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盖上了锁。二女用剑柄砸落了挂锁,打开一看,箱
子里有一名全身赤裸的姑娘,嘴巴被帕子牢牢塞着,眼睛也被蒙住,手脚用白丝
绳捆绑成了驷马倒躜蹄。又看到她阴户和菊穴里还插着两支淫棒。
宫主见她被束缚得可怜,气道:「哪有这般折磨人的!」白姑娘忙红着脸,上去
给她取下蒙眼和堵嘴的帕子,露出一张绝美的面容来,正是那位白衣女侠。她早
在箱中时便听到外面动静,她受辱多日,此刻获救,当真又喜又羞。宫主知她受了许
多委屈,将她抱住了抚摸脊背安慰。
上官燕初时见她青衣男装,有些疑惑,此时听到她们说话,又闻到体香,知道她们
也是女子,便也不再羞涩。白姑娘见她赤身裸体,便让她们在此等待,纵马去寻附
近一所庄院卖了些女子衣裙帕袜来。
上官燕一边穿衣着袜,一边和她们说话,知道原来宫主便是紫云宫的掌宫叶玉嫣,
白姑娘则是紫云宫左使白玉如。三女道尽缘由,白玉如听她说将往海州,但想她行李
尽失,受了多日淫辱,身子又有些虚弱,便道:「我护送上官女侠东行。」
叶宫主听到师妹自荐,点头道:「如此甚好。」叶宫主要先回紫云宫,嘱咐了二
女几句,当下和二女道别,拔马西行。
柳嫂去送完了货,径直回了江州。待到了府里闲坐了半日,正想着如何调教那白
衣女侠,便听到院里有动静,出房一看,原来是自家兄弟回来了。见到二人模样狼狈,
便问起缘由。柳青回道:「这下咱们可栽跟头啦,回来路上遇到硬手,武功远胜咱们,
将那美人都一并救走了。」柳嫂问道:「可知对方名号?」柳青道:「是俩个青衣
的姑娘,名号却是不及问她们,也亏我们跑得快了,倘若晚些,可就回不来啦。」
柳嫂听他说青衣姑娘,想起昨日在店里见到的两位美貌少年,便细问起形容样貌,
一一对证,心里奇道,这一路尽逢怪事,这般年轻的姑娘,如何又有这等武功?当下言
语安抚了兄弟几句,但想到失去了那绝色的玩物,终觉不快,便吩咐备了软轿,上街去
散心。
她去听了一阵戏,又在茶楼二层的雅阁里喝茶,隔着竹帘,忽然看到一个青影,她
心有所想,仔细看去,却正是昨日看见的青衣美少年,她孤身一人,只顾骑着马,缓步向前。
此时正值下午,街道上明亮,屋里阴暗,因此青衣女郎并未注意到她。柳嫂心中转着念头,
一边吩咐随从出去跟着这青衣女郎。
紫云宫主和白左使上官燕分离后,走了半日行程,来到江州,此处乃是南北水旱
两路枢纽,甚是繁华。叶玉嫣途经此处,也是年轻人心性,进来瞧个热闹。她虽是一
派掌宫,终也还是个姑娘,在街上看见女子饰物店,有心替同门带上几件,便去挑选,
只看得眼花缭乱,不知不觉耗了许多西挑了家客栈打尖。
柳嫂在茶馆里等下人回报,听说这青衣女子竟是住进了燕子坞,不由得大喜。原
来这间客栈是她柳家产业,房里设了捉人的歹毒机关。青衣女郎既是住进这家客栈,
任凭她有通天的手段,也只能乖乖受缚。
叶玉嫣住进店里,待用完晚膳,掌柜的便亲自前来伺候,对她笑道:「这位小姐,
你原定那屋尚未除虫,房内多有跳蚤虱子。小二无知,将客人领去那间秽室,敢请恕
罪。」叶宫主暗自奇怪,那间屋她也看过,也称得上是洁净,并无虫蚁。又想是那虱
子不易察觉,终归是教人不舒服,便道:「既是如此,店里可还有干净屋子?」掌柜
连声应道:「有,有!与小姐备了一间上房,请移尊步。」
叶宫主随他去上房一瞧,原来是个独院的屋子,倒也称得上是雅致安静。她虽是
瞧得满意,却想方才在饰品店里花去不少银钱,只怕盘缠不足,便笑道:「你这上房,
我怕住不起。」掌柜忙道:「这间上房送与小姐,只求宽恕我等怠慢之罪。」叶玉
嫣瞧他这般客气,也不再推辞,将行李移过来,便住进了上房。
紫云宫主见这屋里甚是宽敞通风,又熏过香,床上尽是上等丝被,铺得又厚又软
的,试着往上一躺,当真舒服,心道,这上房果然奢华,若非是换房,自己定然是住不起。
当下沐浴梳洗后,便光着身子钻进丝被去享受。她奔波了一天,早有倦意,又兼之这
大床舒适,丝被裹在身上,犹如浑身被亲吻一般,因此睡得又香又甜。
她正自酣睡,那想到这床上却有机关。待到起更时,正是人睡意最浓之时,有人
扳动机关,床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