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景煞有其事地别过脑袋,抗拒极了。白赤曦本来就打着想在这里与他“坦诚相见”的坏主意,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于是狐狸般溜了溜眼睛,道:“也好。那辛苦阿秋了。”
“嗬啊、啊、哈……”李秋景躬起身子,下意识地躲避侵略,可微不足道的抗拒不值一提,他马上便瘫软在礁
白赤曦心说:我当然知道,那里是我老巢。但他没吭气,揣着明白装糊涂,“也好,那麻烦阿秋带路了。”
从此,白赤曦也一直没提离开的事,就这么心安理得地在李秋景家住下了。
第二日,李秋景带白赤曦到镇上赶集。傻兮兮的男人是说什么也要给这位新朋友最完美的招待。
可如今李秋景得挚友白赤曦,喜悦之情藏都藏不住,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都摘给他。
日子一天天过去,两人几乎形影不离。
完美的纯阳之躯就这么头一次完整的被白赤曦看了个遍。他眼神里多了些道不清楚的痴迷,两具身体的距离缩短了。白赤曦慢慢贴近李秋景的乳肉,俯身感叹道,“这处可极美,油而不腻,甚是爽口。为数不多之佳酿也!”语罢,竟用唇舌衔住那小巧樱果。
白赤曦没想到这男人一唬就上钩,连忙乘胜追击,“不才自小熟读医术,若秋景不嫌弃,明晚小可还能再展示一二。”
黝黑英挺的脸红得娇俏,李秋景胡乱背过身去,慌乱的红脸不知是羞得,还是被那热气熏的。
严天霜降,在一片冰雪世界里赫然出现一画自然的鬼斧神工。
此处花红柳绿,如沙漠绿洲般稀奇,甚而古怪。但那令人舒爽的氤氲热气骗不得人,白赤曦惊叹一声,随机激动不已地拥着李秋景熊壮的身子,“阿秋,我们过去。”
白赤曦朱红色眼瞳闪过一丝丝骇人血光,勾唇微笑的薄唇下隐约可见两颗尖牙。可惜背对着他的李秋景没发现任何异样。
李秋景暗骂自己粗心大意,放任他一个人不管。懊恼之际,他温言安慰白赤曦,“哪里不舒服?都怪我,我不应该让你一人入水。”
李秋景这次不再拒绝,沉默着一层层脱去沾水后沉重的衣服。
这日,白赤曦曲着银丝眼睫跟李秋景表达自己想要沐浴的意愿。
汉子的乳头敏感非常,甫一被制,立即奴颜媚骨地舒展起来,恬不知耻地在俏男子的指尖幽幽绽放。李秋景心跳越来越快,他的感官全部被迫聚于右乳,甘甜快美的欲望主宰了他的大脑,于是他只能张着嘴无助喘息,被捏痛时还呻吟出声。
“赤曦,后山林深中有一片桃树,俺曾在那里觅得处温泉,要不带你去那里洗浴?”
“没关系,阿秋衣服也湿了。不如借此洗一洗吧,你我之间也能相互照料些。”
“我,我就不去了,我在这给你把风。”
白皙胜雪、形状优美的胸膛让周遭一切美景都失了颜色,佚丽的银白长发折射七彩光芒,雌雄莫辨的身姿模糊靓丽的定义。他如同堕落凡尘的仙子,美得不真实。
——这也是悲剧的伊始。
谁知身后水声渐大,扑腾得剧烈——“救我,阿秋,救命!”
“怎么样,此穴可以助人生津活血,对活络周身脉络有极佳功效。”白赤曦干了坏事,还一脸无辜地胡说八道。
李秋景抱着这样的卑微念头活到现在,虽然人心地善良也憨厚,但还真没有真心朋友常伴左右。曾经他也很憧憬张员外的小公子张旻,可那风光月霁的人中龙凤,连睨他一眼都不屑,怎肯和他做朋友呢?
李秋景含糊答应。白赤曦也不墨迹,一双素手缓缓解开衣袍,这期间,他盯着李秋景的眼睛,那透明的朱红水汪汪的一滩,都是壮汉子的倒影……
天寒地冻,在院子里的浴桶里显然行不通,但也不能带隽秀的青年去镇上的混浴堂,于是李秋景只好搔搔头说:
身后幽潺的沐浴声、撩动水花声不受控地钻进李秋景的耳里,悄悄湿了那羞恼密处。不曾有人到访的穴口晕染出一片恼人娇滑,濡湿了李秋景的里裤和腿根。他抱着膀子,夹紧双腿,生怕被青年看出异样。
憨人李秋景当然欣然答应。
但李秋景喘息着点头,“确实,感觉热了很多……谢谢。”
李秋景想也没想,回身一个猛子扎进温热的泉水中,一把捞起瘫软如面条的佚丽人儿。白赤曦哆嗦着揪紧李秋景前身衣襟,“刚刚走神之间,脚就抽筋了……”
但他也不白住,拿自己的银子花钱重新粉刷了李秋景的小屋,修缮了一下屋顶和周围落魄的篱笆。当然,李秋景因此对这位俊美的男子越发感激与崇敬,几乎是对其言听计从。李秋景命苦,从小因身子“残疾”被父母抛弃,没人疼没人爱,吃百家饭长大的他最擅长察言观色,也对他人之恩惠感激涕零。
“哈啊、呃啊啊……”在一声沙哑的低吟过后,李秋景弓着腰颤抖地射在裤裆里,连阴茎下面的女穴都濡湿了。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对他好。
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