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轻轻吐出了一口烟雾,倏地,好闻的烟草味,缭绕在昳丽精致的脸蛋旁,让小岚辰有些沉醉。
语未尽,意已达。
目的地,也近在眼前了。
诱人采撷的肉瓣,受激的颤了颤,露出那满是暧昧红绯、欲痕遍布的柔软。
然後,他听见父亲,用那低醇的嗓音,语重心长地缓缓道:
同时,楚殷嵬也正试着与法则接触,了解更全面的情况。
不过楚殷嵬对这万人迷的原着受倒没有很好奇,反而更为关心楚岚辰的身份。
楚岚辰出精了。
甚至有好几次,他差点克制不住到嘴的破碎呻吟,差点在父亲面前发骚。
不过他知道,时间不多了。
面无表情的生父,瘫着脸,看着男孩噙着泪、抽抽噎噎地边写边啜泣。
更不要脸的还在後头,那就是这群渣贱得没有下限的烂人们,最後居然决定共享碧池,打出HE的大结局。
男孩篡紧了裤头,似是在隐忍着什麽。
而在这个正值百花争妍、风暖和薰的炎炎夏日里,一个小男婴呱呱坠地了。
他能陪着少年的时间终归有限,本源世界还有一大堆糟心事亟待他去善後。
而在浏览完大致剧情後,本来心情颇为愉悦的男人,倒抽一口气,一股无名怒火,也趁势冒上心头,霹雳啪啦的浇得人怒火中烧。
以私生子的身份。
大抵是环绕着主角受和他众多老攻的情色故事。
然後皱了下眉。
一滴泪,自眼尾滑落…
「又做错了…」
然後,娇儿软无力的、躺在男人怀中喘息着。
他生在一个拘束严厉的黑道世家中。
父亲走了过来,用那宽厚粗糙的大手,在不安分、不断扭动的臀肉上重重地拍了下,「嘭」的一声让楚岚辰倍感羞耻。
灵魂与身体,在同一时间,攀升至令人窒息的高潮中。
然後大概了解到,这里的“楚岚辰”只是个用来衬托主角受和成为攻受爱情催化剂的可悲炮灰。
发麻。
此刻倒真顾不上偶尔浮上心头的疑惑与猜忌,毕竟,那戒鞭打得人又痛又麻又痒,身体也出现了奇怪的反应。
像是被欺负哭了,可怜至极。
又是几个细碎的吻,落在那蛾眉螓首处。
「把裤子穿上。」
满布红痕的娇小美人,低下毛茸茸的脑袋。
不过少年全然不知,只觉得无数个毛孔像被熨斗烫过般,通体舒畅、爽得发麻。
怎麽可以这样?!
男人又挥鞭抽了过来,打在饱满的臀瓣上,划出一条情色至极的红痕。
这是男人从未见过的绝色,楚岚辰也恰到好处的回眸一看,却不敢直视的半掀眼皮,衔着几滴未掉的泪珠,让暖黄的灯光打在纤长的鸦羽上,然後如蝶展翼般颤了颤…
「别哭了…」
也让素来铁血无情的严肃父亲,愣住了。
然後,带着渐趋转淡的记忆,真真实实的活了十三年,在如此封闭古板的深院大宅里。
这饶是向来寡淡静默、从不动怒的系统攻,也不由得剑眉倒竖,眯起锋利的凤眼,更加搂紧了美人纤柔的腰身。
——不算好,也不算太坏。
那躁动不安的识海也无力的平缓了下来。
那群狗男人,在原剧中居然敢胆大包天的染指他的爱人,将他操弄成一个离不开男人肉棒的破布娃娃,还在最後,为了证明自己自始自终只爱过那扑粉施黛、浓妆艳抹的小碧池,竟然联手起来把身世凄惨的大美人给虐杀了!
一条戒鞭抽了过来。
这构成了十分鲜明有趣的对比,不过楚殷嵬倒是冷淡自持,依旧沉浸在更高等的位面,与法则进行沟通。
「你现在是我唯一的儿子,却非永远唯一,我还会有更多的儿子。」
楚怀瑾低吼道,夹杂着一些难抑的粗喘。
纵然千种无奈、万般不舍,他也只能留下一缕神识,陪伴岚辰度过百无聊赖的童年,并保护他免於接受来自世界意识的恶意。
然後楚怀瑾用烟杆,挑起小美人白嫩的下颌,在不经意间留下一道颇具凌虐美感的红痕。
楚殷嵬也趁势偷袭,冲破少年的记忆枷锁,毫无保留的将其全盘接收。
然後,男孩飞也似的,提起裤子快跑出去,活脱脱得像
「届时,难保我不会放弃你。所以啊…认真点…」
只因那系在腰间的宽大裤子,其上的钮扣被挥来的鞭子给扯断了,也让本就过大的布料,刹那间,被扯掉落地。
他再次阖上英气的双眼,棱角分明深邃立体的面上,一派的肃穆与庄严尽显,若忽略躺在他怀中,与他性器相连、衣衫尽褪的裸体美人的话。
他们被投放到了一个架空的都市背景。
不过须臾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