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釉总算是看清傅景辞隐藏在一副好看皮囊下的恶心流氓思想。
整天不知道脑子里想的什么。
她愤愤地瞪着他消失在视线里,才起身套上了身休闲的衣服出门。
这里地方偏僻,没有什么衣服店,她随便找了家菜市场阿姨开的百货店,买了身看得顺眼的衣服。
回来时,她进门换了鞋子,卫生间有水声,她提着衣服走近,门没关。
阮清釉直接进去,就见浴室里冒着水雾,傅景辞赤身裸体站在淋浴头下洗澡。
她瞪大眼,捂着眼的同时,手上的袋子掉落在地上发出响声,阮清釉不可置信道:傅景辞,你耍流氓啊,洗澡不用关门的吗?
傅景辞听见声,关了水,连浴巾都懒得围上,直接走到她面前,一走一动时下身的Yinjing在视线里晃动着。
即使是未勃起,可遍布在盘亘在rou棒上张牙舞爪的青筋就足以让人退却。
他弯腰捡起地上掉落的袋子,挑着眉,指着浴室的门懒散道:你不知道你家这门,关与不关有什么区别?
确实没什么区别,可是他好歹在洗澡的时候也要关下门装模作样地装装样子吧?
阮清釉无语了半会,小声道:你故意的吧。
故意的?
他耸了耸肩,你要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
好吧,我承认,我是在耍流氓。
阮清釉对他的不要脸又刷新了一层界线。
她拿手去推傅景辞,打算把她赶出浴室里。
手刚触碰到他的肌肤时,被他抓在手里。
傅景辞俯身,把脸凑到她耳边,伸出舌尖轻舔了下阮清釉的耳垂,低着声,那你给不给耍流氓?
她垂下眼,从她的角度刚好能看见傅景辞Yin毛下的Yinjing隐隐有勃起的趋势,地板上有一滩水珠,是他刚洗完澡时,从身上滑落的。
不知是浴室内空间狭小,空气中的热气散不去,还是因为傅景辞的话实在是太过于撩人。
阮清釉只觉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她伸手把傅景辞推开,正好把他推到浴室门口,她拼命呼出一大口气,才感觉周遭的空气又重新流畅了不少。
阮清釉把浴室的门关上,隔断她与傅景辞。
虽然知道并没有什么用,但她还是做了。
她目光有几分慌乱,左胸口处心脏的位置更是跳个不停。
你去换衣服,我要刷牙洗脸了。
阮清釉缓了会,走到洗手台刷牙。
牙刷头上沾了水,看起来像被人使用过了一样。
她怒气冲冲地开了门,傅景辞还没走,双手抱着胸,仍旧站在浴室门口。
目光里正含着笑看她。
你自己不会去买吗?干嘛用我的牙刷。
他语气里像是去买个牙刷是件很困难的事一样,哦,是不会。
阮清釉忍了忍,那我刚才出门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让我帮你买?
买什么?傅景辞不解道:草莓口味的套?
她觉得她实在是没办法跟他沟通。
甚至还觉得刚才帮傅景辞买衣服,还动过不要收他钱的念头,现在想起来,真脑残。
六十块钱,转微信还我。
撂下这句话,为了证明她真的很生气,还把浴室的门摔得震天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