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他是被包养的,尽管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见她调整了办公椅靠上去休息,脸上露出疲态,叶书玮慢慢蹲到她身侧,抬起她一条腿握住小腿肚,双掌夹紧肌肉转动着揉搓。
林以祺看他一眼,没吱声,也没把腿收回。
两只小腿轮流着按摩几次,他的手掌又缓缓移到大腿,隔着裙子一下下地捏揉,握紧拳轻轻敲打。
手法和专业的按摩师自是没法比,但也看得出他特意找教程学过。
林以祺舒服地闭上眼:再重点。
他受到鼓舞,手指捏揉着穿过裙子,移到腿根,又一步步向下,按摩到足踝,一遍又一遍,两只腿轮流。
最后一次,指尖落到腿心附近,他不再往下按压,反而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在大腿内侧游移,贴着肌肤摩挲。
林以祺在心里笑笑,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本就是为了钱而来,又岂会甘心只当个司机?
见她没阻止,他大着胆子将手覆到内裤上,沿着中间的细缝刮蹭。一边观察她的反应,一边加重力道揉弄。
林以祺轻喘了声,抬起一条腿搭上他的肩。
他喜出望外,分开她的腿,低下头将嘴巴凑上去,隔着内裤舔她私处。
林以祺小腹微颤,曲起膝盖撞他:刷牙。
叶书玮听话起身,走向里面的浴室,林以祺往他腿间一瞥,裤子撑得老高,倒确实是资本雄厚。
刷干净点。
等他从浴室出来,林以祺都快睡着了。听到他靠近,她缓缓睁开眼,睨向他胯间:在里面撸了?
他摇摇头,不说话。
硬得快,软得也快,你不会真的很快吧?鞋尖隔着裤子蹭了蹭他胯间,见他立刻敏感地缩起腰,她又问,确定是雏?
嗯。他不住抽气,我没没交过女朋友。
为什么?
见他沉默,她笑笑:眼光太高,还是想待价而沽?
他仍旧没回答,答案却已经很明显。
林以祺收回腿:脱了。
他犹豫着回头去看办公室的门,想走过去反锁,林以祺却重复道:脱。
她摆明了就要故意这样,就算有人进来,赤身裸体的是他,她全然不在乎。
叶书玮咬着唇,不再犹豫,很快就将身上的衣服全褪了下来。
个子很高,身形却偏瘦,看得出特意练过肌肉,但并不壮硕。皮肤倒是够白,但身上的毛发也很多。
粉红色的性器挂在胯间,有少许黑色素沉淀,大小够用,形状微弯,在她的注视下还慢慢翘了起来,不断胀大,与卷曲的毛发形成鲜明对比。
以后把毛剃了,我不喜欢。
他点点头。
站近一点。林以祺脱了鞋,脚趾勾上性器,见他反应激烈,便又将整个脚掌都覆上去,压着顶端转着圈地搓弄,叫出声来。
嗯他难耐地呻吟,想伸手握住她的脚让她动快些,刚碰上足踝又想起什么,赶紧缩了回去。
还算自觉。林以祺漫不经心地在阴茎上踢了几下,像玩不倒翁似的,看着它在脚下晃来晃去,憋着别射,要是能憋半个小时,我就收了你,否则,永远当个司机。
哦叶书玮攥紧拳头拼命地喘,轻轻一点
你求我呀。
求你啊他猛一下缩着腰,阴茎大幅抖了抖,一股乳白色液体喷射而出。
林以祺笑出声:半小时?
他呼吸紊乱,脸涨得通红,惊慌失措地看着他:我我
你秒射了。林以祺摇摇头,叹息一声,真没用。
我我第一次一紧张起来就结巴,他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没能说出别的话。
再给你一次机会。林以祺看向他胯间,自己撸硬了。
他连忙把手罩上去,拢住性器上下套弄,可惜不应期有点长,干撸了半天还是没反应。
林以祺摆摆手:不行就滚吧。
他彻底慌了,握住阴茎使劲搓,却还是没能勃起。
视线瞥到她裙底,想着刚才她的反应,他不管不顾地蹲过去,分开她两条腿,抬高她的臀便往腿心舔。
内裤刚才就有些濡湿,这会儿湿意更是渐渐加重,见她没拒绝,他便鼓足勇气将内裤拨往一边,舌尖舔上中间的细缝。
这个样子,真的好像一条狗。
那些被迫卖身的女人,在男人胯下也是这样卑微的吧?
不,肯定比这还屈辱十倍,百倍。因为她们早被教会了什么叫廉耻,什么是道德,什么叫淫荡,什么是贞洁。甚至她们其中某些人,还必须懂得什么是奉献,为弟弟、为哥哥、为丈夫、为整个家里奉献。
所以当初村里那个女人跳湖自杀后,她的家人经常揭不开锅。靠她奉献了那么多年,他们早已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啧啧的吸舔声传入耳朵,林以祺闭上眼,逼自己不去想那些事。
舌尖从穴口抽出,舔完周边的液体,他又重新含住阴蒂,用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