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傅景辞扶着rou棒戳开rouxue抵了进去。
阮清釉咬着唇,呻yin声破碎地从她齿缝里溢出。
嗯疼。
她抓紧傅景辞的手臂,皱着秀眉。
他只进去了一半不到,虽然隔着一层套,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小xue内紧得像无数张嘴咬着他。
明明阮清釉已经流了不少水,他的Yinjing已经被她沾shi,可还是紧得要命。
他手往下,食指和拇指夹起阮清釉的那一小粒逗弄,待到感觉没那么寸步难行,他才停下来,挺着腰彻底把粗大狰狞的Yinjing插进去。
嗯啊顶顶到了。
阮清釉颤抖着,喷出的水尽数浇在gui头上,他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又高chao,猝不及防的同时,射Jing的感觉袭向大脑。
傅景辞掐着她纤细的腰肢,力道大得手指在她嫩白的肌肤上留下几道红印,他不再动,缓和了下,才把那股冲动压了下去。
他俯低身,舌头舔着阮清釉的ru头,身下抬起tun,小心翼翼地把rou棒退出,gui头依旧堵在甬道口,堵住她喷出的yInye,不让她流出半分。
阮清釉甬道里又痒又烫,想让他动一下帮她,又不知怎么说出口,只得把腿盘到他腰上,自己挪动着屁股,xue内的rou棒便跟着她上下动着去挠痒。
傅景辞眼底带笑,抱着阮清釉坐起身,他在下面,而她则坐在他的腿上。
两人面对面,rou棒仍旧在她的甬道口,动作间,接连不断的摩擦着xue壁,快感如chao水,一下又一下地拍在她身上。
自己动手的终究不过瘾,阮清釉娇声道:
唔你动一下嘛。
好痒,好难受。
痒?傅景辞反问了声,提胯往左侧顶了下,是这里痒吗?
阮清釉眼睛含着水,摇了摇头,又怕他没看见,不不是。
他扶着她的腰,rou棒被他Cao纵着往右边的rou上轻撞上去,那是这里?
她脑袋又左右摇晃着否认。
傅景辞一副很难办的模样,他叹口气道:那你自己倒是说说,哪个地方痒了。
阮清釉被他半抱着,现在她根本没法自己动手,只能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他手在她后背上抚摸着,声音又低又轻,哄骗小女孩的口吻。
乖说出来,哪里痒,我帮你挠。
小小xue里面。
她眼里还有几分醉态,此刻软着音可怜巴巴的模样透出与平日里不同的娇媚。
她也只有在床上才有这样的一面,也只有傅景辞,才能看得到她这样sao浪的一面。
他心头一软,亲了亲她的唇角,上半身的动作有多温柔,下半身就有多凶狠。
噗呲一声,是gui头上破开甬道里堆积的yInye的声音,他彻底把大半根rou棒插进她的小xue里面。
就差再进去一点,铃口就能抵开她的子宫口,插进去,填满她。
就算是这样,阮清釉整个人也已经受不住,她抱着傅景辞的脖颈,被刺激得不停抖着身,周身酥麻得失了力气。
傅景辞把她的脑袋按在怀里,凑近她耳侧,透着满满情欲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
阮清釉,学好了,这才叫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