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晏清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十分委屈地辩解道：“我把手放在膝弯下了”
柏晏清得了趣，时常会半夜或者凌晨趴在百里灏章身边磨蹭或者舔他耳朵，活脱脱像一只求欢的小兽。百里灏章向来只是进入他的后面，每当柏晏清因为前面没有被满足，窝在他怀里难受得直哼哼的时候，他便用手和嘴抚慰，为了让柏晏清能更好受一些。
后穴太久没有被进入，紧得有些过分。但那一刻百里灏章忽然有一种久违的感觉，让他既欣喜若狂又想不争气地落泪。
臀缝间羞答答的入口被舔得水光淋漓，后穴也渐渐适应了手指的侵入，内壁湿热软嫩，蠕动着把手指紧紧包裹。
然后柏晏清就看到百里灏章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直到贴到了一处。柏晏清脑子很乱，心也跳得乱七八糟。过了一会儿，百里灏章同他分开了，然后贴着他耳朵道：“晏清，张嘴。”
百里灏章笑着摆弄起他的手和腿来。百里灏章道：“怪我，是我说的不好。我的意思是让你抱着腿，如此一来我好进去。”
“晏清，把手放在膝弯。”
夜风拂过，浑身赤裸的柏晏清感到些许凉意，更凑近了百里灏章几分，谁知这时百里灏章竟抬手在柏晏清的屁股上连扇了好几巴掌。
大约四个月前的夜里，百里灏章听到了动静，猛地一睁眼就看到柏晏清趴在自己身旁，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百里灏章的突然睁眼反倒把柏晏清吓了一跳，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或者小鹿。一双黑白分明宛如江南水墨画似的桃花眼硬生生地被吓成了圆睁的有趣模样。
“再好好想想。”百里灏章道。
百里灏章再次把柏晏清压在了身下，嘴在他鼻尖上点了点，吻从这里一路向下，到颈侧，到锁骨，到胸腹，再拿起软枕垫到柏晏清腰下，分开他的腿俯身趴在他的两腿间舔吻逗弄。
是记不起从前的事。王玄说何时恢复记忆这事谁也说不准，或许明天就记得了，也可能一辈子都记不得。
可柏晏清吃了那么多苦，百里灏
柏晏清小声嗫嚅：“我没有到处乱跑。”
百里灏章严厉道：“从今以后，不许不同我讲就到处乱跑了，知道吗？”
臀上立刻感到火辣辣的疼。柏晏清不知缘由，委屈得泪眼汪汪。
柏晏清闻言顺从地把手放在了膝弯。
“进去？”柏晏清先是不解，忽然间恍然大悟又觉得不可思议，“这，这个进去是是”
只是这一句话就把百里灏章煽动得欲火难耐。这些日子以来，他从未碰过柏晏清。柏晏清什么都记不得，许多事也不知道，他只觉得此时若是做些什么，那便是趁人之危。
但柏晏清似乎已经模模糊糊猜到了两人从前的关系。
然而此刻，过往那些强行压抑和忍耐反而让情欲愈发来势汹汹。
“心肝，听话，把腿打开。”百里灏章的手在他光滑的大腿上游移，“一会儿我告诉你这里是做什么的。”
“我总觉得我们从前是睡在一起的。”
可谁知人算不如天算，柏晏清如今并不记得从前事。
柏晏清闻言立刻张嘴，紧接着百里灏章就吻上了他微微开启的嘴。柏晏清被亲的晕晕乎乎，他觉得这事既新奇又甜蜜，丝毫不在意自己身上的衣服被剥了个精光，还扔了一地。
“晏清，”百里灏章翻身把柏晏清罩在身下，“你想做什么？”
百里灏章一面把阳物往柏晏清身体里送，一面说道：“就是把我这根送进方才我舔的那处里面去”
柏晏清扭着腰长哼一声，甜糯的尾音像带着钩子。
百里灏章把他护在自己身下：“晏清我会让你舒服的。”
柏晏清感到脸上烫得灼人。他有些怯，微微向后一缩，过了一会儿又鼓起勇气凑到百里灏章的耳边，温热的吐息打在百里灏章的颈侧，让百里灏章心痒难忍。
此时就算柏晏清再次受孕，以柏晏清的性情，哪怕哪天突然恢复了记忆，即使孩子的来临并非他所期盼，他也会尽心尽力呵护幼子。
百里灏章好笑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我”柏晏清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我不知道我在夜里看你看了有几日了，你从前也没发觉的我”
他确实可以让柏晏清再次受孕。只是他忘不了柏晏清在尚未失去记忆的时候偷偷喝了好几年的避子汤。百里灏章并非是心无芥蒂，只是他那时比起质问，他更愿意等待，等到柏晏清和他一样，同样期待他们的孩子降生的时候。
“不”柏晏清伸腿想把百里灏章蹬开，“这里是这里是”
柏晏清被他压在身下，感到身下有硬物抵着自己。他头脑空空，凭着本能把想法一五一十地道出：“我除了想好好看看你，旁的什么也没有做。我只是仿佛觉得，我们理应是睡在一处的。”
百里灏章怔了半晌，突然笑出了声。
两人一直分别住在两间屋。自柏晏清伤后，两人从未同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