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了活动的性玩具。
不知道该不该是万幸了,东边涌动的蛇浪之中薛燃并没有看到人的身体。他的肢体感官仍旧有些顿感,虽然听见了阿允细细呜咽呻吟的嗓音,但确定不了具体方位。
按照经验来说,日升东出的时候,西边的淫蛇要少得多。
转眼一看,薛燃就在西边的某处看到了滚涌的浪潮,他瞳孔一缩,足尖几次踏点在岩壁上,气劲一挥,淫蛇如雨从天垂,被他大半扫开,他不知轻重,这珍贵的东西叫薛燃一掌弄死了不少。
还未日出多久,薛燃略感安慰,到时候怎么样都能安全两人领出去,等喂了解药阿允就还是他又骚又纯的卿卿。
直到薛燃听见了,阿允嘴唇颤抖的喊出了那个称呼。
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个称呼呢,薛燃俯视着两口凄惨的骚屄里翻涌的淫蛇,目光明灭不定。
阴暗的躲在角落里,无数次听到阿允软甜着声音呼唤的,不正是那两个字吗。
元郎。
薛燃以为自己不会嫉妒,他明明,明明已经习惯了,甚至就在昨晚还能听着薛重元和阿允的欢爱,呲呲笑出声,就好像他很大方很不在乎一样。
他看着绞缠在阿允身上的淫蛇,突然狠狠地一把将东西扯下来,对着清醒过来的阿允无声的笑了。
这个笑容应该是有些扭曲难看,阿允都害怕的抖了起来。
薛燃紧紧抓住阿允的肩膀,近乎咬牙切齿地挤出声音,他惶惶不可终日的畏惧着这一天的到来,自己的计划明明还没有完全进行。薛燃好像是失控的,目光紧紧盯着阿允的眼睛,近乎哀求着颤着唇问着仿佛在此刻远离的美人。
“卿卿,你还记得什么?你还记得是吗,你还记得他?!”
薛燃害怕这个答案,问着阿允又不想听他作答,嘴唇深深吮吻阿允水红的唇,仿佛要将阿允的灵魂吸食殆尽,好叫他说不出让自己惶恐的回答。
嘴唇分开,薛燃细细吻着阿允的脸颊,带着疯狂的情欲像是要把阿允立马分开腿肏死在这处地方。
“元”
薛燃抬起头,喘着气,眼眶深红:“乖卿卿,我不想听,这个名字。”
阿允红唇微张,目光碎成溪水的波纹,却是看向了薛燃的身后。
“不该解释一下吗?薛燃。”
男人的声音近在咫尺,听不出有什么情绪。
这样的声音,薛燃听了十六年。