及到他们两人，钮书瑞便会不受控地冒出情绪。
不过，没走几步，他就突然意识到什么地扭过头来，上下扫了钮书瑞一眼，才注意到别扭之处似的，牵着她的手帮她把手臂穿过袖子。至此，钮书瑞才终于是穿上了外套。
而且他也不想这么做，因为就算现在扣上了，等到车上时，他肯定又会解开，但
又来了，这没由来的奇怪想法已经是今晚的第二次了。
她想要挪开视线，眼睛却只能牢牢地固定在他身上，透过他乌黑的瞳孔看到自己惧怕悚然的模样。
然后缓缓移动手掌，抚到她光滑莹润的额头，将她额间散落下来的碎发撩至耳后，这才重新沿着额角一点点抚到下巴。
然后再看她情绪失控的模样。
虽说他本就没有刻意隐藏，但他之前就算明晃晃地将自己的想法写在脸上，她也不一定能看出来。可这一次，她却隐约地能探知到一些。
可是又不像盛上阳的眼睛是在看着她的，并没有那种不自觉流露出的虚无缥缈的感觉。
而事实还真就如他所愿。
眼神和动作看起来都不像是单纯的抚摸，更像是在想象、回忆，甚至是感受着什么，有种难以描绘的怪异感。
钮书瑞再次紧张起来，只想像之前那样把他的嘴给捂住。
连钮书瑞自己都没发现，她身上还是多了那么一些情绪波动，就连刚才被任意摆布、玩弄胸乳和阴户时都没这么明显。
钮书瑞一颗心猛地提了起来，而后便是怎么也放不下去了。
片刻，他突兀地笑出声来，全然不害怕被人听到的没压下半点声音。
他在感受着什么就像上次握着她的手描绘他阴茎时那样，在透过她的肌肤、亦或者说是透过这个动作在感受着什么更深层次的东西。
他明知道她不希望几人之间的事情暴露才如此费尽心思，也明知道她此刻正渴望着逃跑。
入夜后的别墅显得空荡荡的，竟有一些杳无人烟的感觉。一路上又只有他们两人的脚步声在回响，便显得更加大声了，凡是睡眠浅一点的，或许都能听见。
他身上的气息变得更外露了。
盛上阳突然勾唇，而后径直略过了这一问题，重新牵上钮书瑞的手把她带了出去。
更知道刚才那一刻她内心无比复杂，难说是希望两人察觉到异样醒来，还是继续酣然梦乡。
盛上阳自是看出来了，他彻底停下脚步，拉起钮书瑞的一只手放到自己唇边，做出被捂住嘴的模样，对上她的眼睛。
但盛上阳还没完，他盯着钮书瑞半湿半干的胸口，似乎是在思考要不要扣扣子。
盛上阳毫不在意钮书瑞的惊怯，掌心轻描淡写地蹭着她的脸颊，还愉悦极了，仿佛钮书瑞怕他是件天大的喜事一样，低沉沉地笑了。
所以，家人对她而言真就那么重要？
宛若幼儿般最原始的邪恶是钮书瑞当下的唯一想法。
钮书瑞看着这一幕，心里一闪而过很多想法，可仔细琢磨时，又道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这副模样，竟让她觉得他是在思考该用什么样的方法将她完美的保存下来才好。
是真的跟叶离一样，也把她当成了谁的替代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