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辞抽出纸巾替她擦掉身上的Jingye,刚收拾完,阮清釉要往外走,被他拉住手又给扯回怀里。
她跌落他胸口处,抬手抵在他的胸前。
傅景辞揽着她的腰,不满道:跑什么?
去洗澡呀,你不是已经解决完了吗?
阮清釉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眼睛困顿得快要睁不开。
他反身把她压在身下,眼瞳黑得浓墨,紧紧盯着她,嘴角上挂着似笑非笑,解决完?
傅景辞手指插进她的小xue里,抽出时,有yInye顺着缝隙滴落在床上,在床垫上洇成一滩水。
他把手举到她眼前,恶劣地抹在她殷红的ru尖上,指尖所过之处,痒意四起。
就连被他碰过的小xue,都又痒又麻。
水那么多,一次能够满足你么?
阮清釉垂眸,视线里方才射出浓郁Jingye的Yinjing才软了没多久,此时又硬又长地戳在她的大腿上。
她咽了咽口水,大腿被他戳着的位置烫得慌。
说实话,她也想要。
阮清釉抱住他的脖子,手主动往下寻着rou棒的位置,握住后在手里上下滑动几下,gui头磨蹭着软嫩的手心,隐隐跳动了下。
傅景辞轻笑了声,有这么迫不及待?
他揽住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肚子上,而他则躺在下面,把rou棒放到她面前,任由她把玩。
阮清釉一时间没回过神,他顶了顶跨,硬挺的rou棒戳了戳她嫩白的tunrou,提醒着让她继续。
她缩了缩小xue,撑着他的腿反身背对着他坐着,rou棒在两腿的丛林之间翘着,仿佛渴望着阮清釉能安抚一下。
她低下脑袋,把脸埋在他的腿间,刚射过一次的Yinjing有股淡淡的腥气,却不难闻。
她伸出舌尖舔了下gui头,傅景辞双手放在她的两瓣白软的tun上,他的手有薄薄的茧,力道时轻时重一下下的揉捏着。
啪
他一巴掌落在阮清釉的tun上,力道不重,却有清脆的响声。
傅景辞的肚子被她的水弄shi,滑滑腻腻地粘在上面,他低骂了声,sao货。
唔
她低哼了声,张嘴把gui头含进嘴里。
温暖的口腔包裹住gui头,她还没动,刚进去一点,傅景辞就已经感受到腰椎骨一麻,一股射Jing的冲动直抵脑中,被他咬着牙给死死按压下去。
他的手往上,两只手握着阮清釉的rurou,她的胸实在有些大,沉甸甸的一团,他的手抚在上面时,都满得快要溢出来。
他在手里揉了两下,nai子真大。
大得恨不得让人吃进嘴里。
阮清釉上上下下动着头,Yinjing被她吞进又吐出,唾沫在Yinjing进出间被带出,顺着嘴角往下,落在rou棒上,最后在那两颗软软的睾丸上,整个rou棒被她弄得shishi的,连Yin毛上都沾上了水珠。
傅景辞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趴下来。
等到她整个人趴在傅景辞身上,还在吐着水的小xue赤裸裸地暴露在他面前。
阮清釉吐出rou棒,转头看他,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轻微的痛感伴随着刺激直传大脑里。
他哑着声:阮清釉,我帮你把sao水舔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