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吐出嘴里的东西,一脚把侍卫的尸体蹬下了床。
“狗东西。”
他骂了一句,把自己另一只手臂安回去。
宫外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宫里也不知道还安不安全。
皇帝没有迟疑,下床捡起寝衣裹回身上,又去后殿取来长剑。
出宫吧。
他把侍卫的衣服扒下来换上,从宫里取了一些之前的小玩意带上,偷摸着从后殿的地道走了。
这地道原本是开国皇帝留给后代保命用的,四通八达,有一条路甚至直通宫外。
无奈先皇昏庸且多疑,生怕有人利用它刺杀自己,前些年命人将其填了个七七八八,仅剩的几条道,也只是在皇宫里打转。
皇帝绕了大半天,最终选择从宫女们的房间床底出来。
没办法。其他出口都太明目张胆了,一冒头就会被抓包。
只有这里,一个人也没有。
他在地道里打转的功夫,皇宫已经乱了。
宫女太监四散而逃,整个皇宫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叛军打进来了!快逃呀!”
守卫衣服太明显,出去一定会被优先解决。
皇帝只好又在屋子里翻找,却只发现了几套宫女的衣服。
咬咬牙,还是换上了。
实在太荒唐了。
他一边跟着几个不认识的小宫女爬狗洞,一边暗恨。
皇宫围墙本该年年维修,八成是近年来负责的工匠看着他忙于政务、无心俗事,才敢这样偷工减料!
小小围墙尚且如此,这么大的国家,不知道有多少人欺上瞒下,阳奉Yin违。
原本就是顺路碰见,逃起命来谁也顾不上谁。钻过狗洞,宫女们连招呼也没有,四散而去。
皇帝从来没有出过宫,又害怕被反应过来的叛军抓住,因此并没有往城门赶去,反而朝看着最破败的东城逃。
破败的地方流民多,查到那边也要更费功夫。
但他忘了,穷困出刁民。何况他还穿着宫装。
“小美人,是从宫里逃出来的?”
悠悠转醒的时候,皇帝头痛欲裂。
他不过是想躲进小巷,却被人从背后一棒打晕,绑起来拖进了乞丐窝。
天要亡我!
他内心哀嚎着,不敢说话。只希望这几个乞丐搜完身,拿走财物便罢。
“小娘子怎么不说话?”一个脸上有胎记的乞丐问。他的手在皇帝的衣服里外摸索,把值钱的东西都扯出来丢给老大。
坐在地上的乞丐头子吐了口口水:“呸,小贱人,一看就是从皇宫里逃出来的。回头我们玩玩,卖到青楼里去,够吃十天半个月的。”
“宫里的人,不会有麻烦吧?”一个矮乞丐问。
“狗屁的麻烦,马上新皇帝就要打进来了。到时候皇帝一上去,谁还管少了个宫女。”
“不!”皇帝慌忙出声:“我不是宫女!不值钱!”
那几个乞丐惊讶地看了一眼皇帝——这漂亮的小宫女分明有着男人的声音。
“靠!”头子狠狠地踢了一脚地上的人。
“老大,老大,别生气。男的也能卖,”胎记脸凑上去:“而且还不讲究处。”
乞丐们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找落单的小姐姑娘,趁人不备敲上一棍,收刮干净财物后,转手卖出去。
这些交易,往往干净姑娘最值钱。因此就算乞丐们馋,也只是顺手摸几下,最多亲上几口,从不过分。
但男人买卖不兴清白,可以随便玩。
可以随便玩。
乞丐头子摸进皇帝的宫裙下摆,狠狠捏了几下对方的屁股。
“贱民!滚开!你知道朕......我是谁吗?!我要杀了你!”
无视掉慌乱的威胁,乞丐扯掉了皇帝里面的裤子,摸到了菊xue。
“动什么?给我老实点!”头子一边往手指上吐口水,一边吩咐手下。
“把他嘴堵上,烦死了。”
胎记脸从皇帝衣服上撕下一块布,塞进皇帝的嘴里。
“翻过去,腿给我拉开,狗日的闭这么紧怎么Cao!”
矮个子和另一个秃头乞丐赶忙翻过皇帝,让他趴在地上,拉开腿,狠狠压住。
头子伸出沾shi的手指,探到皇帝的菊xue,色情地揉弄着褶皱。
“啧啧啧,这么紧,是个雏儿。”他Yin侧侧地感叹着,手指猛的插进菊xue——
“可惜今天就破了!”
皇帝绷直了身体,一串眼泪滚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