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身子不住的往张晋远怀里缩,脑袋也讨好的在他的肩窝里蹭来蹭去,“唔...唔唔...”
“以前只在画本里瞧见过,”袁起俯下身,手指拨开因为充血而变作浅红的两瓣肉唇,把肿的如同血滴子的花珠完全的暴露出来,“画本里说,在这颗果子的上面,还有一个小如针尖的硬籽,虽硬却也脆弱的很,稍稍一碰...你猜,会怎么样?”
舒忧惊恐的摇头,金属口球浸满了唾液,也将他的脸蛋撑的酸涩,可舒忧早就顾不上这点儿不适,花珠落在袁起手里,耳朵落在张晋远嘴里,舒忧泪眼朦胧的看着袁起将他不堪触碰的花珠捏在指间,渐渐用力挤压,似乎要将它从皮肤里挤出一般,巨大的疼痛和激爽让舒忧扬起脑袋惊喘,“啊!---唔啊...啊!!”下身不停的剧烈抖动,张晋远差些抱不住他,袁起还未松开手,反而继续加大力道,只听舒忧勉强的哭了一声,身子骤然缩起,嗓子里呜呜咽咽的泄出些十分可怜的哀鸣,蜷在张晋远怀里又去了一回高潮。
袁起安慰似的慢慢揉捏着花珠,甚至还低头亲吻了一下,可惜舒忧在施虐里泄身,好半晌都没能回过神,只觉得高潮若有所失,两穴依旧空虚的在叫嚷着要吃肉棒,舒忧还在晕晕乎乎的余韵里,全身火热难熬,偏偏似乎有一点若有若无的凉意点在花穴上,让他不自觉的挺起阴户去追,于是那一点凉意重新来袭,几乎直接从下身猛的穿刺到头顶,将他一整个的送到了惊涛骇浪的尖端。
舒忧无声的抽息,全身剧颤,在张晋远紧紧的怀抱中剧烈的痉挛,甬道里红腻的媚肉相互磨蹭挤压,如同失禁一般喷出大团黏腻的汁水,几乎湿透身下的锦被,在安静的房屋中只闻咕叽咕叽的水声涌出,两瓣肉唇无助的煽动震颤,瘙痒到无法言喻,只希望被炽热的肉根碾压摩擦,被无所顾忌的肆意玩弄成软烂的模样。
那支将舒忧逼迫上极致高潮的银针还抵在硬籽上细细研磨,袁起稍稍泄出口气,抬眼与张晋远对视一瞬,眼里均带上了些笑意,张晋远问,“如何?”
袁起道,“没出血,果真就如针尖般大小。”说罢用另一只手揉了揉骚浪的肉唇,换来舒忧又一阵颤抖嘤咛,那竖在小腹上的肉根也抽搐两下,从小口迸射出好几股浓白的精液,射完了也不软下去,尤嫌不够的翘着吐汁,等待再次被肏射。
袁起终于把银针收起,小心的放回到桌面上,折身回来时看到张晋远已经忍耐不住的将自己插进了舒忧的后穴里,而舒忧仍旧皱着眉粗喘,小巧的喉结乱跳,袁起踩上床揉了他一把,“宝贝儿还晕着呢?”
“大抵是爽过头了。”张晋远插到最深处,被主动纠缠上来的肠肉吮的欲仙欲死,他缓了缓心神,抬手摸摸舒忧湿乎乎的脸蛋,终于好心的将那口球解开丢在一旁,舒忧还迷茫着在余韵里没出来,大张着嘴,那小截舌尖软的跟着口水一起漏出嘴角,看的袁起忍无可忍,捏着人的下巴就吻上去,叼住了舌头吮的啧啧作响。
张晋远将手铐也解了,这才掐着舒忧的腰肢慢慢挺动起来,袁起也心头着火,一吻作罢,寻了个方便的姿势将自己埋进去,跟着张晋远的节奏一起肏干起来,舒爽的无以复加,两人应是体会相同,都肏的越发蛮力凶狠,撞的身下淫水四溅,那根不知足的肉根喷着汁甩来晃去,拍在舒忧和袁起的小腹上啪啪作响,没几回就在胡乱中被肏的又射了满身都是。
随着这一次出精,舒忧在颠弄里终于苏醒一些,身子中长久的空虚被狠狠的填满,爽的他长声哀叫,眼睛却在不知不觉间哭的红肿,“呜呜...太撑了....啊!!轻一点...啊哈...”
张晋远见他没了骨头被肏的东倒西歪的,伸手将他拥进怀里,“乖宝,知道错了没有?”舒忧爽的都不知道今夕何夕,哪里还能想起来自己说错话,他只奋力的扬起脑袋去看张晋远,一声一声的呻吟叫的急切又媚意十足,红润的唇舌吐出火热的喘息喷在张晋远的下巴上,撩的埋在后穴里的那根肉棒又粗大了一圈,直撑的舒忧害怕又爽极,他呜呜的哭叫,拉着不知道谁的手就往胸口上按去,“要...啊哈!好爽!要摸...”
袁起掐住他的乳尖拧了半圈,另一只手也不闲的伸到几乎没有缝隙的身下去,在肉棒抽出时偷空弹了一下备受凌虐的花珠,登时,短短时间内经历过数次高潮的舒忧又被卷入极乐,哭喘着夹紧了两穴,一阵弹动痉挛,泄了成片成片的汁水全数浇灌在喷张的肉棒上。
紧致的几乎动不了,袁起的肉根一半在外,一半在媚肉的拧绞里,他咬着牙稍稍又抽出半分,拉扯出一软软嘟嘟红腻的软肉来,袁起松开花珠,小心翼翼的去触摸那圈软肉,惹来花腔里濒死的抽搐,连两片已经不成形的肉唇都惊惧的瑟缩起来,舒忧无力的用手去推搡,“啊啊!!---!不行...不要...呜呜啊!!”
张晋远从后捉住那两只胡乱挥动的手,十指交扣,在他肩颈上吮了好几十个深深浅浅的吻痕,手带着他摸到自己的乳尖上揉捏拉扯,只引导了几下,舒忧就食髄滋味的自己玩弄起来。身下花腔又被袁起给重重贯穿,龟头毫无阻碍的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