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在湛聞言亦訝:「該說真不愧是天生靈獸使?」
「喜歡就好、喜歡就好。」
蕭素曇聽話收回手,開始寬衣解帶,只有單手廢了不少力氣,終於脫下了絲滑柔順的睡袍,將肚子顯露在師兄眼前。
「在逗她玩呢,順便做點人格教育。所有人裡面她最黏我。」
「說謊!謝謝妳顧慮我的自尊心,但是只要我們可愛的小師妹說謊,所有人都能拆穿,我們會不開心的。不真誠是八項大戒的其中一項,不可以犯,知道嗎,小乖乖?」
「那我再問一遍,妳是想我的人呢,還是想我的大肉棒?為什麼呢?」
當他倆返回屋內,蕭素曇正在用僅存的一隻手臂探索赤頸犬的下腹部,手法熟練挑逗他的性慾。她看見盧在湛與柳細鶴同行,停下手邊動作,倍感困惑:「人?細鶴主人,他是誰」然後悄悄握緊了拳頭,肌肉繃緊:「他不是我的主人!」
「跟那邊赤頸犬一起來的呀,跟狗狗來的,當然也是狗狗。」
了二師妹頭上。
壞笑:「是想大師兄我呀,還是三師兄?」
蕭素曇似乎對「新狗狗」的身材健壯特別滿意。她說:「細鶴主人,這隻狗狗我也喜歡!兩個都喜歡。」
「是說謊的更高境界是吧」盧在湛甚頭疼。
他輕彈她的腦門:「妳又把人家給忘了,他要哭嘍!他叫林袖楠,妳還是追著他跑來師門的,結果妳給忘了。」
「那也很不得了命大。」
「誰呀?」
「只想細鶴主人,不想念細鶴主人的陰莖,因為人類的陰莖太平凡了,單調。我只想和靈獸、和妖獸做,他們的比較有趣。」
「這就對了雖然被這樣批評,確實很傷自尊。」柳細鶴將赤頸犬招呼過來:「知道妳喜歡,所以師兄給妳準備了禮物,當作久出未歸都沒有陪妳的賠禮。盡情跟狗狗玩吧。師兄對妳好不好?」
看來完全把啟蒙老師盧在湛給忘了。「乖乖,」柳細鶴安撫道:「他是狗狗喔。」
誰是三師兄?我有這個小主人嗎?」
「哄騙和唬爛不算說謊。」
「別小看靈獸體質,她可是在瀕死的情況下都能讓敵方護法靈寵窩裡反的小女孩子雖然主因是她那時正在生產人家兩個崽子。」
「哦喔。主人們說的都對。狗狗過來!」
盧在湛只好上前,蹲在床邊任由蕭素曇亂摸一通。先是頭、臉、脖子,然後往下到胸膛腋下等私密處。
疑惑眨眼:「狗狗?明明是個人,男人?」
「可是這樣要先玩哪一隻按順序來?」
「會不見!」她驚叫。「那、那我得趕快玩!」
柳細鶴無奈道:「因為我的的名字裡有動物。她也無端特別信賴師傅,他姓龍。」
柳細鶴捏捏師妹全然茫然的臉:「算了,別講他了。那小師妹,妳是想我的人,還是想吃我的大肉棒?」
那有著顯非中原世界外貌的女性嘀咕嘀咕:「探望,探望喔,這可是別人家的男人」又自顧自掃地去了。
兩風塵僕僕的男人將坐騎領到獸圈,然後兩人由柳細鶴引著做了些仔細的清潔包括懷裡的赤頸犬然後一同進到了獸圈旁的小棚屋。棚屋看起來倒像臨時搭建非常隨意,一進去便是臥房的佈置格局,他們心念著的蕭素曇小師妹臥在矮榻正睡眼惺忪,似乎是被吵醒了的。她一見來人,「細鶴主人?」便發出驚喜的訝嘆,從床鋪爬起,做五體投地的姿態。
她不加思索:「想細鶴主人的大肉棒。」
「雖然我指的不是這個她為何最黏妳?我記得你倆本來交集不多?」
她黏黏膩膩地:「當然是想細鶴主人。
「玩,當然是盡量玩。乖,把衣服撩開,讓師兄看看身體狀況如何。」
「想。」
從赤頸犬進入眼簾,蕭素曇的視線就再沒有移開過了。「細鶴主人對我最好了!」說完就沈浸在跟狗狗對視和撫摸的享受裡。過河拆橋,被忽視的柳細鶴退開到門邊。
柳細鶴脫鞋,跪爬上床將她納入懷中,問:「有沒有想師兄呀?」
「盧弟是來探望小素曇的。我先帶他進去,等會兒會找門主他們報告的。師妹你繼續掃地吧。」
門邊的盧在湛呆傻著看完整齣,終於忍不住問:「鶴兄,這是在?」
「真命大就不會受這等苦了。你進來看看她吧?」
「不,先玩妳手上那隻,他是期間限定的特殊狗狗,等一下就要變不見嘍。」
那隱藏的皮膚固然雪白,竟然是佈滿了各式各樣的傷痕和疤塊,燙傷、凍傷、爪痕、凌遲的痕跡一應俱全,完全看不出女性肉體細緻溫軟的原樣,左側乳房更是少了一大塊,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傷口都已癒合。腹部有五個刻印痕跡,樣式相似卻有細微不同,現下下方四個顏色黯淡,代表都不在觸發的狀
「你剛剛才教過不要說謊。」盧在湛向柳細鶴抱怨。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