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抬起上半身,哀求道:“哥哥真的很难受,小妹妹你帮帮我,用它弄我,只要顶进去,再抽出来就好。”
昺珬道:“不行,真的进不去。”
青年递了递自己的臀部都不能成功,不甘心的扶着肚子坐起,“妹妹,你帮哥哥扶着这根东西,我自己坐进去。”
昺珬抓住青年挤压自己肚子的手,“刘家哥哥,你别这么用力压肚子。”
昺珬一下子慌了,“要生了?怎么会?胎位还很靠上呀!”他这样硬生,孩子下不来,可是会一尸两命的!昺珬按了按青年的腹顶,“不能生,不能生!”
昺珬不明所以地帮他撸动下体,揉搓乳头。青年张开嘴喘息,一只手已经撑不住自己笨重的身子,缓缓躺下,时而胡乱的揉自己,时而握住小姑娘的手加快速度撸。他两条腿绞得紧紧,一下一下抬高胯部,将自己往昺珬手里送,带动大肚子一耸一耸,臀部砰砰落下撞击被褥。可是,这样的碰触对于即将临盆的孕夫来说,就像隔靴搔痒。怎么也无法填充身体内部的空虚寂寞。
“啊……”青年惊叫一声,挺起上半身,又落下,脚趾紧绷,双腿直挺挺地悬着。他颤声说:“你在里面打打转。”
昺珬迷惑地问:“器具?”
青年又是眼睛一亮,被昺珬半抱半拽站起身,他有些贪恋少女身上甜甜的味道和软
青年一捂肚子,身体蜷缩起来,疼痛再次袭来。他白着脸说:“小妹妹,我估计……真的是,要生了。”就算不是即将临盆,方才那般激烈的提臀撞床,估计也回会动了胎气。
昺珬见盒子里有个木托,无师自通地说:“可以把这它放进托里,用两脚踩着两边固定……”
昺珬依言转动手指,感受青年的身体又是一颤。
昺珬脑中一阵懵,她跟着他的手进了他的亵裤,手下是细腻如脂的股瓣。摸到股缝,是一片黏腻湿滑。青年闭了闭眼,将她的细手指送进自己后庭。
昺珬见青年一手遮着脸哭泣,忙上床爬到他身侧,小心翼翼地问:“哥哥,可是疼得狠了?哥哥,你别哭!”
青年心底的弦绷断了,他的身体渴望这种碰触。他的双手抚摸自己全身,在高高的肚腹上用力按压。他沾了些口水在手指,隔着衣服拈动乳首,就像被人含在嘴里亲吻。他把自己的下身疯狂向昺珬手里送,他想再深更深点。他需要一个粗大的物什顶进自己身体,填满自己的产道。
“你抽出来一半,再送进去。嗯……”
虽然昺珬并不太懂“弄我”的含义,但大概知道是代替手指送进青年产道,来回抽插。“这么粗?会顶到胎胞。”
青年不由自主分开双腿,方便昺珬手指动作,他又道:“再加一根手指。”
姑娘的手说:“妹妹,你便这样继续。”说着腾出手,用力揉自己的大肚,从腹底揉到上腹,再揉到自己胸口,捻着自己的乳首,又搓又压,口中却是急促起来,胡乱地说:“好妹妹,快帮哥哥揉揉胸口,我要憋死了,快,像我这样,用力捻,啊……对,再用点力道,用手揉,大把揉捏,啊……手下别停,加快速度……啊…啊…啊……”
昺珬抱着这根粗长的玉柱心中很是踌躇,这会爹娘不在家,什么时候回来也说不好,万一被她捅出大出血可怎么办?所幸,任是这位刘家哥哥如何分开双腿,玉柱太粗,穴口太小,根本送不进去。
“啊……”懵懂的小姑娘说出这样听似淫糜,实则无心的话,在此刻却是一剂猛烈的催情药。青年一叫之下,甬道绞着的力道减小,昺珬成功抽出手指。说是抽,实则她略一动,便被挤出来,再稍微一动又被吸进去。
昺珬只得去翻找,不多时抱回来一个大木盒,打开的一瞬,青年的眼睛都亮了。他摸出一支手臂粗细的玉柱,一尺多长,递给小女孩,“妹妹,你用这个弄我。”
青年迷乱地看着她,反手抓着她,“小妹妹,你阿娘接生的时候可有什么器具?就是长长的一条。”
青年又拉着昺珬的手探向自己穴口,“你摸摸,产道开了没?”
“不行,抽不出来,被咬得死死的。”
“啊……”青年饥渴地又推了一把自己的肚子,“你快想想,我要受不住了!”又带着她摸向自己前面硬挺的玉茎,“就是这样的,比这个长,比这个粗。可以握在手里,系在腰上。你去你爹娘房里找找,床上柜子里翻翻。快去!”
昺珬于是又加了一根,听从青年的指导,抽插的时候在里面旋转搅动。
他撞得床嘎吱嘎吱响,好像是极致性事的声音,后庭也被这瘙痒刺激得涌出大量爱液,就是无法得到满足。青年的呻吟突然变成泣声,想他一个书香门第的公子,学什么不好偏生学跟人私奔。离了爹娘,日日与那人缠绵欢好,被人搞大了肚子。搞大肚子也就算了,还被人始乱终弃。被喂饱的身体,饥饿难耐,竟然勾引一个小女孩做这等不知羞的事,他真是……
昺珬感觉自己戳进一个细小的水洞,汁水饱满,内壁柔滑,一下子就被吸了进去,直没到指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