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蜜儿回来,告诉殷绮梅晚上爷不回来,让她早点睡。
老鸨摆弄着雏妓,让女孩背转身弯腰撅臀,让恩客们都看仔细。
“非也非也,你是新贵,不晓得咱们的国公爷见惯了美人儿的,雏儿那比久经风月的佳人更有滋味儿呢?去把你们花魁给爷叫来!”富昌候邢新英笑眯眯的对一旁伺候的龟公嬷嬷打了个响指。
剩下那三个雏妓,也被老鸨扯下裹身敷面纱,露出白嫩嫩的身子,真个妖艳清雅娟秀色色俱全。
殷绮梅累的脸都成猪肝色了。
富昌候虽然从小和薛容礼一起长大,甚至还比薛容礼年长几岁,但被这么一看感觉心思都被照透了一样。使了个眼色给宋魁彦。
“还有呢薛兄,再观——”刑新英对
薛容礼在手心里把玩,触手温润,一抹便知真假,对着烛光细看:“品相不错,也够圆,我也有几匣子略比这大一点儿,都是东珠,虽然颜色比你们这颗好些,却不如你们这颗圆亮。”
“今儿是我们埋骨春楼雏妓梳笼的好日子,看看哪位大爷中标,破瓜儿的好日子,可遇不可求,请诸位大爷一观我埋骨楼新来的镇楼之宝——”
心里大石头落地,殷绮梅让婢女们都出去,上了药,吞了凉快点心,自己倒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东海明珠,是瀛洲府城从海底打捞上来的巨蚌里采出来的。至少有千年。国公爷请看算不算的上极品珍宝?”
两个嬷嬷立刻不再挑剔,让殷绮梅平日都要这么走,走成习惯就好了。
薛容礼一身雀绿织金鲛纱长袍,头戴缠丝金冠,金冠前额镶嵌了一块儿大拇指甲大笑的硕硕美玉,把玩着玉蟾蜍手把件,边笑边看富昌候一眼,犀利又嘲讽:“到底有什么事找爷?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爷没有你们那么得闲。”
瞬间柔润华光晕亮了整间屋子,薛容礼嗤笑,见那锦盒里是三颗硕大的极品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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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公奸笑着,拽住红纱白纱,“唰——”地一下扯走了全部。
规矩好不容易学完,蜜儿没来接她,而是两个绿罗裙小婢女来接她回房用饭休息。
富昌候拍拍手掌,屏风后,埋骨楼的头牌红牌翠仙和骨娘,花魁元和花榜眼袅袅娜娜的捧着礼盒朝他们走来。
“小女碧月,年十五,处子,琴棋书画均有涉猎,能歌善舞,难得的包穴儿,各位大爷看看这乳儿,那是粉滴雪团儿,再看看这臀儿,撅起来,破瓜二百两银,包月儿五百两,买定离手三千两。 ”
走了两刻钟,腰都要断了,她这么在卫国公府里走,还不得被他们找道士当妖精打死?
四个雏儿,就老鸨身边儿的还有点意思,难得的干净,可惜腰短臀瘪,其余的更是像没长成的小鸡子似的,看着倒胃口。
“请国公爷一观——”翠仙柔媚的嗓音,纤纤玉指打开白香木锦盒,那锦盒雕成了贝壳的形状。
“嘤啊~”美人儿娇羞捂住脸儿,被老鸨硬是拽下手,露出一张不施脂粉的脸儿,真个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就这么赤裸裸的站在老鸨身边,灯影妖冶下,发现她不是没穿,而是穿着薄绸抹胸,圆滚滚的奶子露了一多半,两颗乳头翘立。
最有名的花楼——埋骨春,晚上格外热闹。
中间那颗最大,比手掌还大,四寸多圆。侧旁两颗也有二三寸。中间那颗米白,两旁的则是浅紫。
“薛兄,您的眼光可是越来越高了啊?这几个雏儿都没看上眼的?”新科探花郎宋魁彦眨眨风流四射的桃花眼,摇着白玉扇子问。
楼上的妓儿们往下撒桃花花瓣。
二楼包厢视野最佳之地。
宋魁彦摸了摸鼻子,虚心的笑笑,收了扇子:“是我和邢兄得了个难得的珍宝,寻思此宝贝我们不配享用,不知送给谁,想请国公爷您给掌掌眼。”
“格外大人,小的马上去把翠仙叫来。”龟公点头哈腰,忙不迭的去了。
京城的夜幕降临,正是花红酒绿,各路达官贵富们消遣谈公事的好时间。
舞台中央,红裙绿袄满头珠翠的老鸨美成了一朵喇叭花儿,老腰扭成麻花儿,扶出一位头戴红纱盖头,身裹白纱的美女盈盈含娇的漫步而来。另有三个枯树皮般的妓院嬷嬷在两侧搀扶出一样打扮的纱裹美女。
他知道宋魁彦和刑新英找他的缘故,皇帝老儿近来严查科举舞弊一事,查到了宋魁彦所在的南都,除了京城外,南都是第二个皇家宫地,皇权中心。金陵五大家族秦、钱、宋、任、徐都牵连其中。富昌候的母亲娘家便是秦家的,宋魁彦是宋家的。
“拿来看看吧……”薛容礼好整以暇的理了理衣摆,眯起眼似笑非笑。
薛容礼翘着二郎腿,抿一口酒,意兴阑珊的看着。
的柔软,走模特直线步。
丝竹声起,靡靡之音,姹紫嫣红,珠翠叮咚。
刑新英和宋魁彦一听他说是最名贵的‘东珠’,又听他夸赞圆亮,才松口气面对面露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