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斷崖式雪崩。
真的是雪崩,《野火》雖然大家冷歸冷,不過觀看數據其實是最出色的一部,可能與《盛夏》持平甚至更高一些;但《蝶與蝶》每一章發佈之後我就直接進入等死狀態,完全不需要重整頁面,那數字放一整天都不會有什麼起伏。
其實有時候還是很佩服自己的,這一本書的人氣是上一本的:
五百分之一。
如果把其他地方加起來我知道不會那麼慘烈,但足足500倍的差距我真的很難釋懷,畢竟我知道這部作品雖然問題一堆,但它絕對沒有爛到一口氣誕生一個如此壯烈的數字。
當然這中間有許多問題並不是因為作品本身太糟,只是現在寫完之後重新審視這個數字依舊讓人覺得怵目驚心,說句難聽點的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能厚著臉皮把這部小說寫完。
朋友問我會不會考慮重寫,嗯,不會。
這是選擇連載的宿命,也是我對連載著迷的原因,終究是要概括承受這些所有。
要說的話,就是化作一句不甘心,還有一句對不起吧。
。Q&A
Q:有哪些遺珠玩法沒有寫出來?
台大遛狗。
其實這次因為疫情不能現場取材真的差很多,在這方面感觸最深的是《無止盡的驟雨》當初走完附中一圈之後立刻非常清楚知道自己想要寫什麼畫面;《野火》當時也是因為無法取材所以砍了很多的高中場景不過如果真的寫出很開心的東西大概也只能自爽而已,畢竟台大校園哪些地方可以色色我相信絕對絕對會更少人有共鳴。
Q:三個人會不會一起看Hololive的實況?
會,而且小劇場有個段子就是用這個梗。
Q:學弟到底對傅先生做了什麼?
這樣說可能不太好聽,但其實網路上會燒起來的人往往都是蓋了一座又一座的情緒孤島,我相信如果真的有人把這些串起來的話那個火絕對是燒到赤壁連環計等級的,沒有人能夠容忍自己的伴侶用同樣一套複製貼上打遍所有人。
所以學弟就是透過各種線索過濾傅先生有可能下手的對象,只要存在一個受害者就足以成為燃料;而最關鍵的事情是傅先生對未成年少女的癖好讓他知道自己其實經不起檢視,法律畢竟有其效力存在,這個查到就一定會爆炸。
不過也可以換個無聊的角度想想,我認為現在的網路世界已經不存在能夠經得起檢視的人了,只要你有使用社群網路的習慣,某部分的我們一定都是醜陋不堪的,嗚嗚。
Q:還有沒有機會聽到講課?
應該暫時不會,師大台大都去過惹,但我有在想要不要用推特的音訊空間開一次完整版的內容,或是用google meet之類的讓大家都能夠完整參與一次。
不過暫時也只是想想而已,讓我打電動
。未來動向
幾乎每次連載結束的時候,我都會認為這是自己的最後一部小說。
但這次我可能不太好說。
如果《蝶與蝶》真的一路爛,爛到尾,那就算了,我會認為以這種近乎羞辱的方式退場雖然很丟臉,但小說本來就不可能會是一本寫完下一本就一定會更好的類型(創作技巧是另一回事,這邊單純指故事有趣與否),我接受自己無法再寫出下一本《野火》這個事實,也認為寫出《野火》已經是對自己的一個交代了。
但偏偏《蝶與蝶》的中後期卻挺有意思。
文字是沒辦法騙人的,尤其是沒辦法騙過創作者自己,我前面幾章的心情是複雜又痛苦的,一方面是這種機械式產出文字其實真的很輕鬆,但另一方面又是能夠非常具體感受到自己真實地厭惡這時候所產出的文字。
我就只是把自己放到電腦前打字而已,那不是寫小說。
但寫著寫著,那個敲完鍵盤之後會忍不住跳舞的自己又回來了。
雖然由本人說明這點有點好笑,不過最後決戰兩章我自己真的非常滿意;那和中期之後的滿意不太相同挑戰另一種筆觸且獲得(自認為的)成功,那是很神奇的一種體驗。要知道上次我寫這種熱血劇情,已經是整整十年前還要更久的事情了。
寫出決戰之後,我第一個感想是解脫了。
但寫完最終章之後,在我沉溺FF14的時候,我忽然覺得有點生氣。
我明明能做到,為什麼不做好呢?
所以這次不會有離別宣言,但我可能真的要告別BDSM這個題材了。
。話鋒一轉來談BDSM小說
我在兩次的情色文學講座中都有提過一件事:BDSM非常適合插入某些題材。
像是同性戀文學,像是青少年文學,像是剛出社會迷茫時,像是中年之後重新的自我認知。
但偏偏我的小說結構存在很大的問題我對自己的情色場景是有嚴格要求的,這是一種因循苟且的病,導致每一章或者最慢兩章我就一定要讓大家開搞,而且開搞的方式不只在一本小說內不能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