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似乎是我父亲的同事。我隐约记得幼时父亲牵着我的手,张扬高大的身影就出现在我眼前。他弯下腰轻轻在我耳边低语,随后摸了摸我的头。
他当时对我说的话我早已记不清了。我一向讨厌别人触碰我,无论是父亲牵着我的右手,还是张扬在我发顶轻轻摩挲的手掌。那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小时候我一直是一个安静到有些异常的小孩,周围的大人都对我很关照。那时我见多了别人对我温柔保守的善意,因此对张扬那几乎毫不掩饰的侵略感格外敏感。与他相处总会让我感到不舒服。
那时我和父母住在一起,放学后就背着书包回家。那条回家路已经无比熟悉,每日来来往往毫无新意,我就期盼着能有一天,在这条路上发生一些意外。
我记得那天因为学校里安排活动,直到晚上7点才回家。天已经渐渐暗了,公路两边的路灯忽明忽暗。我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今晚之后,我一成不变的人生就会改变。偏僻的路上不见车辆,也没什么人。我感到身后有一束目光死死盯着我,我的心脏疯狂跳动着,是恐惧,是激动,是期待。而我还是若无其事地向前迈步。我听见他的脚步越来越近,越来越重,我的心跳声似乎已经盖住了周围一切声响。终于,一双熟悉的滚烫的手捂住了我的口鼻将我向后拖。
那一刻,我思考着我将会被怎样对待。
他左手捂住我的脸,右手在我脖子上左右抚摸,随后用力掐住我的脖子。他毫不留情的力度让我真的以为他想把我杀掉。我没有反抗,窒息让我下意识想要扯开他的手,实际上连他的一根手指都掰不动。他不知从哪儿来的一股无端怒气,拽住我的头发就往墙上撞,我顿时感到剧烈的疼痛,脑中一片混沌,无法思考。额头左侧有血流出,沿着脸颊一直流到脖子,流到地上。血ye刺激了面前施虐的恶人,他的呼吸愈发沉重,伸出手轻轻抹去创口处流出的血ye,又像是对待久别重逢的爱人,温柔地将我搂入怀中。
他抱起我,柔和地亲吻着刚才他亲手造成的伤口。我缩在他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脖颈。我无意识地就认为眼前的人是可靠的,值得我抛下一切依赖他。他的动作还是很轻,他亲吻我的眼睛,亲吻我的脸颊。他好像把我视为价值连城的珠宝,小心呵护,仿佛先前那个几乎要取走我性命的恶魔与他无关。
他爱我,他是来救我的。
疼痛令我无法思考,但我仍明白怎样取悦一个变态,我学着大人的模样回应他,努力睁开眼睛用我的嘴唇亲吻他。在得到我的回应后,他搂住我的臂弯突然用力,走进一个更加昏暗,见不得光的小巷。他粗喘着,用力将我丢在地上。我正想爬起来,他狠狠一脚踩在我的小腹处碾压,我疼得一身冷汗,哭喘着弯腰推他正在施虐的脚。
我的生理构造与一般人不同,因此从小被妈妈教导要保护好自己的肚子。此刻那人却在虐待我最隐秘最不愿提及的部位,我很害怕。先前被他殴打时我没说一句话,此刻却真正感到恐惧了。
“求求您……别踩…我的肚子……”
我没想到,他听了我的哀求像是Yin谋得逞一样笑起来。他拿开了脚,我立马捂住剧烈疼痛的腹部蜷缩着趴在地上,凭借本能以最安全的姿势保护着腹部中的那个器官。它还在疼,我害怕它从此坏掉,又想着如果它坏掉,我是不是就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他站立着居高临下得看着我,似乎在欣赏我痛苦挣扎的模样。我疼得直不起腰,而那个男人笑得渗人,他看见我颤抖的模样愈发兴奋,蹲下拽住我的头发把我从地上拖起来又往墙上撞去。一下,两下,不知过了多久,也许他觉得满意,就松开了手。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疼痛不断刺激着我的神经,我要找他救我。我伸出手想要扯一扯他的裤腿。我想告诉他我现在很疼,请您发发慈悲亲亲我,或是抱抱我。我跪在地上,毫无尊严地乞求他给我一点施舍,但他没有回应我。
他拒绝我的讨好,用脚踹开我的脸。然后解开裤子掏出他的Yinjing,他的性器早就硬挺,马眼处渗出透明的前列腺ye。他一手扶着Yinjing,一手掐住我的脖子迫使我跪起来,他的性器官就这样出现在我眼前,形状狰狞可怖,散发着浓郁的腥味。他缓慢挺动腰身,gui头摩擦着我的脸和嘴唇。我看见那东西逐渐沾染上我的血。他掐住我两边脸颊使我不得不张开嘴,然后另一只手握着Yinjing塞进我的嘴里。我尝到了鲜血与前列腺ye混杂的奇怪味道,被动的承受他在我嘴里抽插。他按住我的头使我吞到底部,又在我喉咙深处大开大合地抽送。深喉的反胃感不断折磨着我,头部和腹部的疼痛从未停止,我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我自己。不知过了多久,他的Yinjing在我嘴里射出Jingye,我顺从地咽下。在这之后,我们接吻了。
只是短短几分钟,结束后他就转身离开,只留我狼狈地跪坐在原地。我的身上都是血,衣服也磨破了几处,我需要清理我自己才能回家。
我看见不远处有一条河流。
我拖着已然疼痛到麻痹的身体走向那条河。思考许久,我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