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来回抚摸过不知道几十遍後,中年男人才终於收回了自己的手。
青年抿起嘴,愤恨地瞪着中年男人。
恶心,真是恶心,对方以为他察觉不出那种把自己当成宠物一样爱抚的意味吗。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在他的世界里谁不是捧着他哄着他,用痴迷跟膜拜的眼神看着他。
青年从未自诩为神,但从来不怀疑在他的歌迷心中,他就是唯一的神。
男人再次用自己的身躯遮住了青年眼前的视线范围,青年觉得自己现在就像被条毒蛇盯上的猎物,泛起了一阵阵恶寒。
男人的手指拨开青年散落在额头上的细软发丝,露出那双像春天枝头发芽树叶般翠绿色的眼眸。他的目光仔仔细细扫过青年的容貌,专注又黏着,彷佛光用眼神就能把眼前的青年给生吞活剥掉。
青年想扭头避开,但却被男人箝着下颚定在原处不能动弹。
「可爱的小鸟,你不知道我等待这一天已经有多久了。」男人语气中带着一股感慨,「让我吻你,热烈到让你硬起来的那种吻。」
「不要碰我!恶心死了!」青年两道眉毛都快挤到一块去,他脸上露出的每一分表情都充分表达出现在不快的情绪。
「我的小鸟,你应该留点力气,我更喜欢在床上听到你的叫声。」中年男人笑了起来,手指轻柔地拂去青年额头上冒出的汗珠。
可是说出的话暗含的意思却让这种温柔更加令人不寒而栗。
青年把握住制住他的两名保镳稍一放松的瞬间,挣回了身体的自由,并推开眼前那令他作呕的中年男人朝门那处奔去。可是一心想逃跑的他却忘了自己脚上拴着的铁链,这让他才跑出没几步就摔倒在地上。
那两名失职的保镳为了争回自己的面子,在雇主开口前便冲上前,把青年从地面上拎了起来。青年的身高其实并不矮,但在与那两名魁武壮硕的男性对比下就显得有些纤弱。
「你这样不配合让我很困扰,我希望第一次给你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这会让你在未来不时怀念起我的好。」中年男人示意他的两名雇员捉好猎物别再松懈,「可惜我们并没有多少时间让我好好教导你奉侍主人该有的礼貌,只好让你吃点苦了。」
中年男人目视着青年被拖回自己面前,这次他们没把他扔回床上,而是逼迫青年就这麽站着,其中一个人甚至分出手来去解青年裤子的钮扣。
「住手!你们要做什麽?停下!」青年扭动着身体又拼命蹬着双腿试图给脱他裤子的男人制造麻烦,可是对方根本就没有将他这点力道看在眼里,几乎是一拉一扯就把青年穿着的牛仔裤下扯到大腿一半的地方。
「好了好了,内裤就留下吧,留点让我动手拆礼物的乐趣。」男人在保镳已经将手伸向青年贴身内裤时开口阻止,根本不去掩饰语气中那股雀跃。「给我的小鸟一张适合他的宝座。」
在中年男人说完这句话时,青年只觉得两脚突然悬空,身体就这样突兀地腾空而起。
那两名保镳分别从左右架起他的身体,又各出一只手分别横过青年的膝窝,将青年的两条腿大大的分开。身体完全离了地,青年现在就像由两名壮硕男性支撑着坐在空气椅子上一样。
青年睁大了眼睛愣住,紧接着意识到他是以多麽羞耻的姿态暴露在中年男人的面前。
「你们放开我!快放我下来!」青年疯狂地挣扎起来,可是在那两名保镳面前全是徒劳无功的努力。
他的双腿被牢牢锁在两个人的手臂中,更讽刺的是他的奋力挣扎反而让给予他保护的裤子离开了他的身体掉落地面。
然後,然後他就这麽僵住了。
中年男人不知从哪里摸出了锋利的匕首,刀尖就这样抵在他的内裤上来回磨动,力道控制的很好,并没有划开那仅剩的一层薄布。而在碰到鼓起的部位下方时,刀尖更是暗示性地往前戳了戳,这让青年害怕的绷紧了身体肌rou。
蓝色的薄布是一种最近才上市的特殊布料,强调贴身却十分透气,而被这样的布料包裹住的tun部会更加塑造出挺翘圆润的形状。
刀锋就这样沿着上方鼓起的性器形状,一路在tun缝间来回上下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