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物已又立起来,三郎伸手去抚弄锦画乳房,欲解他上衣,在柴上再行一回,却见锦画眼角红红的,忙搂住雪背,哄道:“好心肝,这是怎么了?说与叔叔听听,嗯?”
锦画委屈道:“偏你这般不正经,这回在灶房里待了这般久,大家定全都晓得了。若是在屋里倒还罢了,在灶房里行这回事、叫奴以后怎么做人?”
“哪个敢取笑你?若有人取笑,叔叔押着他也来这里行一回,叫他知道叔叔的厉害。”
锦画被逗得噗嗤一笑,转眼又闷闷起来。三郎瞧他不乐,压住淫欲,扶他站好,教他自家拿住裤子,随即打横抱起,使出轻功,两人眨眼间便回了锦画屋子。
三郎将锦画放在床上,亲自替他去了鞋袜,又脱了自家衣裳,上了床,替锦画褪了上边的袄子,两人肉贴肉的钻在被子里。
“快来挨着我心口暖暖,仔细凉着身子。今次怪叔叔不好,不该在灶房里强你。你若心里有气,叔叔任你打骂。”
锦画依偎在三郎胸口,不言语。
三郎又道:“好锦画,你这般不言不语比吃我的肉还叫我心焦哩。我瞧你昨夜里便不爽快,且与叔叔说说,到底是怎的了?”
三郎又亲又摸,含着他舌头咋咋做弄,好半晌,锦画才道:“奴是有话想说,可又怕说出来坏了叔叔家宅安宁,故不敢说。要叔叔答应奴绝不生气,奴才说。”
三郎道:“你自家便是我小老婆,你不快,我家宅已不安宁了。你说便是,叔叔绝不生气。”
锦画道:“也没甚大事,只是叔叔走后,这个月里杜知事已往铺子里来了七八回了。每回来了,婶婶总要大着肚子陪坐,他身子这般重了,哪里受得了这个?奴晚上服侍婶婶洗脚时,总见婶婶脚肿着,故奴不乐。”
三郎慢慢道:“当真?”
锦画翻过身子,用后背对着三郎,咬着巾子恼道:“奴何曾骗过人?婶婶待杜知事如兄如弟,哪次年节缺了他的礼?他还没进门,便来搓磨婶婶!他位高权重,又有个太守母亲做靠山,俺们如何惹得起他?只等死算完!”
三郎忙道:“哪里就要死要活了?你且莫哭,叔叔好好罚他,替你们出这口恶气。好宝贝,你一哭我心都要碎了,你可忍心叔叔心碎?”
锦画复又翻过来,手把住三郎胳膊:“并不是争闲气。奴只觉杜知事心肠似蛇似蝎,忧心他容不下婶婶与奴。这倒还罢了,若日后搓磨婶婶诞下的孩儿,奴才心焦。叔叔也该说说他才是。”
三郎忙不迭应了,两人又贴在一块儿说些家宅琐事,三郎闻得锦画身上骚味,淫兴渐起,锦画却破身没多久,穴还嫩着,经不起插,此时火辣辣的。
三郎摸他下头,精囊里已射空了,肛穴倒湿漉漉的,只是若肉龙插进去,前头定要射的发疼,便饶过他一回,用手指亵玩一阵后穴算完。
锦画累的狠了,不一会儿便昏昏欲睡,三郎拍着他后背哄他睡去,自爬起身,翻出一套衣物穿上,在桌上留了字条,说他去巡城,过年不用等他,自翻墙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