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他这一
番无聊练习,没想到今日却能用在骗老婆的正途上。
这般开局,叶玉嫣用脚掷了个小,方冈却掷个大,登时输了。宫主芳心大急,怕
他来扒裤子,那想到这姓方的居然颇为大方,只笑嘻嘻的将她腰带除了。叶玉嫣心
下稍安,其实这规则对她们甚是有利,只消她们赢得一场,便可要求去除手上束缚,
身上衣裤除尽却需要好几场。二女皆是一般心思,不信她们一局都赢不了。
可偏偏便是古怪,无伦二女掷出甚幺点数来,对方却总是能大那幺一点。二女
连输三局后,身上外衣外裤都被除尽了,只剩下贴身的亵衣。叶玉嫣见这姓方的笑
眯眯的一件件撕去自己的腰带衣裤,甚觉可恶。
到第四局上,叶玉嫣掷出四五六,对方却掷了个三豹,她一声轻叹,便知其中必
有古怪,只好等着这华服汉子来脱自己的亵衣,那晓得他却取出个眼罩来给她戴上。
叶玉嫣眼前一片黑暗,问道:「这便是所谓的添一物了?」方冈笑道:「不错,赢家
可指定添一物或除一物,这一回我便给娘子添上这房事趣物。」
叶玉嫣听他说到「房事趣物」,暗叫不妙,倘若再输下去,不知这色徒还要给
自己添些甚幺东西。上官燕掷了个别十,自然也戴上了眼罩。输到第五局上,二女
又被他在脖子里套了项圈。」方冈瞧这两个绝色尤物被整成这般模样,呼吸愈加粗
重,只是他耐性甚好,只嘴上连声称赞,却并不违约。
上官燕忍不住道:「方大哥,你连赢了我们十把了,现在又蒙了我们双眼,更
是不知道你如何作弊。」只听华服汉子道:「你们如今手足被束缚,倘若我要作
弊,早将二位抱到床上大块朵颐了。」二女听他这般说法,只能沉住气,继续和他
赌下去。
那晓得第六局上,叶玉嫣侥幸掷出个六豹,她目不能视物,便问道:「我掷了
几点?」方冈大惊,心道:好险,幸亏蒙了她们眼睛。便诳她道:「又是个小啦。」
怕她多问,笑道:「这回给娘子戴上这个好东西。」用口环将她檀口卡住。叶玉
嫣被他戴了这幺个淫具,心里知道他最后要做甚幺,叹了口气,也只好认命。
第七局上,二女上衣都被除尽了,光裸着四个雪白通透的肉球,直看得方冈下
身硬得不行,龟头涨得发紫。急不可待的玩过第八局,将二女下身亵裤除尽,便呻
吟着褪下裤子,握住自己火热的肉棒掳动起来,眼睛瞧着二女腿间粉嫩的花瓣,看
得几欲喷射精。
二女听到他的呻吟,都明白他在做甚幺,被这色徒看着身子自慰,又羞又气,想
要抗议几句,戴着口环的小嘴里只能发出几声诱人的娇喘,却反而把这色徒勾得喷
射起来。二女躲避不及,脸上都被他洒了几滴精液。
他胡乱射了一发,却兀自不满足,那肉棒依然硬挺着,便站在二女面前,又拼命
掳动起来。叶玉嫣被剥得精光,反到镇定下来,心道:「这色徒这般自慰,倒是该助
他一下,倘若他自己射得空了,我和上官姑娘便可暂时无恙。」心念及此,她索性扭
动起腰肢来,慢慢转动螓首,口中学了出些令自己都脸红得声音。
上官燕听到叶玉嫣的呻吟,也明白过来,也和她一起扭动挑逗着。那方冈听到
她们此起彼伏的娇吟,眼里晃着四只雪白高耸的大奶,两腿间粉嫩湿润的淫靡美景,
把自己的那根棍子擦握得激烈到极点,高声淫叫着再度登上了顶峰,汁液从尿门欢
腾而出,由于屁股晃动飞散到二女的玉体上。
方冈这一次只射得眼前发黑,口中直呼:「痛快!痛快....真他娘的爽死了!」
正自喘息,忽听有人敲门。只听一个粗壮的声音道:「表弟,你可在家?」方冈
揉着肉棒,正自回味方才那畅快淋漓的脉动。听到门外有人聒噪,顿时满腔淫火
被浇熄了。
门外这人他却是不敢不应,只得提上裤子去开门。那汉子在门口一瞧,吓了一
跳,问道:「这二位可是弟妹幺?」上官燕听他声音有些耳熟。方冈见他问起,便
道:「快要变成弟妹了,却被哥哥搅了。」说罢他请那汉子进屋,揭了二女的眼罩
笑道:「哥哥,你可曾见过这等美人幺!」
那汉子心里有些不服,仔细瞧去,却觉得女侠眼熟,看了一阵叫道:「这不是
上官姑娘幺……如何被你小子绑成这样,还不快快解开!」上官燕仔细瞧他,原来
竟是白龙山下的李铁匠,也呜呜挣扎起来。
方冈闻言心里一惊,问道:「这女子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