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给予了文书支持工作,于是第一分场这一个月来,都在加班加点的烧砖窑,建房屋。
目前职工宿舍已经修好一大半,学校却是早早的修了起来,老师的人选,也挑了出来,其中就有曾经就读师范大学的余秀。
其实以余秀父亲是右派的背景身份,无论她有什么学历文凭,曾经就读什么大学,她都没资格去教孩子,因为在北寒之地,最不缺的就是知识份子。
但她能成为第一分场学校的三个老师之一,余秀知道,这里面肯定有韩延飞做了推手。
想着那个面色冷峻,不苟言笑,身形挺拔的男人,余秀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能感觉到,韩延飞对她,是跟别人的女人有那么一点不一样的,可具体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上来。
就拿她在县医院养伤的这段时间来说吧,他来医院看了她三次,每次都说有公事来县里,正好顺路,以场部领导关心职工的名头,给她买过两次在这北寒之地罕见的水果糕点,跟她公事公办的说了两句话就走了。
她自己觉得这没啥,就是正常的领导关怀,偏偏跟在韩延飞身边的小矮个丁自重挤眉弄眼的,话里话外都是他们的团长有多么多么的难得,多么多么的特意,搞得她都怀疑韩延飞对自己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