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棉花一事,使剑平更加懂的了好多不能大意的大事。
他提着黑色的包,第一个跨下了火车,急匆匆地从站台上奔向了出口。他把票递给检票人员,才轻松地迈出了巨野火车站。冒着严寒,冒着鹅毛大雪,他却感觉不到一点寒冷,内心火热火热的。他冒着雪花的飘打,在路口阻挡了一辆出租车,钻进去,车便风驰电掣般地向永封湖奔去。而他的一颗心却早已不在这了,飞的好远,飞的又是很近。夜盼梦盼,终于盼到了这一天,终于可以和她相见了。在云南读书读了半年,夜思梦想他的她,不知变化了多少,是不是她也是有如此紧迫的心情,有如此深的体会来迎接他这个远方游子呢?肯定会的,他们如此相爱,怎么不会呢?他想着想着,竟自痴迷了……
一切的一切都随距离飞远了……
上午八点多钟就赶到了菏泽,坐上中午的火车,就直奔郑州,到了郑州,就是晚上七点半多了。买了去昆明的票,等了一夜,第二天就坐上了直发昆明的火车。
……
“放心吧,孩子,在外边也要好好保护自己,千万别胡乱的做不该做的事情。珍惜你爸爸的劳动成果,好好念书,好好做人。”
慢慢地,九月来临了,剑平真的要离开家乡了,去奔赴远方的边疆大学。走的前一天上午,他特地去拜祭了剑静和二伯福龙。然后登上青龙山,俯视和了望了好久,离开之前,他要把家乡的景色全部印在脑海中。下午,他又特意和卧床不能起的大伯亲谈了好久,大伯和大娘眼看着他就要只身一人去远方上大学,也是很舍不得,安慰了一遍又一遍,也仅是说在那里好好念书,将来出人头地等等。剑平则说了些在家好好养病,注意身体,不要奔波,有什么事尽管找剑风等等。晚上,剑平的哥哥和大嫂都聚过来了,大家说了好长时间的话,都是些各自珍重,彼此多联系一下而已。第二天,黎明时分,剑平和妈妈谈了好长时间。
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五日。天阴森森的,不到中午时分,大雪纷纷降落。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向外望了望雾蒙蒙的天气和飘着的雪花,发愣了片刻,才扭过头,不好意思
剑平听来却没老爸说的那么简单,想起雯雯,又触动了他的伤口,心中是悲痛欲绝!
过了好大一会,才有个声音把他叫起来,是司机的声音,显的很关怀:“小伙子,到地方了。你好象很疲惫,要好好地休息休息。”
“哎。”奶奶颤抖着手,呼吸沉重的说,“该走的哪能不走呢?多上家打电话。”
他和爸爸提着行李渐渐的远离了家乡。
一步一步远离家乡了,可他的心却还留在了这里。
“奶奶,妈妈。我走了。”剑平与她们挥手告别了,这一走,就是半年,在过去从不会有半年那么长的时间,最多也是一个月。
“知道了。”他心痛地说,此刻真的又不想走了。
汽车一阵鸣啼,弛向了正道。
那种曾经那么现实的憧憬现在却只有在梦里见了。
“儿子紧遵父亲教诲,必定严格遵从老爸的意思,不让你们担心。”他信誓旦旦地说。
贾福山愣了一会,突然想起了什么,接着说:“还有啊,别让感情问题绊住了脚,历来都是红颜祸水惹麻烦,你可小心了。”
贾剑平经爸爸一点拨,顿刻间恍然大悟了,在这上面,学问也是一套的。如若福山不及早点破,他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想通呢?所谓苦读十年,不如一见,耳闻目睹得来的学问会更加有用处。不禁的感叹道:“爸爸真是高见,儿子自愧不如。”
坐在火车里,心却飞远了,曾经的美好回忆飞远了,曾经的世外桃源飞远了。
他心里默念着:“家人们,你们好自珍重吧。青龙山,好好地等我,过年的时候,我会登上去的。”灵光一闪,心里最为重要的人,雯雯,他却把她给忘了。“雯雯,你在哪啊?是在家?还是在学校?你也好好地保重自己吧,希望你能考上更好的大学。”他嘴里默默地为她祈祷着。“‘天和亭’,永封湖,等到过年的时候我们再相见吧。”
“没有让你来奉承我,老爸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他极为不邀功地继续说,“还有,走到社会上,不要好高骛远,要脚踏实地,打下坚实的基础,才能创出一番事业。”
,身体强壮,四肢发达,而头脑就特别简单,只知道和别人争着吸收养分和养料,满足自己的欲望与渴求,而不知丰富自己,更不知如何去贡献社会。正因为一点心劲也没有,只知道疯长,就长成这个样子了,把自己的本性,比如开花、结果都丢弃一边去了。而其他的棉花正与之相反。现在,你听明白了吧。”
“……那里有青山绿水,那里有蓝天白云。白天与树林、山水、野兽、阳光为舞;晚上与温馨、舒适的幻梦为伴。两个人交织成一个幸福的家,远离尘世的恩恩怨怨,恬静的生儿育女……”
“妈妈,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千万不要做什么重活。等到我回来的时候才能看到一个健康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