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缺就此沉沦在江行的膝下,难以自拔,欲罢不能。
随心所欲目中无人,却强大而见微知着,仿佛所有的不堪都能被江行一举看穿。
对像顾缺这样自命不凡眼界甚高的而言,江行就是致命的戒不掉的毒药。
暗性通往雅色的出口,有一段过渡的走廊式酒吧,用于保护顾客的隐私——无论被Cao得合不拢腿,屁股被抽打得红肿一圈,通常客人都会在这里恢复那一副Jing英做派。
“想办法把你的手机号码发给我,然后等我通知,贱狗。”江行牵着母狗的绳索,将花xue因为自慰而开合淌水的母狗交还给了侍者,摘下面具,双肘抵着吧台,懒散斜了眼已经起身,有些无地自容的顾缺一眼,然后露出了小霸王江行式笑容,径直回了包厢。
江行揉了揉鼻梁,一脚还没蹬开包厢的门,就被里面的人打开了。
“江行儿,好久不见。你还是那么大牌,可让我好等啊。”
沈秋扯着副Yin阳怪气的语调,将一口喝光残余在嘴角的红酒擦拭干净,将江行迎了进去。
“还不是你没尽着地主之谊,给我个空房还想我安分呢。去见识了一下让你念念不忘的暗性而已。”
江行在墙角看见被沈秋拿便签贴了个“厕”在脸上的奴隶,夸赞了一番他的皮囊,盛情难却,掰开了奴隶的嘴巴,握着Yinjing捅进嘴,将一股尿ye射了进去喂奴隶吃水。
一旁,见江行掏出巨物的沈秋,眼睛直勾勾看着,吞了口口水才回神。
“你这次在国内呆多久?”
“一两年至少吧,商国的事情暂且扔给我弟了。”
“那可就是有时间教我些新玩意儿了咯?”
江行笑着坐会沙发,向沈秋讨要迟来的生日礼物。
“那个厕奴送你怎么样?”
“滚你妈蛋。老子的十八岁生日哎,你可错过了。噢,你还错过了个见高冷狗的机会。”]
沈秋听得一脸茫然,却不妨碍他将国外设计师打造的标有“”字样的耳钉与戒指递给江行。
“还有一堆,让人寄你愉绛园那套私人别墅了。生日快乐哎。”
“哎。这还差不多。”江行挑眉,伸手接过,打开来毫不避忌直接戴上了。
江行在任何人面前都随性惯了,对于沈秋更是如此。他对他有那份属于同类人的归属感。他们这样的人,表面上再插科打诨,什么金钱名誉都是必须牢牢把握在手里,不肯随便拱手让人的。
江行哪都知道引他入圈的亦师亦友存在的沈秋会有非分之想。沈秋对着几年没见过的笑容出了许久神,险些露馅。眼皮子底下那因为江行对所提的“狗”略有在意的语气而赤果果的失控的戾气险些难以遏制的散发出来,那厕奴都已经瑟瑟发抖又兴奋的翘起了鸡巴,所幸江行的注意力没有在这里。
沈秋比江行白长了三两岁,第一次见江行,是江行14岁还在上初中那会儿和家里长辈一起去见的。
再后来几次见面,已经相当熟识了,互相都知道了彼此住址,又正值沈秋在圈子里小有名气,还有些容易骄傲自满的时候。
那一次,他正在家里捆着小奴隶,却不想江行因为恰巧在附近玩乐而顺路过了来。他没觉着什么,倒是那奴隶因为要暴露在人前而激动兴奋地喘了气。
他迎了江行上去观赏,也叮嘱了他不要太大肆宣扬。
哪知江行看着那赤裸的几道红痕的身体,不仅没有露出什么惊艳反感,更是眼皮子都没抬一眼,看穷人家玩具一样的不屑,他嗤笑了声,自顾呢喃“这玩意儿是不是不太听话?沈大少,除了看上我之外,其他时候的眼光似乎不敢恭维?”
说罢却一手甩了书包,双手抱膝,窝在了沈秋的电脑椅上转圈,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
“来来,给我露两手呗。”
沈秋当时就因为江行的言语给弄得面红耳赤,一颗芳心砰砰乱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