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秀颈,晶莹香肩,挤挤挨挨的一对儿水滴乳球儿饱满随着女人的呼吸而轻颤,细嫩的蜂腰有肉却半点没有赘肉只堪一握。
“这珍珠好凉……”殷绮梅捂住胸口,在男人滚烫的视线下也害臊羞耻起来了,她本以为她的羞耻心都快没了,但穿着这一身古代情趣内衣,她还是……承受能力弱。
果不其然,薛容礼饿虎扑食,把殷绮梅压倒在金丝楠木拔步床榻里隔着珍珠汗衫粗暴的揉掐殷绮梅,亲舔殷绮梅,胳膊用力,捞起殷绮梅的长腿就担在肩上。
“啊——”殷绮梅惊慌大叫,此时她双腿都被薛容礼掰上去打开臀部朝天,刚好露出开档部。
薛容礼看的喉结剧烈滚动,他百花丛中过,什么调性的美人玉体没见过,就是没见过殷绮梅这样漂亮的白虎阴穴儿,水嫩嫩的粉蚌肉壳儿紧闭,此时因为敏感害怕花唇一张一阖,湿露露的泛着淫光,当真是花径待需君子扫,莫待无花空折枝。
突然,湿软的像坏蛇般的软肉抵在雌缝处,殷绮梅瞪大眼睛慌张的挣扎缩进腰臀:“爷你……”
薛容礼竟然舔弄她的私处?!
“唔……滋滋……”薛容礼只觉得扑鼻细腻带着甜滋滋微酸的花香,高挺的鼻骨顶着花核儿蹭动,舌头完全插弄了进去,舌尖所及之地,香软肥厚紧箍叠涌。
殷绮梅扬起头,哆哆嗦嗦伸手捂住嘴,腰腹痉挛扭晃,触电般的快意浪潮席卷全身,除了快感,脑子一片空白。
薛容礼抱着她的大腿,在她臀间吸溜吸溜仿照性器戳弄的阴户酸麻鼓胀空虚的殷绮梅生理性的主动摇摆臀部往男人嘴上贴。
“咕叽——”薛容礼重新压住她,精壮的后腰一挺,纵身插顶进香臀儿里,紫红滚圆硕大的鸡蛋龟头儿猛操弄穿插着那粉嫩糜艳的阴唇水穴儿里。
殷绮梅身体被干的一荡一荡,两乳被薛容礼用大手托着乳球儿,那乳肉儿随着身上的粉圆珍珠汗衫一起煽跳舞动,臀间湿泞噼啪不住,开裆裤让殷绮梅高潮连连,有种失禁的在床上被男人干的撒了尿的错觉。
薛容礼兴奋的嗓子眼发出粗嘎如野兽般的低吼声,把殷绮梅翻过身抓着女孩的一把好头发掐着女孩的下巴,从后面撞进去。
“啊啊——啊啊啊——”殷绮梅跪趴着两腿分的开开的,耳边是薛容礼说她这副模样比青楼花魁还淫荡还妖艳的淫词调情,屈辱羞耻间,身子愈发柔软酥颤成一滩春水,两乳胀大,乳尖儿淫荡的上翘被男人拽肉,后臀自主往后凑着,薛容礼狠厉粗暴的撞进来,她娇嘘嘘的热情反方向贴过去,插撞的约深,越舒服,水滑精液呲喷,后臀儿还能贴着男人沉甸甸的滚烫睾丸和坚硬腹肌。
做到最后,紫缎开档亵裤后臀湿了一般儿,裆部也沾了好些奶白精液,粉珍珠汗衫也湿淋淋的沾满了两人身上因激烈做爱流的汗水。
闹腾了半宿,殷绮梅体力不支,被薛容礼折腾的差点腰断了。
洗过澡,何妈妈端着坐胎药来,殷绮梅困的迷迷糊糊被薛容礼硬是灌下去。
薛容礼抱着美人睡前似还在回味刚刚的艳福性事儿:“你穿那珍珠汗衫真美,是不是凉快舒服?穿着也体面,等有了颜色好东珠再做两件。”
“嗯嗯……”殷绮梅应付的迷迷糊糊答应着,实则心里腹谤,那珍珠汗衫也就比猪八戒穿的珍珠汗衫强一点点,没强到哪去,薛容礼这傻逼的直男审美真是要了命。
“宝贝儿,你穿开档珍珠小裤更好看,待爷命人给你做几箱子出来,以后爷回来,或是休沐在家,梅儿就穿开档小裤,方便爷随时疼你,也好早日有孕。”薛容礼亲啃美人滑嫩的藕臂。
殷绮梅已经在半梦半醒间,听了后睁开眼,翻了个极其厌嫌的大白眼儿,把脸埋入苏绣软枕里。
“哈哈哈哈……瞪爷?嗯?瞪也没用!必须穿那小裤,不过外出见人来客就不必了,只有你和爷一起的时候。”薛容礼大笑,不以为忤,揉着殷绮梅的屁股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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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才爬起来,而薛大爷早就去赴世交好友为他在荟萃阁举行的庆功宴去了。
殷绮梅午后用过膳,何妈妈安排姐弟两个在紫气东来的待客偏厅——雾凇堂见面。
阿萝嬷嬷带着殷智勇与殷绮梅抱在一起,姐弟见面免不了又难过痛哭一场。
“小姐,少爷一切都好,在学堂里也甚是上进读书习武都有很大进益,少爷,您快给小姐看看您做的诗词。”阿萝极喜而泣,帮殷智勇从小书袋子里拿出诗作文章给殷绮梅看。
殷绮梅高兴的一一翻页看后,把殷智勇搂在怀里对着少年的小脸亲了三下:“真是我的好弟弟,字迹漂亮,诗词做的也工整,姐姐真高兴。”
“娘亲的病怎么样了?”殷绮梅抓住阿萝的手,焦急问。
阿萝安抚的回握住:“我照顾少爷,豆娘伺候夫人,一切都妥当呢,莱盛盯着魏大,魏大也老实,夫人糊涂要拉着过夜,他也不曾逾越过,后来我偷听他跟管家小厮们说笑,他也知道自己身份,得了国公爷的安排不敢以下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