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怎么了?”裴光看见刚进教室坐好的白苍手上吊着支具,不禁眉头一皱。
“没事,不小心扭着了。”白苍有些尴尬地答,左手往里藏了些。
“骗人。”裴光质疑道,凑近了白苍伸手揽过他的腰,“为什么不反抗?”男生端详着那只吊着的手臂,予以青年一个吻。
“你……”白苍咬了咬唇,缄默不语。
裴光复杂地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又开口:“到我家吧,和我一起住。”手指擦过青年薄发,揉了揉人耳垂。“我走不了的。”“是你不想走吧?”
白苍愣了愣。
“这种家人有什么让你牵挂的?”
有什么能让我牵挂的?
我与这个家无关,也不可能和白树堂在一起。好像确实没有什么能让我牵挂的。
“没有牵挂,就和我走吧。”裴光双手捧住白苍的脸,与他的视线对上,“和我在一起,我们一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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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什么呆?”一张脸逐渐凑近,是白树堂。
“哥……”
“怎么不叫树堂了?”男人挑眉,又话锋一转,“本来过几天有一个音乐会想和你参加,可惜现在不行了。”
“对不起。”
“也不怪你。对了,后天你妈回国。”“我……妈?”青年下意识缩了缩。“就是把你捡回来的那个女人。”男人解开青年衣扣,嘴唇贴上ru尖亲吻吮吸。“唔嗯……不、不要咬……”“看看你下面。”“不……疼……啊、停……”白苍单手撑着床,头抵在床头板,被白树堂整个人压制着。“行。”白树堂停止了戏弄,似是有些不快,“她回来那天要办晚宴,你得乖乖呆在我身边。”白树堂最后轻啜一口,起身给白苍扣好衣服,离开房间。
白苍吃力地坐起,扭头看向关上的门。
妈妈?
不知多少年没有见过面了,记忆里的印象竟都一片模糊。唯一记得……她对他很好,不管做什么总是优待他于其四个兄弟。可如今,他变得这副模样,她会心疼吗?或者,她会嫌弃吗?白苍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恶心……”厌恶的表情浮现在脸上,最后无奈地笑了。
他对这种恶心起反应,还从这种恶心中拾得快感。
真龌蹉。
赶紧离开吧。
他忽然想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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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裴光的话确实让他动摇。
“这么快就想好了?”裴光有些讶异白苍居然会到宿舍找他。
“你说的对,我应该再试试……”白苍坐在床沿,但或许还有些犹豫。裴光笑了,一手抚上白苍的脸,两指探入口中。“张嘴。”“嗯……”吮吸加舔弄,青年异常听话。手指抽出时,从舌尖带出一丝唾ye,断落在下巴上。
“白苍,我喜欢你。”男生稍稍俯身,舔净怀中人下巴上的ye丝,“做爱吧。”“什么?”白苍猛地心跳加速。
“我们,做爱。”
等不了哪怕一秒,裴光恨不得现在就攻入白苍,攻入这个他垂涎已久的猎物。看他惊慌,听他yin叫,把他占有。想看他脱光衣服在自己怀中喘息的样子,在自己身下呻yin的样子,在自己侵犯下不断求饶的样子。带他回家,天天与他在房间里缠绵,在床上、在沙发上、在卫生间里。
“为什么……”此时他心爱的人就在他前方,衣冠不整,满脸通红,手足无措语无lun次。
“我想要你。”他再次表白,语气上是柔和的;好不容易诱导成功的猎物,不能因为冲动而竹篮打水一场空。“再这样下去你会死的。”没有骗人,没有夸张;每天都能看到他新添的伤痕,一次比一次严重。
“和我走吧,我想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