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年完全接受,贺可祁的夸赞,贺可祁有时隐藏的情绪,以及此刻裸露的情欲。
他低下头,开始拥吻。
厉年认输的啧了一声,“命苦啊。”
贺可祁可被他整笑了,“好~您说了算。”
进了门以后也没开口,他转移话题,自然的开始参观厉年的家。
转身看到了,不知站了多久的厉年。
贺可祁忙把他放下来,看着厉年示意的眼神,他装不懂。偏偏不给人把手上的东西给松了。
大大的几个字:黏黏,等着。
觉得我是个宝,就揣口袋里,藏着。
自个儿溜着去喝水了。
一步一步的,都能走出汗来。
“行。”
“小叔,被子没铺,等会儿你铺。”
贺可祁同厉年第一次跟他回这间屋子时一样,拿架子上的围巾把他的手给捆住。
“后悔你大爷,这么爽的鸡巴用一辈子才舒服。老子才不舍得放着。”
到了厉年家停车场后,厉老板才得以自由。
消失在长夜,投掷入树叶的呼吸。
“你啊你。”
厉年被鼓舞,干脆的叫了出来,灌满贺可祁喜欢听的骚话。
说罢拍拍翘着的隐形尾巴,“收一收,好像我欠你似的。”
怕这种气氛过于严肃,他加了点儿淫乱,打的厉年屁股啪啪作响。
“厉年,可别后悔了。”
厉年入睡的快,贺可祁则是看了他半个小时后,才开始了动作。
厉年被贺可祁推到门上,他抬起脚踢贺可祁的裆,被贺可祁成功挡下了。他双手抓着厉年的腿把人给掀翻了,躺在地上骂天骂地的。
“去,你还得扛着老子去。”
贺可祁爽朗大笑,满是宠溺。
他去了客厅,把这个房子装载进眼眶,慢慢的退了出去。
“嗯行。还有,我困了。”
贺可祁被他吸的浑身战栗,身后的床头灯摇摇欲坠,晃着厉年的眼,就如他心里的水滴一样,马上要砸破一块石头,震耳欲聋。
上电梯的过程中,说不出的紧张,跟入洞房似的。
他拍照,留下了。
与其他墙面不同的,没有了那串字母。
只剩下,一道,破云而出的,彩虹。
“你踏马不欠我,给老子差点儿撞失忆。”
两人默契的向对方走去,开始了接吻。
贺可祁进入电梯,随意的应他:“失忆了?来告诉我银行密码,来来来。”
贺可祁还是稍微占上方的,厉年主要靠一股子傲气,是打不赢滴。
喝完水抬头看看时间都一点多了,于是走到躺着不动的臭豹子跟前儿,“还去吗?”
待厉年醒后,也是没有看见他的。
贺可祁当作没听见,出了电梯就把人抱在怀里。因为厉年没有手支撑了,他只能将他的头也给固住,活像个孩子爸。
厉年在开口之际被贺可祁扛在了肩上,颠簸中到了电梯口儿,于是放低声音,还是带着狠劲儿的。
你啊你,真是叫我死了也要带走,才肯满意。
“但还是想吃你的。”
厉年看了床头留的纸条,因为条件有限,是用烟盒留下的。
厉年的余光里都是他,惹的人发醉。
“你穿我睡衣。”
意料之外的,贺可祁的沉默。
“穿。”
在密封的空间里,潆洄的气流散着粉色,旖旎醉人。贺可祁感觉通气不顺,他滚动喉结,含着莫名的从远方浮起的沙子,干涩的开口:“厉年,你真是个宝。”
贺可祁转着转着进了卧室,在一面墙上看到了不同的涂鸦。
厉年丢在一边,像是表现得毫不
贺可祁干脆坐在了床头柜上,一只脚踩在厉年的背,做一种命令状。
放肆之后,便是沉默的另一种领域,他们开始了休息。
他迷惑了个彻底。
“别穿裤子。”
他占据了厉年的视线,目光中满是疼爱。
仿佛刚刚的厉年只是醉酒了,或是平行时空的一幕被他给抓住。
贺可祁拔了出来,从他的口腔移到了下体,两根巨物相互摩擦,贺可祁律动的极快。
别样的疯狂,别样的发泄,亦或掩饰。
床头灯因着剧烈的振动,掉了下来。
贺可祁睨了他一眼,顺从的点头,“内裤也不穿了。”
贺可祁挑挑眉,含着笑点头,“扛,围巾也别解了。”
他说,“小叔,结婚吧。”
“您想得美,诶,等会儿小叔。放下来吧,肚子里孩子都要倒出来了。”
厉年含住贺可祁阴茎的时候,无声的喟叹,真踏马大。
而在这串彩虹的右下方,喷满了贺可祁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