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中遇到一点阻力就放弃,那他以后还会面临各种各样的困难,难道他就什么都不做吗?所以我也没办法。”
陈丽有些难过的问孙海龙“海龙!我们是不是对这个孩子逼得太紧了?他现在还只是个孩子,而且他现在正在年轻气胜的时候,如果经常这样的话,会不会害了他?如果他那天真的因为一时冲动惹出了什么大事,那该怎么办?这不是害了他吗?如果是那种结局,我宁愿这孩子没有出息。”
孙海龙听后,他也点头的对陈丽说“这几天我抽个空找他好好聊聊,让他收敛一些,吴天这个小子也不是那种主动惹事的人,相反他在与人相处的时候还客客气气的。他在工地上一年多的时间了,你什么时候听到过他与别人发生过争吵这类的事情发生?而且吴天在那老工地上连食堂吃饭的时候他都主动排队,听说他硬是把以前不排队的习惯就以自已带头的改变了过来。他不都是自已用行为带动了工人的吗?他什么时候又发个脾气的。”
孙海龙对庐山区政府大楼工程项目对方有人在围标的事情是有收到过消息的,虽然他不太清楚那边真实情况,孙海龙确定是知道那边围标的事实。他以为通过市里面推荐会好一点。谁知道吴天踫上了上半年在他手上吃过亏的洋洋这个对手,而且孙姿陪吴天一起去之前,他是一点都不知道的,毫无疑问的是,如果他知道孙姿要陪吴天一起去的话,那他即使无法阻止,他也会抽空一起去的。孙海龙这次即是给吴天的机会,也同样想考验一下吴天的,大不了接不下来而以,反正又没有什么损失。谁知道吴天不但接下来了,他顶着李书记与洋洋联手围标的压力反而出色的完成了任务,当然这里少不了陈仕勇的助力,否则接下来后也会有更多的事情发生,而且价格也不会有这样的效果。所以孙海龙听到他们讲述这些事情后,他也没有发表任何个人观点,他对以定的事实,而且结果也确实超出了他预计的结果。
吴天第二天上午骑着摩托车到九江那船主的家里时其中五条船的船主都在等吴天的到来,吴天来了后他们为租用船每月月租费用与每方沙子提成费用而争执。吴天对此解释的说“这个费用可能对于你们来说不理想,但对于我来说风险很大,目前我不但要保证你们每天有工作可做,而且还要保证你们的安全。而你们基本上除了要配合工作以外就什么事都可以不管,现在每个月三百元可是工地上大工师傅的工资呀!像你们如果去工地工作连一点手艺也没有的话,那工资也只有最多五元钱一天。而且我还得每条船先垫付三千元资金作为投资,并且我还可以答应你们,如果在我没有俱体工作安排的时候,你们可以去别的地方吸沙。到时候你们吸沙赚的钱全部归你们,但在你们外出吸引时就不能在我这里还拿这个月租的,只有你们的船停靠在我码头上没有可做时才能拿这份工资。”
这几个船主都是四五十岁,干了多年吸沙工作的人,他们也不太愿意去工地上去干那体力活,而且除了吸沙以外也没有一技之长。本来他们买了这吸沙船日子过得还很不错的,平常他们每船沙子都能挣得到三十来元,最高一天也能运输一船的。他们吸沙又花不了什么时间,只是人工卸沙时间长一点而以,所以他们工作即舒服,工资也很高。但最近半年来却一直停工,什么工作都没有,而他们又不敢去吸沙卖。所以他们听到吴天的这安排即高兴,又嫌弃工资太少。
吴天又继续煽动的说“你们可以认真的去想想,我每月保底费用就三百元,平均十元钱一天。如果你吸了一船沙子,还不需要你运的就能得到六元补贴工资。到时候如果我这边真的把沙子卖到下江大船上去了的话,你们每天工作三五船不是问题,那时候你们工资也有几十元一天,这种事到那找去。如果你们有这种好事,那你们也帮我找一个?这件事情你们看着办吧!如果同意的话,那你们什么时候把船靠到我码头开始,我就算月工资。我这几天不止与你们这一处谈了,湖北那边也谈了,到时候码头靠好后。但我改装吸沙泵的工人忙不过来的话,那月工资只能以靠上码头那天开始算,我预计后去的人最少要少拿一个月工资的。”最终大家左一句,右一句的把月租费用从三百元涨到了四百元一条,但每方沙子补贴没变,吴天让他们的人这两天把船开到码头,到了码头后,他会去买吸沙泵的一些相关设备帮他们装上。这个月租每月上涨一百元里面包含了船在平时遇到小毛病维修的费用,除非船有大的毛病,吴天是不需要再多出平常维修保养钱的。
吴天谈完后他又赶往北,昨天夜里七点多钟他刚从孙海龙家出去后,江北那边也打了吴天的传呼机,吴天也与对方约好了今天这边谈完后就去他们那边谈合作。因为九江这边已经定好了相关条件,所以吴天在江北也是按照九江这边定好的谈,相关条件也是相同的。吴天中午在江北船主家吃饭的过程中就一直谈着,比此之间条件也从一开始比较大的差距慢慢的变成与九江这边同步,因为吴天他没办法松口。而江北的金济比九江还要差,他们把船停在家里后,连打工都要赶到九江这边来打工。最后他们也同意了吴天的这些方案,并且提出如果日后发现九江这边比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